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人凶手,未免太过于草率,她需要更多的证据。
莫揽月和左秋混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多,她和古烈阳之间的关系就越来越疏远,以至于风声都传到了夜彩蝶的耳中,那只花蝴蝶本来被她吓得不敢主动来打扰古烈阳了,见她渐渐和古烈阳疏远起来,也就没了那么多的避忌,又开始像以前一样环绕在古烈阳身边。
对于她的刻意接近,莫揽月渐渐学会了视而不见。
久而久之,她去紫清宫约见柳爵铭时,夜彩蝶也不再对她摆出那副臭脸,就好像爱屋及乌一般,看她也顺眼得多了。对于这些小变化,莫揽月都心中有数,不过对于夜彩蝶,她从来就没想过与之交好,因此无论夜彩蝶对她是冷淡是温和,她根本都不在乎。
莫揽月和柳爵铭之间的交手越来越频繁,从最初的几天一次,到后来的天天腻歪在一起,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每天打架打到手软。陪着她的人总是左秋,古烈阳忙着周旋于各个小国之间,忙着参与古雷和其他三国皇帝谈好的计划里,她这个贴身护卫,已经成了名不符其实的存在。
“头儿,杀害南宫银的凶手一直找不到,难道就这样任他逍遥法外吗?”
最初的时候,总是有侍卫在她面前提到这个问题,她不冷不热的态度偶尔会让侍卫们感到反感,但日子久了,他们也就习惯了。
每隔半个月御医就会来给她把个平安脉,她原本是没有这么娇嫩的习惯的,只是老御医记挂着她,在她没请御医的时候也会不请自来,她也就由着他了。
“姑娘,你再这样下去可是会熬出病来的,每天这样拼命的练武,何必呢,你一个姑娘家,难道还真想上沙场抗战杀敌。”
“大人,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姑娘家也可以上阵杀敌,抢个将军来当当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的意思是让你别这么累,你怎么就不明白。”
“人生在世,短短数十载,更何况我寿命不是还得折半,如果在有生之年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岂不是白白来这人世间走一遭。大人,你放心,等我把我要做的事情做完,到时一定伸平手脚躺在床上整日整日的休息。”
老御医被她的话给逗乐了,也不再跟她啰嗦,照例开了些养身的方子给她。
一日,趁着古烈阳在寝宫休息,她拉了他到后院试试身手。
每天跟柳爵铭对打,她从最初的想破解他的手法,变成了直接学习他的手法。因为一句只能意会,不能言传,她只能在每日的打斗中自己领悟,经过一个月的练习,也算是学得有模有样。和她偷师的正主比当然是比不过的了,她很想试试在古烈阳手上能不能讨点便宜。
“确定要我不留手?”
“废话,不出真招怎么试得出水平。来,赤手空拳,不用兵器。”
莫揽月摆开架势,等着古烈阳的进攻。
不用长剑,古烈阳的拳法使起来也是虎虎生风,虽然力气不及左秋那样变态,对她来说也曾是不小的威胁。她就想试试柳爵铭那以柔克刚的**对古烈阳是否能起到牵制作用。
古烈阳当下如她所说,不留半点儿力道,每一拳砸出去都是十足十的力气,一开始莫揽月还难以招架,不是躲了去就是不小心被打中,只消一拳,就足够让她疼上好一阵子了,不过她天天打架身上本就小伤不断,这点疼痛对她来说没多大影响。
几招过后,她渐渐掌握了双方的频率,开始活用从柳爵铭那学来的招式,几招下来,也能卸去他一招半式,只是古烈阳对自身拳法的熟练程度要远远大过她新学来的招式,这场比试毫无疑问是她败下阵来。
“有些进步了。”
古烈阳走近她,揉了揉她的脑袋,动作亲昵得完全不像是经常几天说不上话的关系。
莫揽月拿了手帕擦汗,见古烈阳也是满额的细汗,掂起脚尖就给他擦了擦。
这一幕刚巧被前来找古烈阳的夜彩蝶看见了,她就像是抓到丈夫偷情的妻子一样激动的冲向他们,“烈阳,你们在做什么?!”
莫揽月缩回手,不想被夜彩蝶坏了她大好心情。她向夜彩蝶点了点头,冷傲的走开。
“你怎么来了?”
古烈阳留恋着指尖的触感,对夜彩蝶的突然打断感到不悦。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你们刚刚在做什么,怎么她还帮你擦汗了,你们比试了?”
夜彩蝶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没完没了,古烈阳大感头疼,他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既然全都看到了,还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