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我要是说了为何寻仇,你便放我走么?”
那元竹大师摇头到:“只有知道了施主为什么而去寻仇,贫僧才好做出判断,如果施主在公理的一旁,梵净宗甚至会出手帮助施主,但是什么事都要先行调查,人命关天,这可马虎不得。”
“好个人命关天,只可惜这江湖里很多
命如草芥!”行云心中想到金刚门那疯狂争抢人头的这个梵净宗掌宗的话,虽然是明白他的用心,却也明白那不是现实。
那叶仇闻言冷冷的到:“人命关天?那是自然,如果不是出了人命,我也不会来到这里,我叶仇身为飘渺天宫的弟子,怎么可能胡乱杀人?我也不用你们梵净宗帮忙,只要你不阻我便成!”
那元竹大师到:“施主还是先说说你那仇家是谁。”
那叶仇看了看元竹大师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行云,脸上愤恨到:“那贼子便是徐征生!”
行云闻言一楞,脱口到:“徐征生?”
行云曾经与徐征生相处过几日,那人不多言,却很稳重,而且记忆力十分的了得,江湖门派人物,看上一眼便能说的八九不离十。“他什么时候惹上了飘渺天宫的人了?还是关乎人命的?现在铜仁帮很是危险,再扯上飘渺天宫,那可就难办了。”行云心下暗到。
坐直了些身体,行云就见那叶仇恨声到:“不错,就是徐征生!我弟与弟妹便是被他害死的!”
那元竹大师口宣了声佛号到:“何以见得?”
叶仇不屑到:“现在江湖都知金刚门被灭,而只有徐征生在附近出没,武当派要主持公道,可铜仁帮又不交人,这不摆明了是他做的?难道武当还会愿望人不成?”(注1)。
行云一楞:不由得开口到:“金刚门被灭关你弟弟和弟妹什么事?”同时心下暗到:“这人好没理由,就凭这些哪能认定是徐征生杀了他的亲人?”
那叶仇瞥了行云一眼到:“我弟与弟妹便是死在金刚门中!被人割了人头!你说与金刚门有没有关系?”说到这里,那叶仇咬牙切齿,越发激动到:“全金刚门的人全是死了,就只有那个徐征生在附近出现,不是他做的还有谁来?我便要去铜仁,一剑劈了那徐征生,然后将他的人头祭于我弟!”
行云听那叶仇说了,暗想到:“金刚门中就算不是和尚也全是男人,而那些贼子中又没有什么女人,莫非?”
行云脑中忽然一闪,心到:“当日里与麻家三兄弟还有桑皮斗剑的一对男女,莫非就是叶仇所说?”
那男女二人比那些贼子去的还早,可以说金刚门中的人大部分是他们联手所杀,其他贼子不过是去抢他们手上的人头罢了,想到这里,行云冷笑一声到:“恶人反到先告状。”
那叶仇闻言似乎怒极,不再顾及行云的武功,厉声到:“你说谁是恶人?”
一想那二人的恶行,再见这叶仇一副不讲道理的样子,行云冷声到:“你那弟弟和弟妹好端端的跑到金刚门做什么?莫非是帮助金刚门抵御外敌不成?”
那叶仇顿时一呆,楞了半晌方才说到:“他们为什么去我并不知道。”
元竹大师双手合十问行云到:“莫非施主知道些什么?”
行云见那元竹大师这么一问,忽然一个念头跳了出来,心中暗想:“我如今易了容,除了万剑宗,谁也不知我是何人,到不如我直接将这事挑明了,看看武当如何再来找借口向铜仁帮要人?”
想到这里,行云当下沉声到:“我当然知道,因为那些贼子都是我杀的!”
那二人全都楞住了,谁想的到这个病汉子会突然说出这话来?只见行云说完,仍然是一副波澜不惊样子坐在椅子上,要说他是不是有能力做到,那二人看过行云的武功后,丝毫不会怀疑,可这事非同小可,就算有人自认,也不见得便是真的。
元竹大师这时口喧了声佛号,问到:“施主可是当真?”
行云冷冷的到:“自然是真的,只不过我杀的是贼子,而非金刚门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