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说实话。
“无妨的,若换了伯父,怕也是如此,此事干系太大,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不过听大郎说来,想必这朝廷不久就会下诏书了,到时候就可以洗清王村人的冤屈了,等朝廷诏书一下,伯父来安排你们回村祭拜一次,好好的给你们村人修修坟。”
“谢过伯父。”王况道谢,又捅捅还在那发呆的王大,“大哥!”而王冼却早就跑了过去吊着孙铭前的膀子了。
“某谢过孙东家,谢谢您两年来对二郎三郎的爱护,您是我王村人的大恩人啊,以后但有吩咐,王大在所不辞!”王大一激动又显露出了军营里养成的脾气,胸脯拍的啪啪响。
“呵呵,贤侄如此说就见外了,二郎和三郎都叫我伯父,你怎么叫我东家来了?更何况,这两年,富来客栈里可有二郎的功劳啊,没有二郎就没富来客栈的今日,算起来应该是老朽沾了二郎的光了。”
“伯父您说笑了,况明白的,若无伯父的爱护,说不定况早就被人掳了去做家奴了,况为客栈做些许小事也是该当。”
“行了,行了,客套话自家人不用多说,怎么样?大郎可愿意让老朽给你取个名?”孙铭前转头又问王大,王况和王冼兄弟俩的大哥回来了,对他而言,也是个惊喜的,他正愁着怎么让这兄弟俩真正的快乐起来,别抗王况平时总是笑眯眯的,但那眼光中掩藏很深的忧郁,他还是看得出来,否则这客栈的东家岂不是白做了的?至于王冼,那就更不消说,来客栈后,也经常是沉默寡言的,那样子比成年人还老成,看得孙铭前直心疼。如今好了,王大回来了,这兄弟俩应该能好些罢。
“如此就谢过伯父。”王大也看出来了这孙铭前对王况兄弟俩是真心爱护,就不再矫情,一抱拳,“就请伯父取名。”
“嗯,二郎叫况,三郎叫冼,那你就叫凌,他们两个还小,不忙取字,只是不知大郎年龄几何?”做长辈的能为晚辈取名,那是很大的荣耀,孙铭前一听王大愿意让他取名,那心里就乐开了花,还想更进一步,把字也给取了,那就更是荣耀了,日后要是王况发达了,一说起王大,不就有人会说:瞧,这是王二郎的大哥,他的名和字都还是他伯父孙铭前取的呢。一高兴起来,孙铭前的心思就又转到名利这上头了。
“谢长者赐名。”王大,现在该叫王凌了,连忙谢过。称“长者”,那就是从心里承认了孙铭前长辈身份了,这可把孙铭前听得脸上是阳光灿烂,两腮并不怎么肥的肉也抖了起来。
“凌今年二十有三了,只是这字,凌并无功名在身,怕是不好。”王凌可是知道,寻常身家的人要是取字,虽然律法并不禁止,可这也是犯了大忌讳的,要知道,取字,那是贵人们的专利,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也是,如今诏书还没下来,还是莫要太过锋芒,此事就以后再说罢,至于说功名官身,有二郎这么聪明的弟弟在,你还用愁么?迟早的事。走,你们三个都跟我回府去,你们大娘要听了今儿个这故事,指不定有多高兴呢。”
听说王况已经吩咐厨房准备他们三人的晚饭,就又拐到厨房吩咐了,多做些,也别送后院来了,就给客栈众人吃,人人有份,算是庆祝王凌回来。
这边正才出门,就听得南门那一声声的锣鼓喧天,人流是全往南门那涌来,众人都在好奇,出了什么事情?
“快去看哪,出告示了。”
“什么事啊?”有人问。
“你问我,我问谁啊?某大字不识得一个,又看不懂,问边上的军士,却不料也是和某一样大老粗一个。”边上就有人答,“别过去了,挤死了,这些人也真是的,又不识得字,偏又要往那挤。”却又忘了,自己也是其中一个。
“呔!那不是王大么?这回看你往哪跑?”就听一声大喝,几个人就冲王凌王况那么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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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在王况身上的大山就要去了一座了,王况要翻身了。大家多多支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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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个人觉得猫跳的《锦医卫》实在不错,还有银河九天的《首席御医》,灰雀都准备养肥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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