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末,司隶校尉崔琰入怀县,张安亲自出府迎接,二者同步行于庭院。
“兄长,河内的情况就是如此,眭固的两万余卒也留给兄长驱使。”张安平河内,司隶四郡尽归朝廷,由崔琰接手这幅摊子最为妥当。
“仲定放心,为兄也是领兵出身,区区眭固不在话下。”自崔琰从清河太守被征辟为上军校尉后一直在朝堂行走,今日走马司隶,心中多存喜悦。
“兄长的才干愚弟自知,但还是要叮嘱兄长几句。”张安拱手笑道。
“仲定请讲。”
“今司隶以及南阳半郡皆归兄长所辖,河东、武关、潼关三营兄长也可调配,万事当以稳固民生为先,各营徐徐招募兵马皆不可断,此外还需谨防曹操。”张安将注意事项细细叮嘱,确保万无一失。
“为兄明白,今晚小酌一杯?”崔琰拍了拍张安肩膀。
“安有伤在身,不宜饮酒,且安明日准备北上并州了。等来日北疆大定,安再与兄长把酒言欢。”张安微笑摇头。
“何须如此着急,仲定不回长安看一看芙儿吗?”崔琰脚步微微一顿,张酒徒不好酒,可称世间奇闻。
张安也放缓了脚步,转头看向西北,长舒了一口气:“芙儿有文若夫妇照顾,安放心。”
“要不我将芙儿接到怀县?”崔琰怕张安有后顾之忧。
“无妨,就在长安吧。”……
翌日,司隶营开拔,张安只带了田豫、李严、魏延三将同行。
官道之上,朔风仍寒,大军有序前行,张安一众行于中军。
“都督,今岁末可否一睹弹汗山之景?”田豫驱马与张安并列,朗笑开口。
“弹汗山就格局小了,不如去狼居胥、龙城走一遭,拓个二州,也未尝不可。”马超先行搭话,一解行军烦闷。
张安闻言,收回观景目光,看向二人:“怎么,河内一战打的不痛快?”
“何止不痛快!超可是卯足了劲,想与袁、曹大战一场,谁知是这个结果?”马超啧嘴摇头。
“人事尚且不称心,更何况变化万千的战局,且都督图谋北部草原,曹操主力正与袁术酣战,至于袁大将军嘛,不平幽州,此生怕是不会南下。”李严近日和诸将混的熟络,话语也多了起来。
“不过颜良武艺当属世之独绝,只可惜不能被朝廷所用。”随着眼界开阔,魏延也叹强者比比皆是。
“有勇无谋,一匹夫耳。”马超立即反驳魏延,只差说自己的武艺比颜良高强。
“嗯?”张安瞪了一眼马超,马超立即止住自傲之心,挠头讪笑。
“都督,只武艺而言,末将此生见过三人可称山岳,一为关羽,二为燕人张翼德,三者便是子龙将军,百鸟朝凤、七探蛇盘皆是天人枪法。”田豫也生了兴趣,论世之武将尤胜辩美人。
“以严之见,山岳者无非二人,一是南阳黄汉升,二为雁门张文远。”李严也给出了自己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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