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杰森,气氛又开始愉快起来,几人把酒言欢,宾主尽欢,几人在公寓门口依依惜别。
“齐默先生,我送你们回去。”
比利被三人抓着一顿灌,打起了摆子,喝高了。
就你这水平还起手就玩龙舌兰呢?下次老老实实喝百利甜吧。
“不用了,比利先生,我们有酒店的地址,自己打个车回家就好。”
“不行,几位是我们音乐节的贵宾,让你们独自回家,是我们的失礼,我必须负责将把你们安全的送到酒店。”
啧啧,这话说的还是挺硬气的,要是不要人扶就好了。
将不大清醒,发着酒疯的比利送上了车,几人松了口气。
“今天失礼了,没有尽到地主之谊,下次再补偿今天的过失。”
飞驰的汽车上,比利奋力的伸出头,喊得撕心裂肺。
“不失礼,不失礼,你的翻译还带着另外两位兄弟喝花酒,玩姑娘呢。”
“默哥,你嘀咕什么呢?”
“哦,我说美帝人民太热情了。”
董白还在冲着远去的车辆挥手,等的士消失在视线,她一脸的感慨。
“谁说不是呢,太好客了,太健谈了,比利是,杰森也是,就是色了点。”
要是你知道杰森说点什么,他现在应该在医院打点滴。
不对,就德胜的格斗能力,他现在应该在ICU,准备拔管了。
德胜紧了紧身子:“啧啧,美利坚就是和华夏不同,晚上挺冷的。”
“呵呵,主要是纽约靠海,和美利坚没啥关系。”
纽约临海,九月天也过了最热的时候,夜晚的海风一来,就带上了几分寒意,没有着急没酒店,几人沿着巷子消起酒来。
路边传来清亮的吉他声,伴随男人的歌声,齐默好奇的走了上去。
街边正是风口,男人穿着短袖,微微缩起身子,头发在风中飞扬,路上行人寥寥,愿意驻足的更是无几。
齐默掏出了手机,10点57,如果不是为了生存,谁又会愿意在深夜卖唱呢?
听着沙哑的声音,齐默数出了一张大额美钞,放入了琴箱之中。
“走吧。”
“嘿,齐默先生,请等一下。”
卖唱的小伙叫住了他,话语之中带着几分恼怒。
“你认识我?”
异国他乡,被一个卖唱的小伙子叫出名字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哥们有这么红吗?
小伙没有说话,仔细的打量着齐默的表情,发现齐默表情不似作伪,犹豫片刻,才轻轻的拨开了被夜风吹乱的头发,露出了他沧桑的稚嫩脸庞。
“西卡,西卡.戴维斯,先生。”
换了件衣服,哑了嗓子,被散乱的头发遮住的脸,如果不是他开口,齐默认不出他。
“不好意思,西卡先生,之前没有认出你来。”
听到齐默的话,西卡开心的笑了起来:“没有关系,我很高兴我的歌能够受到您的认可,齐默先生。”
需要的是认可,而不是施舍吗?
齐默靠着西卡,坐在了街角的台阶上。
“你平日都是在这里工作吗?”
感受到了齐默的尊重,没有围观的听众客人,西卡干脆收起了吉他,靠着齐默坐了下来,抬手指了指。
“我有时也在一家酒吧偶尔演奏,可机会并不是天天都有。”
顺着西卡的指尖,齐默见到了熟悉的场所:“是克里特的酒吧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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