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就打乱了,所以这件事只有你们知道,不要说与外人,另外派人多注意相府的动向。”
云罗点点头:“驸马说的不无道理,就按你的法子办吧。”
三郎转向水娃子道:“那位姑娘长的什么样子?”
“呃……瓜子脸,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看起來很天真的样子!”
三郎喃喃道:“是冕儿,她怎么來这里了,她一个姑娘家简大人居然会放心让她來送信?莫不是简大人出了什么事?他怎么会知道丁谓的八字呢?”
三郎寻思半晌,抬头看看天色,忽然道:“玲儿,这封信也好好保管,我去柳塘村看看!”
“相公,这件衣服呢?”许艳珠眨着大眼睛看着他,眼神里明显有那么一点点的责怪。
几位夫人的心思他怎能不明白,边走边道:“衣服嘛,你们也收起來吧。”
说着走了两步忽然回身道:“把那日我穿回的简大人的长袍舀给我!”
林舞儿一溜小跑进了自己闺房,那日三郎回來就把这件袍子脱在了她的房间里,她很快就舀了出來递给了三郎,不放心道:“官人,天色不早你也要早点回來。”
“嗯!”三郎应着快步出了府门。
几位夫人面面相觑,忽然上前将水娃子围在了当中。
“水娃子,那姑娘多大年龄?”
“那姑娘可能婚配么?”
“长的漂亮么?”
……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水娃子傻了,“我的娘哎,犯众怒了……”
三郎唯恐简淳出事快步出了京城,到了城外日暮垂天,天色已渐渐黑下來,忙展开身法向柳塘村的方向飞奔过去。
到了草庐外,三郎望着安静的草庐隐隐有一丝不安的感觉,忙上前叫门。
叫了半天无人回应,三郎更加着急,正要破门而入,却瞥见小路上一少女款款向这边走來。
三郎侧目一看正是冕儿,她的身体本就纤弱,在飒飒寒风中更显得弱小无依,惹人怜爱。
三郎一拍头,“哎,我倒是忽略了,自己的身法当时多快,她一个姑娘家再快也快不过自己,自己抄近路倒是把她抄过了。”
心中想着忙迎了过去:“冕儿,东西我收到了,怎么?家中可发生什么事了么?”
简冕儿吃惊地望了他一眼,似乎也不虞他会如此之快,竟赶到了自己前头,可是他明明已收到了包裹,定然无假了,那么自己给他的东西?
简冕儿想着,不由怒从心头去,低着头、俏脸含煞、绕过他身边就往家走。
三郎闹了个无趣,只好跟在后面。
到了门前,冕儿打开了锁进了门回手就要关门。三郎忙伸手拦住:“冕儿,不欢迎我进去么?”
冕儿冷哼一声:“这是我家,你进來做什么?你这么多妻妾,又何少我冕儿一个,冕儿家是小庙装不下你这大神,你请回吧。”
三郎一听几乎沒气的笑出來,这都哪根哪啊,见她又要关门忙伸手拒住:“冕儿,冕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虽然有几房妻妾,可我对她们都是真心的,并不曾委屈过她们任何一个人,我对冕儿从來都是当妹妹看待,你……”
他不说还好,冕儿一听更加气愤,“妹妹?哼,你认我当妹妹我还不认你这个哥哥,天色不早,我一个女孩子家不方便招待你,你请回吧。”
说着话拼命开始关门。
三郎唯恐伤着她,忙把手松开,咣当!柴门关上了。
三郎绕着篱笆追着她,见她眼看就要紧了房门
,而房内却丝毫沒有动静,怎么?女儿这么远回來简淳不出來接接吗?
忽然他想起刚才冕儿的话:我一个女孩子家不方便招待你
“怎么?简大人真的出事了?”
但有此想他发声喊道:“冕儿,你父亲呢?是不是出事了?”
听他提自己的父亲,冕儿忍不住哇地一声又哭起來。
三郎意识到简淳是真的出事了,不然冕儿也不会哭成这样。
他再不敢耽搁飞身进了院子,“冕儿,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呜呜……”冕儿边哭边埋怨着:“父亲不在了,你们都欺侮我,我不要你來我这里,你走,你走!”
她哭诉着,又开始向外推三郎,三郎看她期期艾艾模样,鼻子一酸,伸手扶住了她的香肩,“冕儿,不要哭了,事关重大,你快告诉我你爹是不是出事了?”
冕儿这才停止哭泣,用力挣脱了他的手,背过身去道:“我父亲他……他被人杀死了,就在门外。”
“啊……”三郎转身就要往门外跑,却被冕儿开口叫住:“回來,我是说我父亲昨日被人杀死在门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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