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毫不在意,慢悠悠的说,好像你私自收下南宫寻的黄金在你表姐那里就能交差。却加强了戒备,将李南山紧紧的挡在院外。
李南山被抓住软肋,却不失强硬,只是没了刚才的底气,我告诉你,要是想让以后的日子好过,就赶紧闭嘴,否则有你受的。
迟绥向后看了一眼,卓东杰已经往这边走来,立即服软,李爷,你说的是,小的会把嘴巴守的严严的。转眼之间,卓东杰已经来到眼前,走吧,迟绥。对了,酒准备好了吗?今晚准备一醉方休。
“回将军,已经准备好了。”
李南山阻于院门之前,挡住卓东杰的路,惹的卓东杰一阵反感,平时仗着表姐的蛮护,各种胡作非为都不计较,如今竟大胆到敢阻拦他的路。“李南山,你胆子也太大了,敢拦我的路。你是不是以为仗着你表姐的关系,我不敢动你。”
李南山私自告状,因为自己的一段前婚约,自己的副将被自己的夫人罚了一年的俸银,最后俸银还是其余两个副将帮忙凑足的,成了军营中人尽皆知的笑柄。领朝廷俸禄的军营士兵被人罚了银子,这简直是千古奇谈。至于其他诸如烂赌成性欠下赌债的事情压根不足为谈。
“我就是敢拦你,你心里有鬼,怕我拦你。”李南山从来不怕得罪卓东杰,只要对她表姐有利的事情,即使得罪了卓东杰也无大碍。“表姐,你出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卓东杰的威严被严重抵触,脸色非常不好看。看在妻子的面子可以姑息一次,可以容忍两次,却禁不住三番四次,甚至可能的无止境。非常严厉的告诉李南山,我心里坦荡,你最好让开。你表姐就在屋里,自己去见他。
李南山丝毫不退步,纹丝不动的挡住道路,叫嚷声把苏以平叫出院外。一见表姐,底气更足,表姐你知道卓东杰今晚去哪吗?声音急促又带着邀功请赏的得意。
“南山,你姐夫今晚有邀约,赶紧让开。”李南山的以下犯上挡了卓东杰的路,卓东杰此时脸色严峻,等着苏以平解决此事。苏以平自然心中不悦,可碍于迟绥的在场,只是象征的说了两句,并不严厉,也不怪罪。
“表姐,你绝对不能让他今晚赴约,你不知道他今晚约的是谁?”
李南山还在喋喋不休,迟绥靠近卓东杰身边无意的一句“估计是赌输了不少钱,想来找个还债的。”虽然声音压低,可她听得真切,也信以为真。一开始是受了舅舅所托,将表弟放于丈夫身边,希望他能建功立业,也给娘家长个脸面。可他贪生怕死,上了战场畏首畏尾借各种理由不敢随军出战,最后宁愿呆在火营,实在丢尽了颜面。又好赌成性常聚众赌博,屡犯军规,最后被逐出军营。本想弃之不用,可是舅母的再三啼哭,舅舅言语中常提知恩图报,最后没办法,说服丈夫将他收在身边,做个跑腿,顺便也好做个耳目。
“我当然知道他约的是谁,你姐夫从来都不瞒我。”卓东杰的确没有瞒着苏以平。南宫岩通过管家传言给卓东杰,约在在醉心楼小叙,确认如果婚约不再继续,会亲自面见陈国公,提请解除婚约一事。苏以平尽管百般不喜欢南宫兄妹,涉及自身利益的事情,还是能拿捏出轻重。所以下午卓东杰提前离营回府,苏以平将卓东杰所穿衣装,从里到外全部换了一新。现在的卓东杰一身新衣,看起来神采奕奕,这里里外外都带着苏以平趾高气扬的尊严。
“表姐,你知道还让他去?”李南山一脸的不解。
“当然要去,你姐夫是去把话说清楚,好解除婚约,让南宫寻死了那条心。”
听了表姐的话,李南山理解了表姐的做法,自然就让开了路。卓东杰约见南宫寻,是要与他断绝关系,难怪表姐今日会如此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