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抱歉,昨天头晕晕的,管家名也搞错了,应该是苗五而不是魏小五,魏小五还没见光呢,已经改过来了。)
见大家都没意见,王况就又将自己打算把房陵分号当做培训基地的事也说了,程处默一拍巴掌:“嘿,某就说么,二郎做事绝对不会无的放矢的,在房陵培训好呀,人少,有时间练手,也有时间琢磨,咱再提个意见,不若聘请那些在天下大比前十的人也去那传授技艺,就以半年为期,咱们有那么多的招牌菜给他们学,他们肯定也是乐意去的。一边有钱拿,一边
有菜式学,傻子才不干呢。”
尉迟保琳也是美滋滋的yy着:“若是每双年的大比前十名都能去的话,咱一年起码可以增加十道招牌菜,要是培训的厨师多了,这一遍地开花,不消得几年,咱走到哪,都不用带银钱了,到处都有咱自个的酒楼,嘿嘿。”
坐在尉迟保琳边上的徐国绪就斜过身子,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悠着点来,你当二郎是你们家,是卢国公家呀,没人敢动?那是没人想动,因为二郎为人随和又喜欢送功劳。可要是这天下开满了建林酒楼或者富来客栈,这眼红的人多了,二郎可没你们那般的能耐,不给人惦记着。”
“谁敢?”尉迟保琳毫不示弱,回瞪了徐国绪一眼,然后眯着眼:“谁敢动二郎一根寒毛,那就是跟咱尉迟家过不去,咱家老头子可是说过了,二郎那就是咱们几家的福星,谁要敢动,他第一个就披挂上阵,管他天王老子。也要拉下马来。”话说完,发觉不对,伸出手狠狠的拍了一下徐国绪,“好呀,你小子现在腰板硬了是不是,敢瞪某了?!”
“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敢不敢的?”秦怀玉看了一眼王况,又看了一眼徐国绪。淡淡的道。他这话一出来,尉迟保琳就没了脾气,尴尬的笑道:“是,是。大家都是兄弟,徐家小子,你说是不是啊?”又是一巴掌拍在徐国绪肩膀上。把徐国绪正舀满汤的汤匙拍得一抖,汤就泼了尉迟保琳一身。
程处默哈哈大笑:“该。活该!”
“既然如此,那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不光是雕花摆盘,其他的都要授课,正好,平盛田这小子的尚食监这一两年内也没什么事,干脆让他规划规划,也让他每年里抽出点时间去授课。”既然要办,王况就不再打算小打小闹了,他要将房陵分号开办成大唐第一个烹饪学堂。从食材的分选,到刀工,到火候等等,全都要培训。这时候的厨房,灶膛里的火是由火工伙计掌握的,一个好火工,对菜肴的火候及与厨师的配合默契与否是至关重要。所以,烧火的也要培训:还有跑堂的。眼力上,说话的方式上等等部要进行培训。
李管家因为已经和李世民认了亲,林家是不适合呆了,所以王况搬过来的时候,他也跟了过来,毕竟住在侯府总比住在林府强,这会他也在旁边,这个李管家有点死心眼的,在没有正式认祖归宗前是死活也不肯坏了规矩,还当自己是管家,无论王况如何的说,他就是不肯和王况他们同时吃饭,都是等王况他们吃完了,再和家人一起吃,现在正在旁边的一桌上和苗五几个一起吃饭,王况和徐国绪他们商量事就没打算瞒着自己家的用人们,在王况看来,只要不是机密的事情,自己的家人知道得越多是越好,一个是能换来更大的忠诚,二个是万一碰到突发情况,也比那些一问三不知的人知道如何处理。
这会一昕王况要在房陵开分号,正愁苦着在自家哥哥从唐林州回来前自己是无所事事的,马上就接口道:“二郎,这开分号的事,就由某去办如何?”他也寻思好了,自家哥哥从唐林回到长安,起码还有大半年的时间,这操劳了二三十年,猛然间什么事也不做,实在是混身不得劲,现下正好,房陵开分号,需要个会管帐会派配的人,正是自己拿手的,于是主动请缨。…。
王况也知道李管家的难处,你要让一个从小就忙惯了的人突然停下来什么也不做就当老爷,换谁也适应不了,没准这一闲还要闲出毛病来,而在这李家兄弟的身份亚式对外宣布之前,还真没办法,正好,房陵分号的开张还真缺个总管人物。
把李管家丢到房陵去,李世民绝对不会挑事,自己想在房陵做什么,李世民是最想知道的,把他本家兄弟丢过去应该是正合他意。一来李管家有事可做,不至于憋出毛病来,二来李管家做事也贴心,这次来长安,林明都有点舍不得,他这一走,林明又得重新物色个可心的管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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