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烈阳借口自己有事要外出,直接把夜彩蝶给撇下了,一个人在紫阳宫里转了转,顿觉索然无味,没多久便气嘟嘟的回去了。
莫揽月则是又约了柳爵铭在练武场偷师,只是今天,旁观的人里多了一个古烈威。
“揽月,你到底要怎么样才愿意原谅我,你好歹吱个声啊。”
刚刚被古雷解了禁闭,古烈威好了伤疤又忘了疼,一恢复自由立马又溜到了她面前。
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要不是他,她也不会被逼婚,她要不被逼婚,那……
她都懒得跟他生气了,他倒好,一个劲的往上凑。
“我没兴趣和这边求人家原谅那边又做错事给人家造成很大困扰的人说话,九殿下如果想找人聊天,恕我无法奉陪。”
莫揽月极不耐烦的瞪向古烈威,多说一句都嫌烦的慌。
柳爵铭眼见她脸色因古烈威而越来越差,便也走上前来为她说话。
“九皇子,我们要开始切磋了,你想看的话也请走到那边去。”
柳爵铭一开口效果立现,古烈威怨念的看了他们一眼,乖乖走去了左秋所在的位置。
“多谢太子为我解围,要整日被他纠缠,这功也练不成了。”
她向柳爵铭露出甜美的笑容,废话不多说,两人又开始了和往常一样的对打练习,莫揽月继续偷师,柳爵铭乐于传教。
只是打那以后,就听说古烈威和柳爵铭有些互看不对眼,古烈威更是见了对方直接绕道走,连声招呼也不愿意打。宫里头的流言蜚语,莫揽月只是听着,不置可否。
当她感觉到柳爵铭那曾经让她匪夷所思的手法已经不再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她渐渐也学会了怎么去拆柳爵铭的招式,依她所想,如果这身**不是由柳爵铭这个常年练习的人使出来,换个新学会的人来和她对打,她一定能见招拆招,让他无招可出。
至此,她能学的也都学够了,莫揽月对柳爵铭也不再留恋,当即减少了约他出来的次数。
紫阳宫大厅古烈阳刚出大厅,居然看见莫揽月在厅里悠闲的喝着茶,这两个多月以来从没见过她有这样悠闲的时候,真是稀奇得很。
“怎么今天不用出去偷师么?”
他坐在她身边,恋恋不舍的看着她跟刀削了似的下巴,以前下巴就是尖尖的,现在变得更尖了。
“唔……难得偷一回懒,就这么急着赶我出去?莫非是想和你的彩蝶公主出去幽会了。”
古烈阳把她的手抓在手心,轻轻捏着,感觉连她的手腕都小了一圈,默默为她心疼。
“我对她烦的紧,不过碍于父皇的关系才没跟她撕破脸。等着瞧,这样的日子快到头了。”
他说完,突然凑近她的脸,用力的闻了闻,“你今天好香啊。”
莫揽月一把拍开他的脑袋,把他推到一尺外的距离,“殿下可别忘了,我现在是君子扬的未婚妻。”
古烈阳懊恼的瞪着她,这么多天的刻意疏远,他对她早已想念非常,偏偏她好像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在他面前把若即若离这一种态度发挥到了极致。
“等到万事俱备的时候,你若再岂这样拒绝我,我定要罚你。”
古烈阳捏了捏她的鼻子,也不再跟她多费时间,理了理衣服又出去了。
从房间出来的左秋见了她,也是问着同样的问题。莫揽月邪邪的笑着,“没有了利用价值的人,为什么还要去亲近。我只是对他那奇异手法感兴趣,其他的,太无趣了。”
左秋被她这有了孩子就不要娘的说法给呛到了,这些日子以来柳爵铭对她悉心教导,他还以为他们相处久了或许会产生感情,若非如此,他才不想天天跑去看这无聊的打斗。却不想她是这般冷漠无情,说翻脸就翻脸,不带一丝留恋的。
“左秋,在这宫里,真挚的感情是不必要的。我曾经也有过真心对人的时候,只是现在,能让我真心相对的人少得只剩下两个了。”
她顿了顿,“你该庆幸,你是这为数不多的两个中的一个。”
左秋彻底沉默了,莫揽月不知他在想些什么,此时此刻,有着更多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她也没时间去猜他的心思。
就这样,莫揽月又开始了和古烈阳形影不离的生活模式,她依旧穿着那白色的侍卫服,把头发束高,干练的形象一如从前。手下侍卫们因为南宫银的事情曾对她略有怨言,但看她天天戴着两只护身符,他们都很清楚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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