是吗?三个月前,『政府』已经确定要拆迁。”
他竟然早知道,却不挑破她?
“……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被别人知道的**,可以理解!”
“我……必须向你坦白一件事。”
见她这么认真,梁竞棠不免有些紧张,平稳呼吸。“你说吧!”[
“其实……我和南宫尧……我们是……”‘夫妻’两个字还没来得说出口,就被突然响起的铃声打断,‘南宫尧’三个字在屏幕上闪动。
郁暖心不胜其烦,直接挂断了。
但没过两秒,铃声又响了起来。催命符一般,好像她不接通,就会一直打下去。
“接吧,没关系的!”
“我不想接!”郁暖心索『性』直接关机。光看到他的名字,她都觉得很烦,更何况接他的电话。
再鼓了鼓勇气,“其实我们是……”
梁竞棠的手机也响了,还是南宫尧的电话。他想了想,把手机递给郁暖心。“找你的!接吧,也许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郁暖心没办法,只好下了车,不耐烦地问:“有事吗?”
“你竟敢挂我电话?胆子很大!”
“我还敢更大胆一点,你要试试吗?”
“现在,立刻,回家!”
“我不想!”
“你要跟老情人在外面过夜?”
“就算是,又怎么样?跟你毫无关系!”
“郁暖心,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他磨牙威胁她,就像一阵冰冷的寒风,吹得她背脊发凉。“我再说一次,立刻回家!”
“……我说过了,我不要,不要!”她在夜风中大喊。
“很好!很有骨气!”他怒极反笑。“我给你一个小时,如果你真那么无所谓,就等着你替你父亲收尸吧!”
他挂断了电话,郁暖心仓皇苦笑,欲哭无泪。她根本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不是吗?就像一只可怜的蚂蚁,小命一直被他掌握在手里,连说‘不’的权力都没有。
眼角不知何时有了泪,她忙擦干,不允许自己这么懦弱无能。走回车里,对梁竞棠说:“麻烦你送我回家。”
他覆上她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握了握,温热的体温传递到她身上,坚定地承诺。“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只要你一句话,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谢谢!”她拂开他的手。她知道他关心他,正因如此,她不能连累他。有些事情,自己才能解决,别人永远无法明白其中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