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疑问涌上心头,让我在那么一瞬间以为那黑色的船朝着我驾来,可能只是错觉。
但是这黑色的船朝着我驶来的速度和刚才不同,是非常快的,所以我只是一愣神的功夫,它已经离我相当之近了。
我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巨大的平台,祈祷的人们还是在祈祷,看台上的人也是没有多大的反应,至于祭台之上会发生什么,我根本就看不见可是这不妨碍我感应到一股巨大的能量在朝着那回水湾的大山背后穿梭而去。
那个祭台不是上表天听的?我稍微有一些愣神,因为如此规模的祈祷,原本这种力量是应该冲着天上而去的啊,为什么我想起了那怪异的朱砂,总觉得这件事情里有更多我想不通的怪异之处。
同时,我的心也跟着警惕了起来,总觉得这一切里是不是蕴含着什么阴谋,连同肖承乾也同时被‘耍’了,否则怎么会让我如此顺利的登船?
可是,时间却不给我多大的思考功夫,水流忽然变得震荡,原来是那一艘黑色的船已经停在了我不到五米远的地方,船上有一个全身穿着类似于汉服,头上一样戴着斗笠的黑衣人正站在船舷的边缘,盯着我。
彼此之间无声的沉默了一秒,那黑衣人忽然朝着扔下了一捆绳梯,那意思就是示意我上船。
即便是怀疑有阴谋,我也没有任何的选择,只因为肖承乾那一句话,师父就在鬼打湾里。
所以,我快速的游动了过去,贴着船体,拉住了绳梯,就准备爬上这条怪异的黑色船。
只是,在靠近船体,拉住绳梯的一瞬间,我差点吐了出来,因为这黑色的船竟然有一种浓重的血腥味儿,陡然的冲入我的鼻子,就让我起了本能的反应。
怎么会那么浓重的血腥味,我转过头,吸入了两口从西北方吹过来的寒风,才感觉从胃部传来的不适稍微好了一些。
然后忍着这种气味,我抓着绳梯开始朝着甲板上爬去,等到我爬上甲板,刚刚站定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一身黑色儿衣服好像染上了一层暗红的颜色,我也分辨不出来,毕竟是黑色的衣服
下意识的我就用手指头去捻了一下衣服,手指头上的确被染上了颜色,就是那种暗沉的红,像极了干涸的血液,不,应该就是血液。
我有些难以置信的看了看脚下的甲板,也是那种黑沉沉的颜色,发现了这么一个细节以后,我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那种纯粹的黑,而是红得发紫,紫得发黑这么夸张的事情,让这艘船的颜色看起来像黑色。
那是得多少的鲜血才能把船体沾染成这个颜色啊?这样的想法着实震惊了我,让我有些惊恐的一抬头,正好就看见那个黑衣人,不过他好像不怎么在乎我,只是站在船头,看着手上,也不知道他的手中有什么东西。
“如果不想死,就去船舱。虽然去了船舱也不一定能熬得过,总好过站在甲板上。”好像是感觉到我在看他,黑袍人如此说了一句,他的声音很平和,带着些许的沧桑,但是并不想圣村那些戴着斗笠的人,说话有一种说不出的‘死人味儿’,感觉连声带都干枯了的感觉。
我莫名的对这个黑袍人没有什么恶感,虽然我充满了好奇,想要站在这甲板之上,看看这船是怎么从一个正常的地方驶入鬼打湾的,可是肩膀上的那万分之一的责任,让我知道,我最好不要多事儿,要‘惜命’。
所以我沉默了一下,然后默默的走进了船舱。
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还是萦绕在鼻端,不过在这条血船(此刻应该叫血船了)的船舱中,要比站在甲板上要好很多,因为在这船舱中点着一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香,一直在散发着一种让人闻了很舒服,不浓烈的香气,冲淡了这血腥味儿。
甚至让人有一种越闻越上瘾的感觉。
整个船舱看起来也不像船舱,地上铺着类似于日本现在常常铺地的草席,不过我也知道这是我华夏唐代的风格,在草席之上也是摆放着唐代风格明显的家具,那神奇的香就在那矮几之上,透过一个精致的香炉袅袅的升腾。
这里更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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