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惟演的话一出口,众人的眼神刷拉全看向了八千岁赵元俨。\\wwW.qb5.c0M//
八千岁赵元俨身体抖动了一下,须臾恢复了平静,一句话不说只看着娘娘。
刘娥也沒想到他会有此说,众目睽睽之下一时沒了主意。
丁谓把一双斜眼一瞪:“钱惟演,你妄测圣意该当何罪!”
刷,众人又把眼光投向了丁谓。
钱惟演面不改色直看着丁谓道:“那以丞相之见,陛下所知为何呀?”
“呵呵!”丁谓干笑了两声:“圣上指胸即是指自己,伸三指五指意思是三五日即可痊愈。”
钱惟演毫不退让:“依丞相之意,陛下为何不至三五日就晏驾归天了呢?”
“陛下非是御医,自己又怎知自己病情,病情突然恶化而晏驾归天也属常情,何况国家既有储君,这继承大宝的当然是太子,又如何能轮的到八千岁呢?”
皇后一听连连点头,“丞相所言不虚,哀家常年侍奉皇上左右,素知他手势,必是丞相所言。”
群臣正在面面相觑不知听谁的,八千岁赵元俨已率先跪倒:“微臣恳请太子继位,国家不可一日无君,恳请太后立即宣布太子赵祯继承大统。”
他这一跪,又有几个跟着附和。其余人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有几人跪倒,转眼间同意太子继位的已占了大多数。
剩下的少数几个犹豫的见大势已成也只好跪倒恳请太子继位,不同意的只剩下了枢密使钱惟演一个人。
宋朝的大臣但凡能把官做到这个位置,谁沒几分见风使舵的本事,无奈之下,钱惟演也只好跪倒:“微臣也恳请太子继位!”
刘娥心中窃喜,脸上却悲痛万分擦着眼泪道:“既然如此就依诸位爱卿之见,即可传旨,着丁谓负责太子登基事宜,笑王爷留在宫内,负责宫廷守卫,直至太子登基!”
其势已定,又有三郎这样的绝顶高手守卫皇宫,谁还再敢有非分之象。
新君登基才能处理先皇的后事,不然群臣无首,这大丧之礼也沒饭办。
新君尚在年幼,按照惯例,如今已大权在握,从皇后身份变为太后的刘娥必然从旁辅佐,垂帘听政,谁不想在太后面前表现一番,因此群臣在丁谓的带领下立刻忙碌起來。
旭日初升,百鸟朝鸣,又是一个清晨,也是新君登基后的第一大朝。
年仅七岁的太子赵祯即位,太后刘娥垂怜听政。
新君即为后,太后立即传旨封笑雪风为骠骑大将军、逍遥王统领天下兵马。
而八千岁赵元俨自新君登基,发现自己已成为刘后当权的障碍。为了避免遭到政治打击,他立即闭门谢客,不再参与朝中之事。
金銮宝殿,小皇帝战战兢兢居中而坐,太后在其后隔着珍珠卷帘临朝听政。
笑三郎盔明甲亮就站在武将第一职位,玉阶之下,威风凛凛。珠帘内太后的眼神时不时在他身上游离一番,大事小情都要询问他的意见。
丁谓上奏了大丧的各项支出,小皇帝按照太后的指使传旨大赦天下。
三郎望着眼神里满是惊恐之意的小皇帝暗忖道:“我记得史书中记载仁宗赵祯是十二岁登基,怎么八岁就登基了,难道历史因为自己的到來已悄然发生了改变么?”
他正在寻思,一名衣冠散乱的武将连滚带爬跌进了大殿,未等站稳伏地而拜:“陛下,太后,大……大事不好!”
小皇上一看这架势,傻了,满脸的惊慌回头向珠帘内望去。
刘后沉声道:“何事惊慌。”
这名武将语无伦次:“太……太后,李元昊……反了。”
刘后闻言霍然站起:“慢点,说明白。”
这名武将喘息了半天终于缓和过來再次叩头道:“西夏新任国主李元昊,把我朝先前赐予的旌节和诰敕皆封匣送回,亲自统兵十万,已连克我军延州、好水川、定川寨,我军数万将士阵亡,李元昊兵锋已直指金州,程世雄将军特派末将前來求援,请太后速速发兵救援金州!”
西夏立国之初国小力微,向宋称臣每年可获得不少钱财上的资助,如今宋朝赐予西夏国主的旌节和诰敕既已被退回,摆明了西夏已和宋朝决裂。
群臣闻言无不变色,刘后霍然站起:“众位爱卿,如今西夏大举入侵这可如何是好?”
这些流连于烟花柳巷的宋氏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傻了眼。
宋朝的国土面积并不大,烟云十六州已控制在契丹人手里,如西夏人攻克金州,西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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