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苏离看着立峰身后数十位侍卫,嘴角一抽,即便说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可先前宫里已经派了几个侍卫来了,如今这又加派人手着实有点夸张。
“殿下离京前吩咐以防有哪个奸佞错了心,做出些不该做的事,让属下亲自带了人保护小姐。”
还未等苏离开口,立峰又道:“为了能够好好保护小姐,直到进宫之前请小姐除了殿下及身边侍女外不要见无关紧要的人。”
这哪里是商量?说是请,但明明是命令。
苏离用力吸了几口气,手在袖里静静攥成一个拳头,她的家人怎么在立峰嘴里就成了无关紧要之人了!
“立峰,你好大的官威啊。”
立峰听见链诚的声音,连忙站到一旁,抱拳行礼,“殿下。”
“滚出去。”链诚没有看向立峰,他抬手扶起行礼的苏离,笑着解释道:“这都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倘若你有不满可以告诉我。”
苏离看着链诚,张了张嘴,猛地想起立峰刚刚的表情和语气似乎全然不将她放在眼里的样子,她咽下话语,摇了摇头乖巧应道:“一切殿下做主便是。”
过了一阵子的安稳日子似乎全然将先前的胆颤心惊全忘却了,苏离暗自在心里嘲笑自己真是大意。
“听说几日前你伤了手,没事吧?”链诚握起苏离的手,摊开她的手掌看了看,做出一副放下心的样子,松了一口气道:“没事就好。”
苏离看着链诚的这般关切,“殿下,真的很关心我。”
这话不像问句也不像感叹句更不像陈述句,这句话很别扭,说者是这样子,听者也是。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即便对方是梁欣柔吗?”苏离看着链诚,她看不明白链诚的用意,明明他可以当皇帝却执意要当太子,可这当了太子却又封了梁欣柔做贵妃,这十分矛盾和怪异。
链诚放开苏离的手,他显然对苏离提起梁欣柔的这一举动感到不满意,因为他设想的是苏离应该乖巧听话接着他的话继续才对。
“苏离,我只说不会让你受委屈,但有些事你不该过问,知道吗?”
苏离抬眼见链诚眼神冷淡看着自己,她淡淡一笑,一下子仅凭链诚的这个眼神,屈膝行礼应道:“是。”
链诚见状,心里一时之间没有想要演戏的兴致,对苏离的日常问了几句后便离开了,再没有来看她。
半月以后,在大婚庆典当日。
链诚行了婚仪祭拜祖宗仪式后站在城墙上看着以太子妃阶品为标准的轿辇进入宫门,嘴角轻勾,这是他的江山,所有的人皆是他的子民他的棋子,一切都要听他的。
“殿下,吉时快到了。”何大监提醒说。
“起风了,本宫偶感不适,要去流芳殿歇息片刻。”链诚看了眼何大监,坐上轿辇,闭目休息。
立峰拦着何大监,摇头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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