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悄然离去

，现在看来，貌似已经不重要了。以前，打扰了，以后，不会了。从今以后，做个俗人，贪财好色，谈笑风，不动情。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就是——不动情。再一次，披上伪装坚强的外衣。

    11月10日。也不知道，昨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可能是，哭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吧，因为起来发现手机电量不是满的。昨晚把吃的东西都吐了，半夜已经很饿很饿了，还好，还屯有一点东西可以吃来垫垫肚子。

    上午，和老沈说了，这两天的情况。她说，没必要流那么多的泪，哭过就可以了，流那么多的泪，别人又不知道，难受只是你自己。老沈建议我，去问清楚她是不是真的有男朋友了，这样也好死心得彻底。像她那样的情况，怎么会不让人多想呢，太难了。

    中午，发信息问她，昨晚是在跟谁打电话？她说，是跟她哥，问我怎么了？我说没，啥，问问。她问我，为什么突然这样问？我说，不啊，就是问问。我为什么会这样问，她还用问我嘛？我只是想，弄清楚事情。她说。是她哥，当然，我依然选择去相信她，因为还爱她，所以还愿意选择相信她。不过，那手机壁纸的事，又是怎么说？

    和杰哥说了，杰哥问，她和他哥动不动就打电话？以前据我了解，她有时候时不时和家里人联系联系。她和她妈妈互相联系我见过最多，但是，她哥，我很少见，她姐也是很少见，她爸爸就没见过联系。杰哥说，不懂她。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下午问老沈，昨晚她给我夹菜这个。老沈说，她还喜欢我，让我把手机壁纸这件事给确认了。

    想起前段时间，妈妈跟我说，你要是真的中意她，就不要放手。我也不想放手，但是不放手又能怎么样呢？如果能爱，谁不愿意？如果能爱，谁愿离去？当你拿着一个杯子倒热水，水溢出来烫到手了，你还会继续拿着杯子么？

    晚上，我拿杰哥做挡箭牌发信息问她，杰哥问我你那手机壁纸是不是以前和我一起拍的照片啊。她说啥，他看到？我说，对啊。她说，好吧。我说，不是嘛？然后就没有回我了，我跟老沈说了。我说，你又不说是我，也不说是谁，这样算怎么一回事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呀，这不是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嘛，不用弄那么麻烦的。她不回我，我问她是不是不想理我了？她说，那随便你怎么想。我说，那不是嘛，问你也不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嘛有什么好纠结为难或者是怎么样的呢，有不清楚的问题就要聊清楚嘛，不然，不清不楚的不好，你说是不是呢？后面她就没有回我了

    今晚，我是一边填写毕业生登记表，一边处理感情的事情，烦得很。有什么就应该说清楚，不想搞那些像暧昧的东西。经过这些种种，我也不抱多大希望了，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前面三个月难受的已经够多了。而老沈，也赞成我这样。

    11月11日。昨晚，十点多开始睡觉。到了半夜，右边小腿抽筋，直接把我抽筋到痛醒。不知道为什么会抽筋，我极少会出现这种情况。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发现旭旭又起来玩电脑了。真能熬，我还是继续睡觉吧。我上白班，他转为夜班，上周日他们有一天休息时间。想想以前的自己，现在这个点还在玩手机，再看看现在的自己，已经在睡觉了。不管怎么说，我也有点感到欣慰了，因为看到自己已经慢慢开始改变作息时间了。

    早上，六点多起来，半夜抽筋的地方还是很痛，但还是要去上班。到公司开完班前会，去工位填完点检表，开始看作业书。八点半，看着作业书，又想起她了。我就在心里告诉自己：别想了，现在她已经不是你的女朋友了，而是别人的女朋友了。

    在心里跟自己说完，眼眶马上就湿润了，趴着桌子低着头，豆大的泪珠在不停的掉落，我不敢哭出声。过了一会儿，班组长龙哥走过来看到我，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龙哥，不用担心，真的没事。后面也终于把龙哥给支开了。若不是因为太爱，谁愿意卑微到尘埃里？

    晚上，七点，发信息给她，问她不聊聊清楚不清楚的问题嘛？她说，什么事？就一张照片。这么说的话，对于她来说，这就仅仅是一张照片而已？“就一张照片而已，有必要那么在意吗？那么小心眼。”老沈说，这是她的潜台词。我服了，不愧是，女人更懂女人。小心眼，若不是因为太在乎，又怎么会在意？

    九月份，她说，做朋友不好吗？做朋友还可以相互关心。我想，这样的话，就真的没必要了，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在一起，那种感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把我和她的位置换过来想一下，如果她很爱的人说要跟她分开，还是像她说的那样做朋友，或许，她就能明白我的感受了。

    发信息跟杰哥说了大概的情况，刚开始是他发语音说话，后面却听到了他女朋友的声音，有点意外。原来，今晚杰哥和他女朋友待在一起。他们两个，都说了自己的想法，他们小两口比较现实，说的话，也都比较现实。

    杰哥说：我就说嘛，那天我就跟你说了，我说马上下车给她两巴掌，然后跟她说，滚，你又不信。本来就是嘛，那一看见，我就能干得出来这种事情。所以说，我说做个好人就默默删掉了，之后全部不理她，做坏人就是下车就给她两巴掌，跟她说，滚，别让我看见你。

    我说：我有点感觉她说的那句话，她说的是气话。

    杰哥说：我去，小伙子你为什么就这样骗自己呢？我真的......唉~我跟你讲，即使这种女的追到手了，你觉得以后能过生活吗？你自己想一下，她是真的合适过生活吗？真的，唉~那要是我，就是那天晚上，你在跟我约会是吧，然后你在跟另外一个男的打电话，我不拖你下车给你两巴掌已经是最好的了，我作为一个旁人我都看不下去了，如果是以前的我，真的直接给她两巴掌。

    我说：在以前我就对自己说过，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对一个女的去动手。

    杰哥说：小伙子，这种思想不得的。

    我说：对一个女的动手干嘛呢？对一个女的动手有什么用？

    杰哥说：行吧，行吧，那我就继续保持做绅士吧。

    杰哥女朋友说：哥啊，我都看不下去啦。我作为女生，你这样子讲，我听你们这样子讲，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建议你早点脱离这个苦海，我觉得你再挣扎下去的话是没有用的，因为它就是这样了。

    另一边，老沈虽然同样也是女生。但老沈也说服了，也没什么话可说。

    跟她聊到九点多，问她一个肯定或否定的答案，真的有那么难抉择嘛？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你新的男朋友，如果你心里真的有别人，不再有我了，有那么难选择嘛？还是你担心说出来会伤了我的心而不敢说呢？没事的啊，有什么就说什么嘛，不要什么都不说嘛。她说，那就是真的是。我觉得，她又说气话了。跟她说，昨天我问你前晚跟你打电话的那个男的是谁，你说是你哥，好，我相信你，问你壁纸的事，你说戏有点多，那是什么戏有点多呢？后面你又因为生气说了一些气话。她说，那还不是你逼我的。也确实是，是我着急了。我跟她道歉说，好啦好啦，这是我的错，在这里给你赔不是啦，我也是出于我们的考虑，只是想确定一下，不想就这么一直不清不楚的下去，有时候可能心急了一些，不要生气啦，好嘛？她就没有回我了。

    11月12日。昨晚，睡觉前，还问了她，你说你有了新的男朋友，那为什么之前我叫你出去看电影，你还要跟我出去呢？今早，她回我说，好吧，你赢了。这些哪有什么输赢呢？没有输赢，好好的把事情说清楚就好了嘛。

    那不是，一个人有了对象之后，别的异性再约出去，是不会赴约的，因为要考虑到自己的对象。不然，就会出现很多的问题，我是这么理解的。那在她眼里看来，我就是可有可无的人嘛？需要我的时候就出现，不需要我的时候就踢开嘛？老沈说，你用热脸贴冷屁股，人家都不搭理你，你这是何必呢？但我又觉得，有种种迹象表明，她的心里，还有我，所以，我判定，她说有男朋友是假的，只是一时气话而已。不然，为什么在那天晚上吃东西的时候还要给我夹菜，为什么在回去的路上我吐了，她还要下车来看我呢？你说是不是？

    上午，九点，问她，那你是想要我怎么做，才愿意回到我身边呐？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会为你去做。我在想，她应该不会回我了，而结果也是如此。明明就是不想理我，我问她，却模棱两可的回答。有些话我是真的不想说出来的，因为我知道，说出来对大家都不好，唉~

    11月13日。这几天在忙于工作后其他的事，也忘记了一些待办的事情。我在想，既然有时候我会忘记一些事情，那为什么就不能，忘记那些想忘记的，不美好的事情呢？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刻骨铭心吧。

    下午，两点半，发现她在14：19赞了我的QQ资料卡。真的是搞不懂她了，既然不想回我不想理我了，那为什么又还要给我的资料卡点赞呢？前两天问她，基本上什么都不说，一个肯定或否定，真的有那么难嘛？有我就肯定，没我就否定，就像我，我心里还有她，那我就是肯定的回答，没想到她却是模棱两可的回答。

    前两天，也跟她说过，有很多细微之处，我都能发现，例如这个。还有一些细微的动作（例如上周五晚上去幼儿园见她，我站在她左边，看到她用右手拿起手机看时间的时候，刻意把手机屏幕向右倾斜，不想让我看到手机屏幕）神情等等，只是当时我没有说而已，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并不是对她失去了耐心和信任，只是我觉得，感情的事，不能拖，拖得越久，就越麻烦。但是，如果一直这样下去的话，指不定哪一天，我的心，就会麻木了吧，等到麻木之后，也许就什么都无所谓了。一个人的耐心和精力，不是无限的，都是有限的，消耗完了，也就完了，感情也是一样的。这样明了的表达，傻子都知道，更别说是一个正常人了。或许，没用心，就不会这样了。

    八点半，从市区回到学校。在饭堂吃东西，碰到我们这一届校学生会广播站站长老宫，就走过去跟他一起吃。许久未见，他还是那么的逗。他跟我开玩笑说，现在爱情事业双丰收咯，感觉怎么样？他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之前，我有车开，当时，还和她在一起。“爱情事业双丰收”，这个，现在的我还不敢当。

    为什么不想再谈恋爱？当你认真谈过一段感情，最后却分开了，你会发现，后面你很难再去爱上别人。“因为再去重新认识一个人，很麻烦，我需要再从头到尾的，跟他讲一遍我二十几年的人生经历，需要去告诉他我的喜好和禁忌都有什么，需要去了解他的习惯和性格，需要两个拥有各自性格脾性的人，慢慢磨合成适合的人，太复杂了。”是啊，太复杂了，我不喜欢太复杂的，简简单单的就好。我对另一半的要求，真的不高——善良，对我用心，让我知道她心里有我就好了。

    “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别人不是你，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以前，我什么都不说，让别人猜，我以为，别人会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的，结果，并不是，就像这句话说的一样。所以，前面我才说了那么多，把自己心里想的说出来，让别人知道，不然，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也可能会被一直误会下去，直至无法解开。有什么事，最好不要让别人去猜你心里在想什么，更何况是女人让男人猜她心里的想法，很少有男人能猜到。因为，女人心，海底针，不像男人一样，有什么就说什么，直接说出来就好了，干嘛要绕那么多的弯子呢？奈何女人和男人的想法不一样，用杰哥的话来说就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11月15日。今天，是拍毕业照的日子。在前两天，我们班还为毕业照穿什么衣服而争吵了起来，最后确定穿白衬衫。拍完班级，拍我们宿舍，我们宿舍统一正装。旭旭他和他女朋友一起给我们宿舍借了四套正装，因为我和小江已经有了自己的正装，其他四个人没有。

    下午三点到五点在学校大门口那边拍毕业照。今天，都是最靓的仔——毕业照很“随意”，没有以前那么“正式”，但也要保持微笑，知道自己笑起来并不是特别的好看，但每天给自己一个微笑，即使生活很苦，也会甜许多。

    拍完毕业照，组织班级聚餐，那几个负责人提前过去前街。我们七点多出发，到前街阿叔那里。人没有来齐，这个情况我也早就预料到了，但我们宿舍，基本上每次聚餐，都能到齐，这是其他宿舍所没有的。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了，我们宿舍的凝聚力，包括以前吃饭，上课，基本上都是一起出去的。我也很荣幸，是这个宿舍的一员。

    九点多，发信息问她，明天有没有空？我想，约她明天出去玩玩。她说，昨天和今天，幼儿园举行运动会，很累，不想出去。我问她，后天呢？她说，明天后天再说，今天都没过完。那好吧，明天再问她好了。

    十点半，叫天师回去了，没什么好玩的。回到宿舍，洗漱完毕，和天师在聊天谈心。在别人眼里，我是一个话少的人，很少跟别人聊天。因为我觉得，跟无关紧要的人谈心干嘛？浪费口水。刚开始只是和天师聊，随后我们班其他宿舍的祝哥，玉华，和同专业3班跟我们玩得来的臻臻也过来了，是玉华叫的，他喜欢跟他聊天，因为臻臻也比较逗的。

    几个人有说有笑的坐在一起聊天谈心，什么都聊。有个人经历的，有所见所闻的，当然，也包括感情这个话题。在他们聊关于自己感情时，我就在旁边静静地听着。不过，我没有聊到我的，不想聊我的。

    听我们班的人说，表哥和表嫂分开了，因为工作而异地恋。表哥是桂林人，现在在桂林工作，表嫂在柳州。说表嫂对表哥是真感情，但不知为何还要分开。去年五一，老弟和老妹在一起，过了半年多也分开了，还在一起时，还因为矛盾分开过一两次。

    在七点多，我们一起去前街的路上，走到学校大门口，聊到工作的事。天师跟我说，叫我回防城港的柳钢基地，离家近也方便一点，跟我说叫女朋友一起回。我只是笑笑，说算了吧，我还是觉得待在柳州比较好。

    11月16日。十二点多约她，起初，她是不想出的，还很坚决的说，我说了，不想出门。后面还是出了，因为我已经叫共享车主送车过来了，不能退——周末车子都被别人租完了。还有就是，后面的时间，我就没空了，因为发动机这边已经开始有生产任务了，这周末可能是我最后一个双休了。

    我之所以要今天约她出去，是因为我想通过这让我看来是美好的一天，来结束我的这一段感情，就以我们两个第一次去谷埠街那天来吧。那天，我们在谷埠街吃东西，完了就去鱼峰山和马鞍山。

    下午，三点半，开车到幼儿园接她。我想让她坐副驾，但她直接上后排了，就坐在我后面。在约她时，叫她穿上我送她的那条百褶裙，我想在最后的时刻，可以看看她穿上是什么样子。

    出去的路上，我们只是有时候聊那么几句。我想看看坐在后面的她，但又不能直接看，所以就只能通过调节左边的后视镜来看她了——还是像以前笑得那么开心，只是不一样罢了。

    四点，到谷埠街吃东西。逛了一会儿，选择吃寿司。刚开始，她是不怎么想吃东西，随后，她说，想吃麻辣烫。那就去吃吧，我是不怎么喜欢麻辣烫的，但，也没什么了。

    吃完，就出去。想在鱼峰山搭缆车上去马鞍山顶，结果，去到鱼峰山缆车售票处，发现已经停运了。没得办法，下山后，她问我，我说，去爬马鞍山。她说，昨天和前天刚弄完运动会，累得很，还去爬山，神经病吧，要去你去吧，我在下面等你。

    我想，那不上就不上吧，就在山下走走就好了。就是要让她对我的厌恶度再多一些，当时的我就是这样的想法了。再加上，这段时间，也是她的例假期间，例假期间，女生的脾气都不会好到哪里的。

    从鱼峰山去马鞍山，同样，经过了那座庙。思绪，瞬间被拉回到4月19日——那天，我们也是从鱼峰山去马鞍山，经过这座庙时，她说进去看看。当时，在庙宇里面，我跪着，面对佛像，许了一个愿望——希望霖子和怡儿，可以永远在一起。那时，她问我，许的愿望是什么呀？我说，以后你会知道的。尽管后来她再追问我，我也还是没有告诉她，我许的愿望是什么。直到最后一刻，我也没有跟她说，我许的愿望，是什么。这一次，我们，没有进去。

    走到马鞍山下，她又说上马鞍山了。真的是，一时一样。我想上的时候，她说不上，那好，我顺着她的意思，那就不上了。后面又说上，当我有点不想上了，她叫我上。不在意这些了，那就上吧。

    六点，上马鞍山。经过一番波折，终于到了山顶。在山底和途中，我想搀扶她，但，她都不让。我想，不让就不让吧。因为时间比较早，山顶没什么人。

    在山顶，待了半小时，看看风景，拍拍照。在山上，我基本上不敢再看她的眼睛，生怕，再有过多的留恋。就像，心理老师说的，你可以约她，但是做一件事，你要确定达到什么效果，不管什么事，达到那个点，那个度，就好了。我趴在栏杆上，默默地落泪了几分钟。她就站在我旁边，不过，她没有发现，我落泪了。

    七点，下山。上车前，我跟她说，坐最后一次副驾吧。她说，都可以。

    八点，回到幼儿园。下车后，我叫住她，跟她说，在离开之前，可不可以（最后一次主动）再抱抱我？她问我为什么，我也没有说什么，就过来抱住我了。虽然只是一下而已，我却觉得好温暖，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她走回去，在进门前，一直都在跟我道别。我只是，定定的，没有说话。上车前，站在楼下，看着她，我的双腿，一直在颤抖着，颤抖着......

    也许，这一天的玩耍，对于她来说，只是一次，普普通通的玩耍而已。但，对于我来说，却是一段感情的真正结束，以最后的那个拥抱，为结束点，然后慢慢开始走出来。我是想，以这一天，在我看来是美好的时光，来结束这一段感情。

    在出去玩之前，她也问过我，为什么选择今天？我没有跟她说。美好的开始，美好的结束，不想再有什么不好的了。今天的情况，总体来看，还是比较好的。基本上，在我的计划之中。

    今晚，是我们校学生会组织校园荧光夜跑，好多人都参加。工作是由大二带大一去做，虽然我们大三不用做什么，可以去看看。但，八点多回到学校，我就直接回宿舍了，不想去看，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着。

    今天跟她逛街的时候，还是一样，看到她在手机上跟别人聊得那么开心。不过，我不再像之前那样难受了，心里反而还有点想笑。也或许是，当你不在乎一个人的时候，对方所有的一切，也全都不在意了。因为，“与我何干？”，“跟我有什么关系？”。

    八点多，发了一条朋友圈同步到空间——用繁体字打出“陨灭在，灯火阑珊”，这是一首歌《如果你爱上了别人请别告诉我》里面的一句歌词。配上在马鞍山顶拍的同一个角度，但亮度由亮到暗三张照片，代表着一种心情。这也是，我的计划，一部分。没过多久，发现她赞了我的朋友圈。要是以前，我会很开心。现在，也没什么了。

    曾经“我爱你”，变成如今“我爱过你”。现在我，也终究成为了，人们口中常说的“过来人”。纵然，有太多太多想说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该如何表达。这一切，或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永远......

    11月18日。昨夜，又半夜梦醒，看了时间，凌晨三点多。又梦见她了，梦醒时分，还记得梦的内容，早上起来，只记得一部分了。最后，只记得，在一个不知道什么地方，和她在一起一段时间后，分开了之后，两个人都很平静，什么话都没说。做了这个梦，早上起来，又难受了，心又痛了。

    昨晚发信息给海东哥，问了他几本书的事。我想提升提升自己的说话水平，他说没看过，不知道里面什么内容，图书馆应该有这些书，有空可以去图书馆借来看看。

    我跟他说，上大学前，老师们都说上大学了一定要谈一场恋爱，不管结果如何。大学时光过了一大半，我以为不会实现了，谁知不久就实现了。就在几个月之前，谈了一个女朋友，在一起了三个多月，后面分开了，难受了三个多月，直到最近，找了学校的心理老师聊了之后，才开始慢慢的放下。我想，可能就是因为欠缺这些东西吧。他说，人总是在受挫中成长的，正所谓是吃一堑长一智。发现问题，不断调整自己的状态即可。

    也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初恋，是那么的刻骨铭心吧。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很喜欢看关于感情的电视剧和电影。因为，我想了解，学习，别人的经验。在出去工作之前，在学校的一天晚上，记不清，我具体是因为哪一件事哭得很伤心了。勇哥跟我说，没有两三年，都不算是爱情，只能算是玩玩而已，更何况，你只是几个月而已。当我把这句话转述给心理老师的时候，老师也说，你朋友说得很对。

    在饭堂吃东西时，小丽发信息问我，怎么不出去吃？一个人不太想出去，有时候，一个人简简单单的吃一点，就差不多了。她问我，你不是很喜欢出去吃的吗？喜欢是喜欢，有时候出一下就好了，我怕一个人出去吃完东西回来的路上又忍不住进去幼儿园看看。她笑笑说，你可以去后街。我说，估计这几天除了上班，我都懒得动了。她说，多出去走走。我笑笑说，没什么心思，这段时间只想静静，自己一个人出去也不知道去哪里，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她开玩笑说，静静是谁？我也开玩笑的回她说，静静是我的梦中情人？她说，你完了，你竟然有梦中情人了？我笑笑说，谁还没几个梦中情人啊？她们晚上还要上课，我开玩笑说，我想上课都没有上了，羡慕你们这些还有课上的。她说，那你过来啊，一起上，还有位置。她发了一张照片给我，是一个男的进教室陪他女朋友一起上课。要是我有女朋友在晚上上课，我晚上有空的话，我就去陪她一起上课，不然，去了也不知道干嘛。更何况，她们班还有好多个女生认识我的，不好意思进去，还是在宿舍待着想静静吧。

    11月19日。晚上，七点多，勇哥打电话叫我去饭堂喝奶茶，谈谈心。我说，叫上杰哥发信息给我就下去。没多久，杰哥就发信息给我了。八点下去饭堂二楼找到他们。他们两个点奶茶，我只是点金桔柠檬，因为暂时不能喝甜的奶茶。

    跟杰哥和勇哥，什么都可以聊，根本就不用在意那么多。而以前，跟她聊天，却不能这样，基本上每说一句话，都要考虑一下才说。因为在乎，会想到，如果说了一句话，她会怎么想，有什么感受。确定没有什么，才会说，有些话也是不能说的，这也可能是她说我话少吧。

    七点多，跟老沈说了前几天的事。她说，你终于做决定了。虽然，刚开始还是有点想她，时不时地就会想起她。

    11月21日。昨晚，睡得还好，没有半夜梦醒。但，在快起床时，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我和她在玩真人吃鸡，其中，我看见有一堆人聚在一起，我连续扔了几颗手雷，他们全部都被淘汰了。第二局开始跳伞，快要落地时，画面一转，就在我们宿舍了。宿舍里有几个我们班的人，而她坐在旭旭床对面的老弟的床下。他们静静地，听了我们的故事之后，都在默默地叹息。坐在旭旭床上的我，马上下床，走到楼梯坐着哭了，哭得稀里哗啦，撕心裂肺......

    在梦里，很想彻彻底底的哭一次，但，很快，没哭多久，六点半，闹钟响了就把我吵醒了。洗漱完，七点，旭旭的手机响了。原来是，他的女朋友，打电话叫他快点下去一起吃早餐。

    我已经，尽我最大努力了，想想，也没什么遗憾的了。尽力了，问心无愧，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