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淳听三郎问起,长叹道:“你们不是外人,我也不瞒你们,今日來老朽也正在为此事担忧!”
“哦?大人有何忧虑?”
简淳攸然站起,跺道窗前望着外面刚刚黑下來的夜色中的几颗星辰道:“星辰子既向公子提起,想必公子已经知道三星与紫薇帝星的关系,我夜观天象早已发现此罕见的天象,七杀、破君、贪狼三郎光芒越來越强,紫薇帝星星光转弱,未來一年内此三人必将为乱宋室。/”
三郎也站起身道:“但不知大人可曾看出此三人为谁?”
简淳皱眉叹道:“我只能推算出此三人的八字,至于此三人为谁,此乃天机,我亦是不能。”
“爹爹若是用九宫飞星就能找出此三人,可用九宫飞星推算是会折笀的,冕儿可舍不得……”
“嗯……冕儿莫要乱说话!”
冕儿做个鬼脸一吐舌头,站在一旁再不说话了。
三郎知道人家不便说也不追问,接着道:“但不知此三人的八字为何?”
简淳望了二人片刻,微一犹豫还是说了出來:“七杀的八字是甲申年十一月初六戌时,今年二十七岁,破军为壬午年五月初九戌时,今年二十九岁,贪狼星的八字为丙戌年九月初六戌时今年五十六岁。”
“啊!”排风一声惊呼,三郎一听这三个时辰和星辰子所说亦是一般无二,看來此事非虚,难道真有这么玄幻的事?心中想着面上微一惊愕恢复了平静。
简淳则发现了排风的举动,笑道:“不知杨将军为何惊讶?”
排风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笑道:“哦,我是惊诧这三星转世的人也真是奇怪,竟然都是戌时,难道这也是天意?”
“哎!”简淳叹道:“是不是天意一切皆有定数,我虽有意拯救大宋却也有心无力。”
三郎接口道:“简大人,芸芸众生,这三个八字的人多矣,又怎能断定谁才是此三星转世的人呢?”
“老朽也正为此事苦恼啊!”
简淳叹着气又到桌前坐定。两人又饮了几杯,三郎看看天色不早刚要起身告辞,忽见冕儿紧走几步出了草庐回了房间。三郎也不知她何意起身向简淳告辞。
二人刚刚走出草庐,冕儿又从房内跑了出來,手中捧着一件长袍,脸上飞着红晕笑道:“三郎哥哥,奴家适才不小心弄脏了你的长衫,不如这样,你将这件长衫脱下來冕儿帮你浆洗一下,天气冷了,你先穿上我爹爹的长袍,等这件长衫洗干净了你再來取!”
“这……这不妥吧,冕儿姑娘,几滴酒而已,沒什么的,不必如此烦劳姑娘!”
冕儿急道:“哎呀,是人家弄脏了你的长衫,你不同意奴家给你浆洗是不肯原谅冕儿了?”
说着话小嘴一撅做生气状,那份娇憨之态更是惹人怜爱。
简淳手捻胡须点头道:“即是小女有意公子也不必推辞,寒舍虽穷长袍倒是有几件,老朽见你的身材和我差不多,不如就先穿上吧!”
听他如此说三郎不好再拒绝,只听将外面的白色长衫脱下來换上了那件绛蓝色的长袍,呵呵,你还别说,穿到身上倒是极为合体。
冕儿围着他转了一圈,喜道:“三郎哥哥,这件长袍你穿着倒是合体呢,这是我为父亲亲手缝制的,父亲尚未穿过,不如就送给你吧!”
简淳一听,哎吆,这女儿长大了人心外向,自己还未舍得穿一天倒让她给送人了。
不过他并未责怪,而是捻着胡须面带笑意看着女儿在那张罗。
三郎忙推辞道:“哦,冕儿姑娘,在下并不缺长袍,天气冷了,这件长袍待來日我定然送回,还是留着给你父亲穿吧。”
简冕儿又撅起了嘴,却不好再说什么。
三郎忙向二人抱拳告辞,与排风出了篱笆扎成的院子,简冕儿一直将二人送出院外,望着三郎远去的背影呆呆发愣。
“女儿!”身后传來父亲的声音。
冕儿这才清醒过來,“爹爹,什么事?”
“女儿啊,你的心事父亲是知道的,你的年龄也不小了,是该找个好人家了,若是三郎未曾娶妻为父并不反对你喜欢他……”
“爹爹,刚才你也看到了,那位杨将军只是陪他前來而已,并不是他的妻子,如何说他已经娶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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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淳拍了拍女人的肩头:“傻丫头,你初见她时你才十二岁,如今已经过去了六年多,你看看他已经是快三十岁的人了……”
“爹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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