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日,结束了一天的排练,色魔二人组又跟着林翻译出去浪了,董白来了亲戚,德胜跟着回酒店照顾了,齐默独自一人来到昨晚的酒吧,这次他一个人坐在吧台,小口的嘬着酒,心里多少有点悔意。
这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现在两口酒下去挺精神的,当时怎么就觉得累了,玩不动了呢?
失策,失策啊。
自己拒绝于楠时,他离开的时候的表情满是不屑,齐默又灌了口酒,要不再打电话问问他们在哪?
“世界总是如常,你却微笑挥手道别。”
清冽的吉他声响起,熟悉的声音响起,齐默被打断了思路,看了过去。
台上正是昨晚道别后的西卡,他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低头浅唱,只是不大好听罢了。
两天碰三次,缘,妙不可言。
“齐默先生觉得这首歌怎么样?”
齐默闻言回头,克里特的胡子在吧台的灯光下,多了几分黄铜的质感。
见到是克里特,齐默就毫不犹豫的吐槽起来:“恕我直言,在他的身上我没有见到音乐方面的天赋和才华,也许放弃才是他最好的出路。”
克里特喝了口啤酒,玩味的听着齐默的“肺腑之言”,笑而不语。
“这个,我是从实际出发,并没有贬低的意思。”齐默被看的发毛,在人家的酒吧里吐槽驻唱歌手,有种当着人家父母骂孩子的感觉。
克里特失笑:“齐默先生,我知道您是从实际出发,如你所见,西卡也确实是一个没有天赋的孩子,他只是单纯的凭着这股心气在坚持着他的爱好。”
齐默笑了笑:“可人总该面对实际,人在社会,最重要的是生存,不是么?”
见到齐默啤酒见底,克里特又给他开了瓶酒,笑着说:“这瓶是我请你的。”
“谢谢。”
“今天西卡过来的时候非常兴奋,他不停的跟我说着你的歌有多么的惊艳,歌曲本身是如何的精巧,你知道么,他真的非常喜欢你,你的行为给了他相当大的鼓励。”
齐默尴尬的喝了口酒,人家记着你的甜,你却说着人家的咸,总归有些不合时宜。
“想来也是,像他这种社会底层的追梦歌手,整个纽约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除了个别机缘巧合逆袭的,谁又会关注他们呢?我想,他应该是第一次得到来自业内人员的肯定吧。”
“他在这里演出多久了?”
“六个月?”克里特歪着头想了想,喝了口酒,耸了耸肩。“也许是八个月,谁知道呢,我只记得第一次见面的夜晚,他背着吉他,衣服上满是尘灰,神情恳切的问我需不需要驻唱歌手,我说不如你先给我表演一段吧,然后。”
克里特陷入了回忆,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知道吗?那简直是一场灾难。指法稀疏,声音平平,再加上他那偶尔飞掉的音准。”
克里特正说着,西卡配合的跑了调,齐默也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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