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时间,南宫寻不间断的模仿肃王的笔迹,务必要求惟妙惟肖。笔迹看起来的真假是她计划的一部分。早上,南宫岩外出之前便告诉妹妹,已经提前约好卓东杰,今晚在醉心楼小聚。至于她,对待卓东杰不要太过分,略施惩戒,不要伤及颜面,更不要伤了两家的和气。
南宫寻难得的送哥哥出门,出门前向哥哥保证,那信肯定跟卓东杰无关。南宫岩信以为真,便外出会友。
南宫寻一直在舅舅的书房中靠着看书打发时间,书房门开朝西,当阳光由敞开的门投射进来,还带着些许的温暖,院外几声莺莺啼啼,分外好听。南宫寻放下书籍,回到屋内取走冒写的书信,步至门口左右查看,确认院内无人,眉珠流转之间,已由门口飘至院墙稳当落在院外,恩,也没人。
赌馆,是李南山每天必去的地方,一来赌瘾颇深,二来欠债很多,不敢不来,若是有一日不出现,势必会被追债。赌,输,输,继续赌,原本的小赌怡情被滚成大赌伤身的恶习。未等南宫寻出现,李南山早已在此守候。今天特意准备了四封信,他还不算贪心,他只是急需这些黄金来偿还赌债。
南宫寻带着女孩家的羞怯将那封信递给李南山看,很感激的告诉李南山。“谢谢李将军帮我递信,我自己去见了东杰表明心意,东杰托人给我带了封信,约我在芝霞园见面,就在今晚。真的,特别感谢李将军。”说完拿出四锭黄金交予李南山,“李将军,这是给你的酬谢,请你笑纳。”
如晴天霹雳的李南山,即使急需要那四锭黄金来还债,也并没有去接。他根本没有把信交给卓东杰,这个蠢货居然自己去见卓东杰当面表情。卓东杰居然对我表姐不忠,私自约她见面。如果这件事情不告诉表姐,纵容他们私下来往,对不起表姐的栽培。如果再让表姐知道是因为我从中牟利假意传信,而间接促成了这件事情,这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李南山思索良久,将那封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确认无误的是自己表姐夫的笔迹。卷起书信便准备离开,被南宫寻叫住,要回他手中的信。李南山再一次看了信中的内容,深深的刻在脑海里,戌时芝霞园见,记住这些足够。
南宫寻满意的看着李南山急促的背影,拿出头纱遮面,将整个脸的轮廓都隐藏在纱巾之中,转身进了写着“真难赌馆”的屋中。在赌声浪潮中寻找能主事的,正中央那个拿着骰子,叫喊着,赶紧买了,买大还是买小,买定离手,要开了。
南宫寻在他的正对面站定,伸手一挥,四锭黄金以优美的弧线飞到赌桌上,又滚了几圈,刚好落在那个投掷骰子的男人面前,告诉他,李南山的赌债我替他还了。在在众人惊措中,快速离开,只给人留下不可思议的后背。
李南山驾马飞奔陈国公府,不及下人通报便直奔卓东杰夫妇的别院,被迟绥阻挡于院门之前。
“你横冲直撞什么,将军在屋内换衣呢。”
李南山奇怪这个时候卓东杰应该在军营,今天既不是公休,也不该在这个时辰回府。
“将军今晚约了人,提前回来准备一下,一会外出会客。”
还真约了南宫寻,不但约了,还回来特意装扮一番,把我表姐当成什么了。李南山在心中愤愤不平的想着。“不行,我得进去,我有重要的事情找我姐夫。”
“你有什么重要事情,不就是赌钱输了那点小事。我告诉你,将军今晚可约了重要的人,你要是搅黄了,到时候你表姐那里可交不了差。”
“哼,跟我表姐交不了差,我要是不拦着,才是真的没法跟她交差。我告诉你,识相的赶紧给我滚开。”
一番怒骂,迟绥毫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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