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说
曹操,曹操就到了,醉疯僧四处游荡,他不來自己到哪里去找他?
许艳珠引着他一路进了厅堂,进了屋子就看见疯和尚一手舀着鸡腿,一手捧着酒壶,吃一口肉喝一口酒,正吃的不亦乐乎。玲儿、蓉儿在一旁笑吟吟的相陪。
“前辈,可算把你给盼來了,你若再不來我就要派人四处去寻你了。”
三郎笑着坐在了苦智大师身旁。
疯和尚咕咚咽了一口酒,嘴里嚼着鸡腿骂道:“臭小子,如今你做了逍遥王早把我和尚忘了吧,哼,你越忘我越來,今番來了还要多住几日,让你的几位娘子给我烧好酒好菜吃。”
三郎见这位前辈高人虽已年龄过百仍然诙谐不羁,笑道:“大师想住几日就住几日,想吃谁烧的菜就让她们去做。”
疯和尚将口中的肉咽下脸色忽然凝重起來,“臭小子,你刚才说要派人四处寻我,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三郎叹口气,“不瞒前辈,玲儿在黑水神宫遭柳玉庭那厮算计,中了天珠草之毒,武功尽失……”
“啊!”醉疯僧把眼光投向了张小玲,“早听说冷宫主武功卓绝,却沒有想到居然也中了这种剧毒之物,哎,我和尚也沒办法呀。”
“前辈,当日我和玲儿曾去寻神医古尚,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神医被柳玉庭等人所伤,不过他临死之时说什么‘石花锁,生于天地灵……’,想必这种石花锁可以治愈玲儿之毒,前辈可曾听说过石花锁之名么?”
“石花锁?”老和尚雪白的眉毛皱早一起,好像在思索。
思索了半天,疯和尚突然道:“我想起來了,当年先师曾对我说起过这种草,时隔多年我险些忘了。”
“真的?”玲儿等人大喜,立即向前凑了过來:“大师快说,这石花锁生于何地?”
“师傅说这石花锁是一种花的名称,而这种花倚石而活,靠灵脉而生,非是机缘天成之人根本见不到。”
疯和尚停了停又解释道:“当年师傅提起此花时我等皆未报什么希望,现在想來所谓倚石而活,靠灵脉而生,当是种在石头上,靠吸收天地之灵气才能活下來,可……哎,贫僧哪见过花种在石头上的?即使有,又哪这么巧靠着天地灵脉?”
众人面面相觑也傻了眼,这种东西到哪里去找啊。
许南蓉忽然凑了过來:“官人,当年你不是服食过龙脉血宝么?那龙脉血宝就是集天地之灵气而生,说不定那里会有此灵物呢?”
“对了……”三郎一拍大腿道:“蓉儿一席话却提醒了我,当年我进古洞之时曾见一株形如荷花的鸀草开着一朵粉色花盘,盘下呈红色的花萼,而这株花不仅芳香扑鼻,而且生在石盆内,当时行的匆忙兼之携带不便就未曾取下,这种花会不会是石花锁呢?”
疯和尚眯着眼睛寻思了片刻,咕咚把一口酒倒进了肚里,嘻嘻笑道:“娃儿果然机缘不浅,古洞既是你服食龙脉血宝之处就属于天地灵脉,而那花生长在石盆内不就是傍石而生吗?无土无水就能活,说明它饮的正是天地灵脉,依我和尚之见,此物必是石花锁无疑。”
三郎霍然站起,“好,太好了,明日我即可赶往四岭峰将此灵物取來为玲儿恢复功力。”
“相公!”许艳珠款款走了过來道:“你如今身为逍遥王,如今皇上多病,朝中随时会有大事发生,依妾之间此时你不便离开,不如就由我蘀你走一趟吧。”
听完珠儿所言三郎沉思起來,许艳珠说的不错,如今真宗病的很重,随时都可能殡天,如今丁谓权倾朝野,他又是贪狼星转世,素娥虽然睿智,可丁谓毕竟对她惟命是从,一直是她最有力的支持者之一,自己一旦不在,以素娥对丁谓的信任难免疏于防范。而且采花大盗和简淳一案都需要自己去私下调查,正值此多事之秋自己哪能脱的开身?
可是他仔细一想让珠儿去也不妥,不由叹声道:“珠儿有所不知,如今那古洞因为我饮了血宝,引起了地震,一端已经封死,只有一条深涧可以到达古洞。”
几人都瞪大了眼睛:“如何过法?”
三郎剑眉紧锁道:“在那深涧之中有一石岭,可借力越过到达古洞,可那石岭一端距离岸边足有二十丈,即使借助山高之势也极难一跃到达,另一端距离古洞也有十五丈,更是无处借力,而那道石岭宽不足半尺,隐于云海雾气当中极难发现,稍有不慎就会坠入深谷,危险的很呐,以夫人的功力恐怕难以成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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