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将军自是最强,唯南阳文仲业可与之肩。”魏延至今对张辽那一刀记忆犹新。
“依超之见,为首者自是公明将军与庞令明,再者就是儁乂将军,立名将军可与儁乂将军比肩,华子健与子循兄长也是好武艺。雄鸳嘛,稍逊于超。至于阎行、铁勃儿、杨阜、姜叙之流,手下败将罢了。”
马超所说的这些人都与他校过武艺,且徐晃与马超战的次数最多,至今马超还被徐晃压着打。
四将说罢,皆看张安。
“本将也要排吗?本将武艺莫说是阎行、铁勃儿,就连蒋石、麹演都能在十合之内取了本将性命。”张安从来没和将领校过武艺,最辉煌的战绩就是从枹罕活了下来以及在董府院中与飞熊甲士一换一。
“都督见多识广,排一排也无妨。”田豫想听一听大都督口中的名将。
张安无奈一笑,思虑了片刻道:“武将者,兵谋胜于武力,领兵远强独勇,若真以校将单论,某为将生涯之中,当推五原吕布。”
“徐州牧?听闻他近日败于张勋之手。”田豫守潼关,来往消息最为灵通。
“这就是本都督为何说将勇次之的原因。吕布此将气力异于常人,平常将领斗过五十合已是强弩之末,而吕布却无此中忌惮,力似源源不绝,戟势沉如泰山。当初营中斗勇,徐、赵、孔、太史四人皆不能敌,稳坐无双之位。”张安目色略显失望,吕布是张安半生来带出的唯一一个叛将。
“那何人居次?”魏延听的兴起,继续追问。
“次者应是子龙吧,当年与吕布斗了七十余合,也称独步。子龙身法轻盈,招数花哨,常有惑敌之效。
当初本将常派子龙孤军深入为饵,子龙也因此对本将颇有怨言。”张安大笑道。
“那三者呢?”
张安看向田豫:“本将与云长、翼德两位兄长也是老相识,本将没见过云长兄出手,但张翼德不到二十合便胜了儁乂兄长,不过当时兄长只弱冠,今朝就难有定论了。
若再往下数,本将更倾心于子义或文远。”
“东莱太史慈?助孙坚入洛阳那人?”李严对此将有些印象。
“不错,子义也是一位绝世人儿,只可惜尔等都没见过其风彩,子义弓马娴熟,可暗夜挽弓,射杀敌将。
至于文远攻守兼备,兵略通达,各家兵刃都可一使。
再往后数那就多了,儁乂兄、公明、立名、令明、子健、子桐、国让、子循、雄鸳等皆为良将。”张安一时间有些唏嘘,真是时光如梭,朝廷从一无所有渐变猛将如云。
田豫听见自己的名字,立即抱拳:“多谢都督赞誉。”
“先生,张雄鸳都在此列吗?他的枪法差了些吧。”马超眼神幽怨道。
“要本将说西凉锦马超,其勇不下于吕布吗?”张安佯作扬鞭抽打马孟起。
“末将不敢,末将去先锋营探路,大都督稍休怒火,告辞。”马超神采飞扬,驾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