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中旬,陈道伤初愈,领百余亲随出陇西狄道,走金城榆中。
同月,樊稠,张济整合薄玉降卒八千众,统辖各营三万四千余步骑,经平襄,入勇士城,与孔显合兵一处。
十一月二十四,陈道走马勇士城,与众将会于帐中。
帐内生暖炉,案上摆温茶,陈都督一人独坐,听众将禀报战况,时而点头,时而皱眉。
“都督这便是北地,安定二郡军情,请都督示下。”樊稠,张济齐跪。
“两位校尉此役功不可没,本将甚慰,且起来吧!”陈道环视了一眼帐中将领,又道:“哪位是张雄鸳?”
“末将在!”张绣出列。
“即日起中郎将营四千余步骑由你统辖。”上位一言,便知荣辱,陈道虽说的平淡,但众将多做羡慕,这意味着张雄鸳正式入了陈都督的法眼。
“末将领命!”张绣朗声抬头,阔步入列。
“马超何在?”
“末将在。”
“即日起司隶营六千余兵甲由你挂帅。”
陈道此言一出,孔显神情一暗,即便他早知是这个结果,但也做不到平常态。
“是,都督!”
马超趾高气扬回应,军司马可领不了六千辖兵,马超至少可以落个校尉头衔,且是统率直属精兵的优品校尉。
“高顺何在?”
“末将在。”
“明日你便返右扶风,从征西,潼关二营再拔千人,重组陷阵营,本将给你十倍军资,切记宁缺毋滥!”陈道根本看不上张,樊二人剩下的两万多杂兵,陷阵营必须从精锐中选精锐。
“末将领命。”高顺目中暗藏喜悦。
“樊稠,张济何在?”
“末将在。”
“哈哈哈!二位兄长不必拘束,贫道要交予你们一个重任!”陈道面转和善,如那老友叙旧。
“都督但讲无妨。”张,樊二人听见陈道发笑便心虚,当年陈道一笑,把董卓的二十万石粮草笑没了,他们至今记忆犹新。
“这两万多人每天吃喝用度让朝廷颇为头疼,贫道索性想把这头疼问题交给各郡官长,二位以为如何?”
陈道大军向西进,北地,安定,武威,汉阳,金城五郡无兵作守,刚好派这些杂兵去赶一赶流寇,杀一杀盗贼。
“末将……领命。”张,樊二人辛辛苦苦整合的部队被陈道一句话又驱散了,二人自然心有不甘,他们也期许像孔显一样把此军领作朝廷直属兵马,平素要些粮草,收些银钱。
“二位将军莫急,待你们把这些兵卒交给各郡官长后,就不必回长安了,且去潼关营领兵如何?”陈道给了个周全法。
“多谢都督。”樊,张二将一听可以领凉骑,瞬时觉得这杂兵毫无用处,只想尽快把这些废物送人,去与老兄弟相聚。
“甚好!二位且去吧!”
陈道之前把凉骑与凉将分离是为了防止生乱,现如今这个顾虑已经打消了,若徐晃这一年多时间还没有收住凉骑的野性,那他以后也不必自诩陈道麾下第一大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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