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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郎这才听明白,忙又转回身道:“冕儿,莫哭,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
“我……我也不知道谁干的,早晨起來我就发现父亲倒在门外,身上的血都冻成冰了,若不是好心人帮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安葬父亲,呜呜……”
她说着话又要哭,三郎忙劝慰道:“冕儿不要哭,我们要想办法为你父亲报仇,你告诉我,这几日那京城内的宰相丁谓是不是來过?”
“呃……宰相?是來过几个人,我却不知道是谁?”
简淳为了不让女儿受道伤害,这些事从不向她提起,是以她只是见过,并不知道來人是谁?连那帮自己安葬父亲的好心人柳玉庭,她怕三郎找他报复都沒敢说出口。\\wwW.qb5.c0M//
这样一來无疑就给三郎查清此事无形中制造了难度。
三郎想了想又道:“那日來的人是不是有一个长了一双斜眼,脸形酷似猴脸的人?”
冕儿睁大了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崇拜,不过很快就消失于无形,喃喃道:“不错,是有这么一个人,他是谁?”
三郎点点头:“他就是当朝宰相丁谓,可他为何找到了这里,又为什么要杀了简大人呢?难道就因为简大人知道了他的八字?”
自己以前也沒少得过丁谓的好,这个人处事圆滑,虽无大功亦无大恶,做事多喜迎合圣意,他为了不让皇帝知道自己的贪狼星命格而杀了简淳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可是回头看看冕儿,若真是丁谓,他为什么放过了冕儿呢?还让冕儿送了书信给自己,留下这么大的线索岂不是对自己不利,若真的是丁谓所为,以丁谓处事的小心谨慎,要么不动手,既然动手就不该放过了冕儿。难道不是他?自己该不该带冕儿离开这里呢?
微一思忖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一來因为锦袍的事他担心自己的夫人们误会,二來凶手既然放过了冕儿就说明沒有杀冕儿的意思。
三郎想通这些转向冕儿道:“冕儿姑娘,这件事我会查下去的,一定给简大人一个交代,蘀你父亲报仇,你一个人住在这里多有不便,不如明日我派人给你送些应用之物,再排几个人來保护你……”
未待他说完冕儿就恼了:“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我自己住在这里很好,无需你派人过來,你以为你有权利就可以为所欲为么?我简冕儿虽然是个弱女子,却不稀罕这些东西,天色不早了,你若无事就请回吧。”
“呃……”三郎被她的话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來,这姑娘怎么了?是不是父亲的死对她的打击太大了?
想到这里三郎平静道:“冕儿,我先回去,不管你同不同意明日我也要派人过來保护你,你有什么需要就跟他们说,我先走了!”
三郎说完转身出了院子。
身后冕儿的哭声又传了出來:“你走,走的远远的,我永远不要再见到你……”
“呃……”三郎蒙了,这姑娘怎么了,对自己这么大怨气,上次來时还三郎哥长三郎哥短的叫个沒完,今天怎么就开始往外推上了?
好吧,让她消消气,我明日再带人过來,女人心海底针,不要猜,也许过了今夜她就好了也说不定。
三郎抬头望望天色已经黑下來,不再耽搁,加快身法返回了京城……
三郎边一路飞驰边想着连日來发生的匪夷所思的事情,丁谓动向不明,另外那武功惊人的柳玉庭自离开柳家庄后去哪了?还有那心机狡诈的小童子他们隐藏在何处?会不会给自己的家人带來危险?
“哎……自己回去之后一定要多派人打探醉疯僧的消息,或者去问问自己的师傅师母,他们是否知道那石花锁为何物,在什么地方?自己也好赶紧去取來恢复玲儿的功力,这样一來一旦自己不在府中也可以放心些。”
三郎回到京城的时候已是万家灯火,不时有扑鼻的菜香从哪家的窗子飘出來,來回奔跑了一趟三郎也有些饿了。
刚进府门许艳珠就迎了上來,“官人,你总算回來了,咱家可來了贵客呢?”
“啊……”三郎一愣,“贵客?谁來了?”
“呵呵,是醉疯僧苦智前辈。”
“真的,快带我去见他!”三郎欣喜若狂,呵呵,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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