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暖心望着怒气腾腾的他,无奈又绝望地说,“承认或否认有区别吗?反正你认为是那样,也不会因为我解释而改变看法!”
“南宫尧,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很荒唐吗?是你自己说,我只是你的利用工具,你没有给我我是南宫夫人的错觉。是你见死不救,就算我发生任何意外,你都不会感到愧疚。既然这样,有必要在意我和梁竞棠的关系吗?你不觉得自己很矛盾?”
“……”南宫尧被她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也是最令他痛苦纠结的地方,明明不在乎她,却为什么无法忍受她和另一个男人亲近。
他沉默了,突然将她推在到墙上,右手捏起她的下巴,面容残忍嗜血。“你少自以为是,我不过,不想要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郁暖心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身体被撞得很疼,凄然地扬起嘴角,“南宫尧,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自私的男人!”自己不稀罕的东西,却不容得别人碰,只顾自己占有。[
她的控诉,她的绝望如冰刃刺痛了南宫尧的心,她的笑竟然他感到一丝慌『乱』,他黯然松开了她。她冷冷一笑,头也不回地走回餐厅,拿起自己的包包,对梁竞棠说。“我们走吧!”
梁竞棠看来眼与她相同方向走来的南宫尧,意识到些什么,但他什么都问,与她一同离开了。
南宫尧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双拳紧紧握了起来,生平第一次感到恼怒以致无力。
他的怒,他的‘无理取闹’只让他们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他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永远不会属于自己。他们之间剩下的,只有无止境的彼此折磨互争吵。
……
一路上,郁暖心斜靠在车窗上,望着窗外的夜景没有开口,眉宇间充满了疲惫。梁竞棠不想打扰她,播放了一首轻音乐。车子一路驶到海边,公路的两旁是无边无际的大海和沙滩,海风徐徐,空气里充满了海水的腥甜。
梁竞棠停了车,关了车灯。周围一片漆黑,只剩下远方灯塔的灯光偶然扫来,将她的脸衬得明暗不定。
“你是不是想问我和南宫尧的关系?”半晌,郁暖心才淡淡开口。他太贴心,任何事都先考虑她的感受。和南宫尧,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南宫尧太自私,总以自我为中心,从不在意她的感受。
“如果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
“谢谢……”她现在真的很累。方才在餐厅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却被南宫尧打断。现在,真的一点勇气都没有了,说不出口。
“刚才,你一定很不高兴吧?对不起?”
“没关系,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很开心。”
“……”他越这样,郁暖心越愧疚,觉得自己十恶不赦。再三下定决心,一定要向他坦白,以免造成更大的伤害。
“其实,你并不住在那栋居民楼是吗?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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