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峰和冯科被陈氏兄弟团团包围,又被迷药迷倒,身负重伤,眼看便要命丧当场。这时,却只听一阵马儿嘶鸣,的卢风一般地冲过来,撞倒了陈老大和陈四。
冯科见状,急忙扶起裴青峰。伸手抓住的卢的缰绳,咬牙双脚一使力,抱着裴青峰跃上马背。陈二见状方要阻拦,却不料的卢“唰”一下背转过身,两只后蹄冲着陈二就撂过来。陈二猝不及防,急忙躲闪。那的卢却趁机瞅准空挡冲下山去。
陈四方想追上去,却见那马儿端的飞快,眨眼间已经跑出老远。陈老大道:
“不用追了,那是的卢,你轻功再好,也很难追上。不过马上的人已经差不多是死人了,咱们回去交差就好。”
其他两人点点头,三人转身离去。
定国府炸开了锅,的卢骏马几乎是口吐白沫把两个人驮回来的,人一下马,的卢便扑通坐在地上。仆人们七手八脚地把如血人一般的裴青峰抬进房间,裴青峰双眼紧闭,气若游丝。宣隶府最好的郎中都被请了来,好一番折腾,裴青峰却还是命悬一线。
冯科赶紧着人去福卢寺请了净岩和尚,并又派人分别去给邱连桅和司马宙报信。当天深夜,净岩快马加鞭地赶到了定国府。
净岩冲到裴青峰床边。只见裴青峰双目紧闭,面无血色,气息已经几乎探不到。
撩开被子,那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虽然用了止血药,包了纱布,还是有血水不断地从肋下渗出。
净岩摇头道:
“这是毫不留情地想取他性命,丝毫没有手软。”
说着,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青瓷小罐,让邱连桅解开裴青峰身上的绷带。然后将小罐中的黑色药膏细细地涂抹在伤口上。那药膏虽然不起眼,却十分奏效。涂上一会儿,那伤口便奇迹般地不再渗血了。
净岩又从怀里掏出一颗乌黑发亮的小药丸,对邱连桅说:
“来,把这个用温水化开,给他灌下去。”
邱连桅急忙名丫环端来温水,将药丸放进去化开。然后让人扶起裴青峰,将药灌进去。
净岩接着道:
“青峰大哥伤了內腑,光用药恐怕不行。过半个时辰,等药效发挥起来,需我用内力帮他送到受伤的腑脏才行。”
冯科虽然自己也包着绷带,却无暇顾及,他泪流满面,哭道:
“净岩大师,那些贼子是冲着我家公子的命来的。”
净岩点头道:
“看你家公子这身上的伤必是如此,那些贼人你看清面孔了么?”
冯科摇摇头:
“没有,当时事情紧急,他们又都蒙着脸,没有看清。要不是邱公子的的卢骏马,我们恐怕已经命丧当场了。”
净岩叹气道:
“那的卢是连桅从小便养大的,甚是通人性,方才进来时看见那马累的几乎不能动弹。”
冯科咬咬牙道:
“虽然没有看清那些贼人的长相,但是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拦截杀人的,恐怕也没有别人了。”
净岩点头道:
“是,你和我想的肯定是一个人。”
涞山府,裴青峰刚走不久,便来了一个人给邱连桅送信,说是邱远正忽然重病,邱连栋通知他赶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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