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南宫氏兄妹如约赴苏家的宴请,童夫人也一块随行,童善会在散朝之后也会前往苏家。从展氏口中得知,今天赴宴的除了南宫兄妹,童氏夫妇,还有卓氏夫妇。虽然没有明说,不过也大概猜到了老少卓氏夫妇都会参加吧,说不定会有场好戏。
南宫晟在世时曾在女儿周岁宴上定下女儿与卓家的婚约,只是过了十几年,原本成为南宫家的女婿,如今成了苏家的女婿。而卓家对此却毫无解释。
到达苏家之前就远远的看到了苏夫人在门口踱步等着迎接他们,看到下车的南宫岩确认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迅速走下楼梯,紧紧的把儿子拥抱在怀里,久久不撒手,一瞬间泪水迷失双眼,泣不成声。
翌日一早南宫氏兄妹如约赴苏家的宴请,童夫人也一块随行,童善会在散朝之后也会前往苏家。从展氏口中得知,今天赴宴的除了南宫兄妹,童氏夫妇,还有卓氏夫妇。虽然没有明说,不过也大概猜到了老少卓氏夫妇都会参加吧,说不定会有场好戏。
南宫晟在世时曾在女儿周岁宴上定下女儿与卓家的婚约,只是过了十几年,原本成为南宫家的女婿,如今成了苏家的女婿。而卓家对此却毫无解释。
到达苏家之前就远远的看到了苏夫人在门口踱步等着迎接他们,看到下车的南宫岩确认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迅速走下楼梯,紧紧的把儿子拥抱在怀里,久久不撒手,一瞬间泪水迷失双眼,泣不成声。
原本昨日该有的相见场景,今天终于还是发生了,跟预想的差不多。南宫寻别过头去,并不看这场景,越看越显得自己多余。
一番痛哭流涕之后,南宫兄妹终于被苏以碟引进屋中。展氏在后应承,都赶紧进屋,别再门口站着。话毕却拉过童谣的手,故意走在后面,落出很远。
落于身后的展氏简单的叮嘱了童瑶两句。第一,不能问岩儿为何孤身一人,没有带妻子一块回来,因为妻子已经病故了。第二,站在岩儿身边的姑娘是薰儿,当时听到也很惊讶,毕竟薰儿的死是有人亲眼目睹的。不过后来你哥说兴许是岩儿怕你伤心故意找回来的,你也别挑穿了,伤了岩儿的一番好意。
当年的南宫寻还不叫南宫寻,而叫南宫薰。出生时,产房内的香薰不点自燃,由窗户飘至院内,幻成祥云,升至半空,久久不散去,蔚为奇观。后有术士断言:此女子将来必定大富大贵,夫荣妻贵,绵泽子孙。并替她取名为“薰”,以敬天神异象之显。
六年前,她自作主张将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南宫寻。
尽管童瑶对于薰儿的事情还有所疑虑,但还是答应嫂子不会在今天过问秀儿的事情,等到有一天孩子想说的时候。
眼看偏厅将至,在进入厅房之前,展氏还是想确认一下,卓家的人到了吗?
苏夫人回答:“还没有。”
展氏停下脚步,看了一眼,南宫兄妹正被苏以碟领着进入偏厅,问道,想好怎么跟岩儿交代了吗?毕竟长兄如父,背弃婚约这事儿还是得跟岩儿交代一下。
如果南宫寻过世,那么苏卓两家联姻是名正言顺的事情。如今南宫寻突然出现,将两家至于尴尬之地,一家失约,一家横夺。
南宫氏兄妹跟着苏以碟,进入偏厅。厅口左右两株植物绿意盎然傲然挺立在青瓷古董花盆里,完全没有受到寒冬的影响;厅内左手侧坐榻靠墙角垂直而设,靠着窗户的一侧是主座,另一侧是次座,榻上满满的铺设着江南手工刺绣作成的榻垫,以暖黄为色,看着极为舒服;榻上放置红木制作而成的方桌将坐榻一分两半,桌上放置着满满的糕点鲜果,都是今早苏夫人亲手准备的,次座亦如是;厅的正中央一樽青铜古鼎冒出袅袅余烟,是焚熏香的香炉,进门之时闻到的阵阵香味便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这里是消遣说话的偏厅,岩哥哥和薰姐姐都是自家人,就不用设在正厅显得生分。一会我的姐姐和姐夫也都会回来。”苏以碟向两位介绍到。
随后进入厅中的两位夫人,相继落座。童瑶和展氏隔着方桌在主座落座,苏以碟紧挨着童瑶。南宫氏兄妹坐在下座,隔着一尺的距离坐在同侧。
一时间屋子里一片寂静,寂静到似乎都能听到到彼此尴尬的心声。童瑶想要缓解这行尴尬的气氛,对着儿子说,岩儿,你们尝尝糕点吧,这么早过来怕是没有吃饭吧?
南宫岩客气的回答:“早上吃了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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