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冕儿嗔怪道:“他也沒比女儿大几岁呀,再说如果两情相悦差这几岁又算得了什么?”
“我的傻女儿,他既已步入中年又怎么可能沒娶妻,另外那位杨将军虽然不是他的妻子,不过为父看的出來,她是很喜欢三郎的,我看女儿就不要……”
“爹~”冕儿又打断了他的话,“也许三郎哥哥只顾了行侠仗义沒顾得上娶妻呢?杨将军是不错,可是女儿……”
说着话她扬起了雪白的脖项,抚着自己肩头垂下的两个小辫道:“女儿可比她差么?”
“呵呵,我的女儿自然是不差,可是……”
“爹,你不要说了,我不相信三郎哥哥已经娶妻,他说过会來看我的,沒看到我怎么会已经娶妻。”
简淳摇了摇头,他知道女儿太天真了,那时候她还是个孩子,三郎只答应來看她,又沒有承诺过什么,她居然当成了……
简淳不再说话,转身先回了房间。
冕儿回到院子里舀起三郎换下的长衫放在了胸口,出神地想着什么,忽然面含笑意,脸上也沒來由的泛起了红晕,低着头想着心事走回自己的房间……
“三郎哥,你沒觉得冕儿姑娘对你……对你太过热情了么?”排风说着话望着三郎。
三郎笑道:“当年她们妇女之命是我和古大哥所救,可能她也是出于感激之情吧。”
“哼,我觉得不这么简单,凭我身为女子的只觉这个冕儿姑娘对你有意。”
“排风不要乱说,会影响人家姑娘清白的!”
“依我看,这姑娘若是怕你影响她的清白就不会帮你浆洗长衫又把他父亲传的长袍给你了。”
三郎若有所思道:“排风何出此言?”
排风嗔了他一眼,哼声道:“你也看到了,他们家结庐而居,家境并不富裕,而这件长袍你看看!”
三郎这才仔细留意这件长袍,布料都是上好的布料,做工也极为精细,可见这位冕儿姑娘还是位针织女红方面的好手。
排风又道:“这件长袍她父亲都未穿过,就留给了你,可见你在她心中的地位。”
三郎一想排风说的不无道理,可是自己已经娶妻的事情她还不知道,也许知道了就不会再想,另外他已考虑清楚,待來日将长袍还了她,保护的事只需在暗地里进行就行了。
三郎想着道:“排风放心,我会想办法疏远她!”
“呵呵,人家可并沒有怨你的意思,何况人家姑娘并不知道你已经娶妻,若是知道会不会喜欢你还不一定!”
“但愿如此,这样一來排风也就不会吃醋了,是不是?”三郎笑道。
“哼,谁会吃她的醋?”“
说着话锋一转:”三郎哥,你为什么不把采花大盗的事说出來?”
三郎笑道:“你也看到了,那简淳虽然通天文晓地理却是个不问世事之人,他连我的官职都不知道,我不说出这件事是不想让他们徒增烦恼,你看他们现在不是过的很好吗?多美的田园生活!”
“可是万一那采花大盗找人门來,他们不知情,岂不是疏于防范?”
“呵呵!”三郎笑道:“排风啊,如果他们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看那冕儿姑娘过的何等快乐,若是知道了此事恐怕再也不能象现在这般单纯活泼了,而且他们又不懂武功,知道还不是于事无补,所以还是不要让他们知道的好。”
“嗯,三郎哥说的有道理!”
两人说着话天色早已大黑下來,京城已经在望,沿着小路走到尽头就可以拐上官道。前面闪出一片林子,排风忽然道:“三郎哥,星辰子与简淳推算出的七杀星的八字都于你一样,你真的是戌时出生的么?会不会搞错?”
三郎抬头望着前面黝黑的树林刚要答话,从林中忽地窜出两条人影拦在了路中间。
三郎运足目力借着星光一看,这两人一个是身材微胖的商贾打扮,手里不断拨弄着一张铁算盘,另一人是脸上又胎记的虬髯大汉。
三郎一拉排风,倏地挺下來:“双奇兄弟别來无恙,是哪阵风把你们吹到了京城呢?”
神算子手中铁算盘嘎楞停了下來,跨步抱拳道:“驸马大人别人无恙,我们是追踪白云童子才到了此地。”
“哦?白云童子与柳玉庭现在已经走在了一起,曾联手夺了黑水神宫被我打败,后來又曾在天荡山神医古尚处见过他们害死了古神医,不过又被他们跑掉了,自此沒了消息,这么说双奇兄弟已经知道了白云童子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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