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忽然,龚牧猛地睁开眼,萧夏急忙问道:“怎么了?”
“歌尽欢,是歌尽欢!”
“歌尽欢怎么了?”萧夏和北玄缺同时问道。
北玄缺走上前,“你一口一句歌尽欢,皇后的病和歌尽欢有什么关系?”
龚牧并不忌讳北玄缺的皇帝身份,说起话来丝毫不避讳。
“歌尽欢出事了,皇后能感应到,所以才会这样!”
北玄缺脸色微变,质问萧夏,“你说过皇后是朕的贵人,可以为朕解除血咒,难道全都是你胡编乱造的假话?”
萧夏深深吸了一口气,“臣所言句句属实,皇后的确就是皇上的贵人,可皇上并没有真正得到皇后,至今为止,皇上都不曾与皇后圆房不是吗?”
北玄缺脸色微变,他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不希望强行占有苏沫,而让苏沫一辈子记恨。
萧夏又道:“皇后中了毒,不能受刺激,否则只会……”
北玄缺打断了萧夏的话,“为何那****不说?也不曾在信上提起?皇后所中何毒?为何没有给她解毒?”
北玄缺一连多个为什么,把萧夏问得一愣一愣的。
龚牧忍不住为萧夏打抱不平,“那日皇上突然出现,我们二人始料未及,能给皇后解毒的人还在赶去千叶岛的路上,皇上却已将皇后救走。本想着北国无奇不有,皇后的毒定然能解,所以才没有阻止。”
北玄缺面色如冰,龚牧抬着头与他对视,眸子里并没有丝毫的畏惧之意。
御医在这时候赶来,北玄缺喝道:“还不快过来为皇后看病?”
御医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对北玄缺微微行了礼,放下药箱就为苏沫把起脉来,许久之后,御医皱着眉头,一脸迷茫。
北玄缺问,“你可知皇后是什么病?”
御医如履薄冰不敢乱说,但又不得不回答,“回,回皇上,微臣无能,没有看出皇后的病根为何!”
“废话!”北玄缺动怒,“滚!”
萧夏道:“皇上不必动怒,皇后中了离人香,而这离人香又是世间罕有之物,他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北玄缺眸子一凛,“你的意思是他给皇后下的毒?”
萧夏点点头,“没错,是他,不仅如此,他还给歌尽欢喝下了离人香,甚至是他!”
萧夏的目光转向了冷月,她绕着冷月转了一圈,轻声问道:“你可认得我?”
冷月就像木桩子一样站得笔直,目光呆滞无神,全然没有一丝反应。
北玄缺有些震惊,“离人香究竟为何物?为何三人的反应尽不相同?”
龚牧道:“更准确的来说,皇后中的是一种能让人渐渐忘记一切的离人香,而歌尽欢中的却是让人走向死亡的离人香,至于他,不过是被控制了心神,没有意识,彻彻底底的杀人工具而已!”
北玄缺眸光深沉,“真是一只老狐狸,你们可有解毒之法?”
萧夏和龚牧同时摇摇头,“我们虽能未卜先知一些事情,却不是万能,皇后的毒,怕是只有他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