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桑身份证上的生日是填2月6日,其实她是在1月20日出生的,陈桑她妈不是在正规医院生下陈桑的,那是深圳并没有现在发达,不少人都是叫接生婆到家里接生。
陈桑是过了蛮久才上户口,她妈都不记得陈桑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就随便给她填了一个日期。陈桑她妈也从来不给她过生日,等她再大一些,她见别的小朋友过生日,她问过她妈,她告诉我,自己永远都记得她妈当时说的那句话,她说你就是一个杂种,过什么生日。
陈桑知道自己的出生日期是由于阿光的原因,阿光和陈桑是同一天出生,差别是阿光比陈桑大两岁,说来真是巧合对不对?
陈桑在小时候没有人给她给生日,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如今她每次过生日,她都喜欢叫上一大堆的人帮自己庆祝生日,搞得热热闹闹的。这次她在五星饭店搞生日派对。
来得人杂七杂八的,有陈桑平时的大老板,姐妹们,还有夜总会的老板,就连温新也来了,看来他是挺给陈桑面子的啊!
林玉函是跟着温新过来的,我们凑在一桌子坐着,我和他见到对方笑了笑,并没有说话,更没有拉长的脖子聊天。他长得那个样子很招惹女人的注意,不少姐妹跑过去和他搭讪,其实小姐们也是喜欢帅哥的。
我突然想起可可,要是她在,肯定对我说要办倒林玉函,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但愿她过得不错!
温新就是一个二世祖,饭桌上那些老板都去奉承他,老实话说我看不起温新,但心里也明白温新这种人恐怕也不是光是顶着二世祖的头衔,不然陈桑也不会跟着他。
包间的人太多了,有些乱乱的,大家吃了饭,男人和不少女人都点着一根香烟,边抽着边说话,屋子里烟味弄得我难受,我喝得太多酒,咽喉炎变得非常严重了,我嗓子又干又哑,连续喝了好几杯水都不顶死,有些后悔自己忘记拿药。
等陈桑切了蛋糕,我就出了屋子,那里的味道,我实在受不了。出了包间有一条长长的走廊,我沿着走廊走到露天的阳台,阳台上种着一些蔷薇。一月份的天居然还有蔷薇盛开,这不愧是人类的杰作啊!
我站在阳台边沿打量这座城市,我在这里呆了三年,从来没有好好地欣赏过它。在我的心里,自己就是这座城市的客人,无论住得多么久,都清楚自己始终都会走。
我想起自己刚来这座城市的画面,那时我刚从火车站下来,第一感觉就是人多,密密麻麻的人群。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继续观看,因为我的初中同学来接我,她的双手拉住我的手腕,旁边站着一个长得很壮的男人。
他们拿走我身上的钱和身份证,带着我到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关在一个小房子,不过里面住着七八个人。一大早上我们就被叫醒去上课,那些人向我宣传国家的宏观调控,未来的发展前景,我们是走在前端的人,一定会变得有钱有势,可我们吃的都是白粥加腌萝卜。
那时我对深圳的印象非常糟糕,唯一的念头就是想回家。当我从传销窝里出来,就想给我爸打电话,那时我就想算了,后妈要我嫁给镇长的傻儿子就嫁吧!反正镇长的家里算是有房有车,也不用在天天都吃白粥和腌萝卜。
可电话里我爸那些话就像一盆冷水泼在我的身上,彻底冷了。我飘荡了三天,晚上睡觉就跑去天桥的下面,那时的城管还没有那么严,凶巴巴。天桥下也有不少流浪汉,找不到工作的打工仔,我根本就不敢得睡死。
后来我认识陈桑,要不是她,我不会有今天,所以我是感谢陈桑的,那怕是她带我进了圈子,若不是陈桑的出现,我可能在城市的某个角落过着比坐台小姐更加可怕的日子。
我极少会去想以前的事,我是个怕疼的人,总是故意去避免想那些不少的回忆,但人就是犯贱,有时克制不住自己。
我在阳台呆了一段时间,就往回走。我在走廊遇上从洗手间回来的林玉函,包间里明明是洗手间的,不知他怎么就跑到外面。
也不知他从那里听到消息,他问我什么时候走人,我告诉他自己订了后天的飞机。他听到笑了笑,他说你回去打算干什么?
这句话我听到很多次,不过我明白林玉函是出于关心。我说自己在城里买房,租店铺做生意。本来我是打算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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