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狡猾的鞑子小公主,竟然没有跑远,故意等阿山屯的村民来了,以便揭出老底。
秋堂有些气结了,瞧了瞧一个个瞪着圆溜溜地眼在瞅着他的这几个小子和一群大闺女小媳妇。
“哥是锦衣卫,这又怎么了,锦衣卫中也有好人。”
他故伎重演,却没有人吱声,甚至是没有人发出一点动静,都在惊讶地看着锦衣卫村长哥。
林小凤也没有说话,秋堂跟她住个一屋,她会越描越黑,所以干脆什么也不说。
花嫂按捺不住了,“喂,我们阿山屯的人可得讲点良心,这两次都是秋堂将鞑子杀死了,救了我们的命。锦衣卫怎么了,锦衣卫也是人,再说了,并不是每一个锦衣卫都是坏人,秋堂就不是坏人。”
众人依旧不说话,那些大闺女小媳妇也不再调戏秋堂,只是用一种怪异的眼光怔怔地看着他。
花嫂挺着一对大胸,又啵得啵得的说了多时,说得大胸都不停地晃动着,众人好像完全不领情,任凭她苦口婆心地说叨着,就是一声不吭。
就在这时,冷雪绫轻声道:“我觉得秋哥哥真得不是坏人,我相信他。”
只有花嫂应了一声,别人依旧没有说话。
秋堂并不在乎这些,即使是没有人知道他是锦衣卫,他也不会在这里久留不走,只是这鞑子小公主忒他娘的损了,竟然来了这么一手阴招,让他始料未及。
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冷老太太走上山顶,秋堂将鞑子小公主写的血书递给她,告诉她从此阿山屯安全了,不用她们赶他,过两天他就会离开这里。
冷老太太知道秋堂在镇上惹了祸,说花嫂说的对,他是救了阿山屯,可一个锦衣卫留在村里必会招来灾难,他三天后必须离开这里,还让众人记住,不要对任何人提起他,若是有人问,就说他是一个过客。
秋堂只做了六天的村长哥,没有想到结局会这样,可他丝毫不在乎,若不是还没有报答凤妹子,他早就走了。
他对于冷老太太近似于宣判的决定没有异议,大气地笑了笑,英俊的脸,魁梧健壮的身材,和蔼的笑容,显得跟伟人一般的伟岸和高大,却随后扯下一根狗尾巴草,咬在嘴里,哼着小曲,吊儿郎当地走下山去。
林小凤在秋堂走进家门后,就关上了门,她觉得阿山屯对他不公,而她又不能为他辩解,依在门上轻声地啜泣,任花嫂再怎么敲门,再怎么扯破嗓子喊,都没有开门。
花嫂气得回到家里,趴在墙头上,依旧是愤愤不平,“凤妹子,别哭了,阿山屯也由不得冷老太太说了算,秋堂不走,她又能将他怎么样?”
林小凤依旧在哭。
秋堂不说话,知道冷老太太已经听小雪绫说过他打伤牛万金的事,她才做出了这个决定,这个决定是对的,是英明的,只有他离开,他和小山村才会更安全。
花嫂看到两个闷葫芦都是一声不吭,气得喊上了,“凤妹子,秋公子只能待三天哩!这三天,你还是把他让给我吧?”
林小凤抹了抹眼泪,瞪了在墙头发骚的花嫂一眼,一句话都没说,扯着秋堂就进了屋,还响亮亮地关了屋门。
这白天的一男一女在屋里,还关了屋门,花嫂就是用屁股也能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又气又急地用双手捶着墙头,捶得尘土飞扬……在屋里,女人一件件地剥落自己的衣服,露出光洁白嫩的身子,看着瞬间就脱光衣服的男人嫣然一笑,风情地搂过男人的头,挤压在丰满耸挺上,享受着男人猛烈地吮吸。
女人向后仰着头,脸色绯红,娇哼着,无力地靠向了那张大床,男人的身子欺压上来,卷裹过来,大床不停地吱呀着,仿佛在夸赞着一个勇士攻城掠地和深入腹地的勇猛……在温柔香里,不知疲倦的男人就像奔腾的烈马在女人的身上不停地撒欢,不知何时,女人的身体和心里的某个地方在一刹那间就被掏空了,一声高亢的啼叫,身子像八爪鱼似的紧紧缠在男人的身上,颤栗着,香汗淋漓……她满足了,有这样的男人真得让她很满足。
她偎在喘着粗气男人的怀里,用手给他抹着汗水,又扯过破蒲扇,使劲地扇着。
男人像一只饥渴的小猫,贪吃的嘴巴又含到了那光亮红润而翘起诱人弧度的软棉上……女人幸福地笑着,喝了奶水的男人身子骨会更壮,壮得像头耕牛,拉着犁头,呼呼地耕耘着水田,不用明年的这个时候,就会收获粮食了。
“秋堂哥,你走后会记得我吗?”
“嗯。”
林小凤听到秋堂简单而有力的回答,再也没有多问一句,怀里的男人是雄鹰,总要展翅飞向高空,她只希望他的影子能偶尔间留在家里。
她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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