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在音乐里,他是自由的,民谣补全了他缺失的那一部分,然后他就放弃了工作,开始学起了音乐和吉他,然后接下来的事情你就知道了,居无定所,收入难测。”
齐默听的入了神,喝了口酒压了压惊,走上音乐这条道理,多少可以尊称为搞艺术的,古往今来,这帮搞艺术的弄出了不少幺蛾子,也留下了不少故事与传说。
普通人优先考虑的是生存压力与物质需求,生存是基本的需求,只有满足了基本的需求,才有进一步的其他想法,但是搞艺术的就不一样了,他们沉迷于精神世界,往往将精神需求置于基本需求的前面。
用马斯洛的话来说,就是这是一群将自我实现需求放在首位的追梦少年,这种丢了工作去追梦的,知道的不知道的,历史上列出来能写一大摞,属于基本操作,进阶操作就有丢老婆的啦,丢孩子的啦,最高端的操作就是丢命,即使是为了艺术丢了命的,历史上也不少见。
但是他们大多都是从小耳濡目染,或者干脆就是从小就学的,最后阴差阳错又回到了老路,至于这种没基础,没天赋的大龄追梦少年抛弃一切,勇敢上路的么,那就只能说精神上确实是个搞艺术的了。
“克里特先生,你是个好人。”
收到齐默这没头没脑的好人卡,克里特羞赧的摇了摇头:“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热爱民谣的酒吧老板罢了。”看向那个小小舞台上全情投入的西卡,神情落寞。
齐默知道,克里特看的不是西卡,而是年轻时的自己,他没有说话,转过身去,靠着吧台静静的听着西卡的演唱。
一刻钟后,齐默结账出现在了酒吧楼下,本来他还想跟这位有缘人多聊两句的,不过那歌实在有点辣耳朵,弹错,跑调,在他这双多年制作经验锻炼出来的敏锐耳朵里,都无所遁形。
一两次吧,也就忍了,你接连不停的失误,这谁受得了啊,和克里特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喝了点小酒,风一吹,酒就醒了一半,心底那点小雀跃就又蹦了出来,要不,去找于楠他们玩玩?
搓了搓手,激动的掏出了手机,翻了翻通讯录,脸色有点难看,又不死心的上下摸了摸,还是没找到翻译留下的名片,盯着比利的电话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
这翻译主动带着去的是一码事,这拒绝之后还腆着脸要去找又是另外一码事了。
我突然不累了,想去和你们一起做做运动。
算了,要脸。
这话齐默说不出口,只能黯然收起手机,时间尚早,齐默不大想回酒店,压起马路来。
左拐右拐之下,来到了一个公园,夜晚的公园人数不多,三三两两的散着步,也有不少情侣坐在长椅上抱头痛啃,远处的流浪汉正眼巴巴的盯着,只希望他们快点走,让他能够回家睡觉。
漫步目的的走着,一片巨大的人工湖就出现在了齐默的眼前,湖边有不少男女正在夜跑,齐默坐在长椅上,开始欣赏起美景来。
B,C,A,这个腿不错,能打75分。这个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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