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嫂恨恨地瞅了老太太一眼,“人家只是想跟他说几句话。
秋堂看到冷雪绫牵着一匹白马,眼巴巴地看着他,双眼红肿,兴许她被奶奶禁闭了三天,就是不让她跟一个锦衣卫有什么瓜葛。
花嫂将秋堂拖到一边,又伸出三根指头,轻声嗔道:“别认为我是傻子,凤妹子心眼可多了,她吃了独食,就是让我留住你。可这死老太太在村里威望太高了,没人敢反对她。”
“她也是好意。”秋堂笑了笑,轻声道:“我上次去明水镇,替你报仇了,踢爆了牛万金的牛蛋,如果我不走,他迟早会找到这里。”
花嫂惊得呀了一声,“难怪老太太急着赶你走,看来也是为你好。不过,我问你,这三晚上你怎么还人家,难道等到人家老得走不动了,小红花都谢了再还?”
这个时候寡妇还发骚,真是人间绝品。
秋堂忍不住一笑,“总有一天我会回来,连本加利还给你。”
“你有这个心就好哩!连本加利,我还怕凤妹子急眼,拿砖拍我呢!”花嫂坏坏地一笑,朝着秋堂的裤裆就摸了一把,攥揉一下,试着那东东没硬起来,风情地抛了个媚眼,“这就算利息了。”
这闷骚的寡妇耍起流氓来,不是男人能比的。
秋堂笑了笑,看了看依在门框上的林小凤在惨然地笑着,轻轻挥挥手,翻身上马。
他走了,带走了一个女人伤心的笑,一个闷骚寡妇的叹息,也带走了一个清纯小妹子的哭泣。
鞑子小公主,牛万金,这是两个非常棘手的人物,秋堂不愿意连累阿山屯,更不愿意连累小雪绫,决定先到明水镇,与牛万金了结私人恩怨。
秋堂骑的白马是鞑子小公主的坐骑,想来这马惊了,窜到山里,被阿山屯的人逮住了。这决对是一匹千里驹,即使是走山道,那也不含糊。
在离镇还有十多里路远小岔路口,一人从路边窜过来,拦在了秋堂的马前,他认得那人,正得算卦的鬼谷子。
鬼谷子一手拎着卦幡,一手拉住马缰绳,朝着他神秘一笑,“小哥,在下已经在此恭候多日,请随我到寒舍一叙。”
秋堂一愣,“你怎么知道我会从这里路过?”
鬼谷子呵呵一笑,“小哥,你不要忘了,我可是一个算卦的,十卦九不准,一卦算死人。”
秋堂不知道鬼谷子为什么要缠着自己,觉得这人并没有恶意,想来算卦挺准,随他牵马而行。
“喂,鬼谷子,你十卦九不准,还算个屁卦啊?”
鬼谷子笑着不解释,就如主仆一般,牵马引路,进入群山之中,七绕八拐的走了半个多时辰,穿过一片树林,走过一条狭窄的谷缝,这才来到湖泊边的木屋前,将马拴了,招呼客人进屋喝茶。
秋堂在四间木屋里转了一圈,觉得鬼谷子这小子挺会找地方的享受,这里四面环山,中间有大湖,环境幽雅,如似人间天堂。
“鬼谷子,你搞什么明堂,不会在这里等我,只是为我算一卦吧?我可告诉你,老子下知六百年,不必你来算。”
鬼谷子觉得秋堂在吹牛,“小哥,你说说新皇朱允炆能做几年的皇帝?”
秋堂从六百多年后穿越来的,这点小事,历史都有记载,决对错不了,哈哈一笑,“他做不了四年皇帝,就会有人打得他逃之夭夭。”
鬼谷子夜观很久的天象才看出天机,没有想到被一个武林中人一语道破,不由得一惊,“是谁敢造反?”
“北平之人。”秋堂也之乎者也上了。
鬼谷子观天象,帝星之侧出现异象,有隐晦之星夺帝星的光芒,知此后天下必有人造反,再观其星位置,对应北平之地,想来燕王原装疯卖傻,此后必要造反。
可是,他没有想到秋堂竟然知道这些,知其此人不是寻常之辈,纳身便拜,“小哥武功卓绝,且下知数百年,真乃神人也,请受在下一拜。”
秋堂把鬼谷子给忽悠得下跪,乐得哈哈大笑,却是不扶他,“鬼谷子,你给我下跪有什么目的?”
“拜主。”
鬼谷子只说了这两个字,随即三拜九叩。
秋堂内心并不愿意收留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否则今后还怎么泡妞,一把就将鬼谷子扯起来,“你闲得没事,拜什么主,蛋痛啊?”
哪知鬼谷子一躬身,“在下并非蛋痛,只想拜主,保主平安。我观主人贵不可言,如果孤身一人,必九死一生。主人命中有贵人相助,度过大灾劫,在下必是其中一位,故而苦等数日,带主人前来,先解眼前一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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