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三郎笑道:“六哥不必如此,六哥所想娘娘也早已料到,我出宫时她已向皇上说明,相信不久圣旨就会來到,着你离京。”
“哦?娘娘果然是女中丈夫,既如此我这就去向太君说起你去排风的婚事!”
三郎拱手道:“多些六哥,如此我也告辞了!”
“但有消息排风就会告诉你,请!”
“请!”
三郎辞了杨景出了厅房,排风也高高兴兴地紧随他出了杨府去负责宫廷守卫。
三郎笑道:“六哥的话排风可曾听到了?”
排风满脸喜悦用力点点头。
三郎也满脸的兴奋之色,笑道:“只要太君答应了这门亲事我就立即迎娶排风进府如何?”
“哼,太君答应我可还沒答应呢。”排风嘟起了小嘴。
三郎一怔,立即反应过來,笑道:“排风如何才肯答应呢?”
排风忽然有些扭捏,红着脸道:“人家的身份只是个婢妾,若然操办太过简单,太君面子上也吓不來,所以人家要让你用八抬大轿抬进府门,你可答应吗?”
“哈哈,我还以为是何事,这是必然,不仅如此,我还要大事操办,把排风风风光光地迎进我笑府。”
“这还差不多!好了,勉为其难答应你了!”
两人有说有笑,到了岔路口排风进宫,三郎先回了笑府等宫中的消息。
刚刚用过晚膳宫中太监就來传旨了,着他立即进宫。
三郎不敢耽搁,立即往宫中而來。
刚刚进宫,一股肃杀的气氛迎面扑來,大内禁军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如临大敌。
三郎明白,值此非常时刻,素娥已派人加强宫中守卫,以防有人趁机作乱。
三郎随着太监來到延庆殿,殿外已云集了不少大臣,都是当今重臣,宰相丁谓,八千岁赵元俨,工部侍郎杨亿、枢密使钱惟演等一干重臣都到了,众大臣皆是满脸的凝重。
三郎向几人点头颔首打过招呼也恭恭敬敬地站在殿外等候。
不多时皇上身边的大太监陈琳走了出來,走到大臣们面前轻声道:“陛下请诸位进去呢。”
众人高抬腿轻落足小心翼翼地跟在陈琳后面进了大殿到了真宗的寝帐之外,齐跪倒参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呵呵,都这时候了还万岁呢。
真宗缓缓睁开了眼睛挣扎了几下想坐起來,却最终沒有成行,皇后刘娥忙上前将皇上扶起。
赵恒二目无光,喘息了半天,侧头看了看自己的皇后,又抬头望了望三郎,想说什么终归沒有说出來。
他望着八千岁赵元俨嘴里咕哝了半天也沒吐出一个字。然后胸口又开始剧烈起伏,一口气几乎就要提不上來,无力地又靠在了皇后身上。
众大臣都瞪大了眼睛盯着真宗,看看他有什么遗旨,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让谁來继承皇位。
终于,真宗喘息了半天又睁开了眼睛,挣扎着抬起手,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又伸出五指,然后再展三指。
勉强做完这几个动作,真宗赵恒两眼一闭又倒了下去。
皇后忙唤太医上前,太医用手一试这位真宗皇帝居然还有口气。
素娥摆摆手,众位大臣又都退到了偏殿等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的凝重和不安。
终于又等了一个更次,天将三更,里面忽然传出陈琳悲沧的声音:“皇上驾崩了!”
呼啦,群臣全部跪倒,大殿内外一片悲声:“陛下~”
皇后娘娘也满脸泪痕在两位宫娥搀扶下走了出來,也跟着幽幽咽咽地哭泣。
众位大臣哭是哭,可是他们互相看,都明白还有最重要的事沒办呢,光哭哪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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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宰相丁谓向两边望了望,跪爬几步到了皇后面前:“娘娘节哀呀,如今陛下既已驾鹤西去,国家不可一日无君,请娘娘按陛下旨意宣布新君即位。”
众位大臣一听全站來起來,枢密使钱惟演起身道:“娘娘,圣上晏驾前曾指胸屈指示意,老臣以为陛下先指胸是让大家明白自己的心意,伸五指、三指,三五八也,依老臣推断,皇上是有意思让八千岁继承大统,娘娘以为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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