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
那人茫然地看了看她,摇摇头:“我……我是谁?我,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晕,撞傻了吧。”一名汉子呼喝道。
“刀六,少说两句。”
“是小姐!”
少女看了看他头上裹着的白纱布叹息道:“撞的很重,莫不是失忆了?你真的想不起來了?”
那人好象在努力回想,想了半天又摇头道:“真的想不起來了,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笑三郎,你是笑雪风。”
少女忽然惊呼一声,此时这一身白衣的年轻人脸色逐渐缓和过來,笑三郎的影子在他脑海里越來越清晰。
“笑三郎是谁?这么耳熟。”白衣人仍然一脸茫然。
“难道你不是他?”少女喃喃自语。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白衣人眼神空洞,恍如痴傻。
“哼,瞧你这模样傻乎乎的也不会是他,笑三郎不仅武功高强而且还是天下第一大才子,怎么会象你这般?你不是他更好,你若是他我定然杀了你。”
“杀我?为什么杀我?”
那表情又呆又愣,使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他和神丰俊朗的笑雪风连在一起。
“我不是说杀你,我是说杀笑三郎,你又不是笑三郎,好啦,天色不早啦,我们该赶路了。”
一名汉子上前将他扶靠到了麻袋上,大船继续鼓帆而行。
天色黑下來的时候,大船靠在了岸边。虽然是晚膳时候,船上的人却并不下船,而是派人到岸上定了菜肴、饭食在船上吃起來。
那呆头呆脑的白衣人也跟着吃了几口饭,便又靠在麻袋旁愣愣看着河面发呆,口中喃喃自语:“我是谁,我到底是谁呀!”
少女起身走了过來道:“还沒想起來啊。”
白衣人摇摇头。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也许这样更好呢,如果你欠了别人的银子,或者被仇人追杀,把这些事情忘掉岂不是更好?待到了柳家庄,我跟柳庄主说一声,让他为你安排个轻巧些的活,你就在柳家庄先住下來。”
白衣人忽然望着自己的手道:“你说我会不会是个杀人犯?”
“呵呵,即使是个杀人犯也是个好杀人犯,瞧你这模样也不象那十恶不赦的,倒与那笑……哎,不说了,你怎么会是他呢,他虽然是个好人,可却杀了我的爹爹,你若是他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笑三郎是谁?你为什么总说我象他?”
“他呀,是个大才子,武功又高的出奇,话说是多少女孩子眼里的白马王子呢,可惜……”
少女说着忽然脸一红,“不说了,你不会是他的,你若是他怎么会被人抛入水中险些淹死?谁又能做得到?”
“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我的名字?”
“想不起來就不想了,这样吧,我给你起一个如何?”
白衣人看了看她面现喜色:“好!”
“嗯……”少女托这雪腮來回踱了两步,忽然喜道:“有了,你呢看起來呆呆愣愣的,又是再世为人,不如这样,就叫呆二吧。”
“呆二?”白衣人重复了一句,苦笑道:“好吧,就叫呆二。”
“哎,我说呆二,若给你找个出力的活,看你这文质彬彬的也干不了,你读过书吗?”
少女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他,极为天真娇憨。
“读书?读过吧,不记得了。”
“好吧,我考考你!”少女倒是兴致颇高,想是也善辞赋,歪着头想了一会道:“这样吧,我说上句,你若知道呢就说下句。”
呆二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嗯,你听好了,我可说了。”
少女脱口而出:“床前明月光,快说下句是什么?”
呆二撇了撇嘴却沒说话。
“你是不是不知道啊?”少女满脸的疑惑,“这么简单的你都不会,看來你真是个呆……”
“疑是地上霜!”呆二飞快地吐出一句。
“啊”,少女惊叫出声:“原來你知道啊,再來,这次一定要出个难的。”
她侧着头想了片刻,忽然一喜道:“有了,这首诗作呢可是当朝最有才华的大才子所做,你若知道就算过关了,我会告诉柳庄主给你谋个文房的活计。”
“哦,好!”呆二果如其名,呆头呆脑地应和着。
少女粉颊上泛起红晕,若有所思地想了片刻道:“西子桥头一片月,御皇城下百万兵。这几句可是很有名的,这是当年辽人兵困澶州时两位侠义情侣所作你可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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