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姑娘关心,我只是坐在这里观观夜景罢了。不过既然姑娘担心我办不办的成,那就有劳小姐给我讲讲打架的两家家丁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吧。”叶观托着下巴,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朱清霖,带着笑意的回答道。
“呸,谁关心你了。我只是看不惯那些作恶的贵戚们,单单靠我自己的武力又不能把事情解决干净,所以才借用借用你们锦衣卫的势力罢了,别自作多情,你这样的人,我爷爷府里有几百人,本姑娘看上谁也不会看上你的。”朱清霖俏脸染红霞,略带薄怒的看着厚脸皮的叶观。
“朱小姐,没必要那么大的反应,在我老家,这样的话不过是个小小的善意的玩笑罢了,而且如果朱小姐不是关心我,怎么可能在黑夜中一眼就看到我坐在这里?”
“呵呵,这是本姑娘回家的路,本姑娘路过这里只是恰巧碰到你坐在这里长吁短叹,所以忍不住提醒你一下罢了,免得你要是想不开跳到永定河里淹死了,到时候牟叔叔还要怪到我身上来,让我背上一个恶人的名字。”朱清霖嘴上也是一点不饶人。
“既然姑娘这么好心,为什么非要我接这件案子,虽然我不知道这件案子事情大小严重如何,可是天子脚下无小事,哪怕是下人家丁打架都会牵扯到几方的势力,我不过是个没有派系根基的小人物,你这不是在整我吗?”自从上次想好心办一件事情,结果碰到了甄能那样的人,还折损了自己的两名手下之后,叶观就不想再掺和到那些阴谋诡计上去了,至少在自己羽翼未丰之前,他不能不明不白的一脚踏进去,要不然也许还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哼,算本姑娘刚才是吓唬你的,我等回去跟牟叔叔说说,让他不要让你去办这件案子就行了。”朱清霖眼睛撇了撇叶观,语气很是平淡。
说完朱清霖转身便走,今天的一切不过只是她突发兴起的一个小插曲罢了,在她眼中,锦衣卫佥事还真算不上什么大官,自己的爷爷是超品的世袭公爵,深受皇帝器重,她不怕什么。如果不是叶观不把她放在眼里,她连捉弄他的兴趣都没有,捉弄捉弄人也够了,自己的脾气也发了,没有把人逼上绝路,对她来说,这个插曲已经结束,等转过身去,今天的一切她就会忘得干干净净。
“姑娘留步。”朱清霖刚一转身,后面就传来了叶观的声音。
朱清霖一转头,看见叶观已经站了起来,拍了拍官服上的灰尘,神情郑重的看着自己,绕后看见自己转身,又露出了几分笑意。
“男人总要有所为,有所不为。”
朱清霖眼中带着几分不屑,露出笑容看着叶观说道:“这就是所谓的风骨不成?”
叶观摇了摇头:“风骨那种东西高尚,我谈不上也学不来,要不然我也不会跟着太子和那些宦官们看什么飞鹰走狗了。只是人总会有发疯的时刻,哪怕明知道不可为,可偏偏就是管不住自己,想着非要试试看自己办不办得到,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啊。”
“有胆色,我对你越发的有兴趣了。你估计几天能把这件案子搞清楚?”朱清霖抬着头问道。
“只要姑娘帮忙,十日之内,必然能查的清楚,断的明白当然,不论我怎么做,还请。”
“好,一言为定,喏,这是我的发钗,你需要帮助的会后就去成国公府的后门,找一个名叫翠儿的丫鬟,把钗子拿给她看,我自会来找你。十日之内,本姑娘能帮你的必然帮你,不过要是十日过后,你查不出来或者本姑娘认为你断案不公,别想什么回家种田了,你就等着上长城戍边去吧。”朱清霖露出一副小虎牙,威胁道。
等朱清霖走了,叶观恨不得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左右开弓的打自己几十个大嘴巴。
“妈的,自己就是嘴欠,说什么不撞南墙不回头,现在好了,非要惹祸上身。你说这算不算是nozuonodie?”叶观蹲在墙角,用后脑勺不停的撞墙……
第二日一早,叶观自己要去陪太子爷读书,不过他派人仔细调查了一下昨日到底是哪两家的家丁居然能无视顺天府敢在大街上聚众斗殴。
叶观这回深怕运气不好,再碰到一个朱清霖样的人物那可就是到没到姥姥家了,所以专门雇了一个轿子送他去紫禁城外。
来到了东宫,朱厚照早就打着哈欠,流着眼泪的坐在了书桌上,看见叶观来了,这才有点精神。凑过来笑着对叶观说道:“叶观,昨日里孤的那些海东青和獒犬怎么样,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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