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所言,剑春双眼喷出愤怒的火焰,伏地而拜道:“多谢公子指点,多些宫主不杀之恩,我剑春此身无以为报,但留有用之躯听公子差遣,但凭公子一声令下,奴婢在所不辞,我要亲手杀了那无耻的畜生。”
她说话意气风发,忽然脸色再次黯淡下來,嗫嗫道:“不瞒公子,如今剑春只剩下不到两成功力,想报仇恐怕也是力不从心啊。”
三郎两人面色大变,玲儿怒道:“怎么,难不成你也中了天珠草之毒吗?”
剑春摇摇头。
三郎也不解,“这却是为何?”
剑春扭捏了半天,如今自己沦落到这种地步,为了复仇也顾不上羞耻了,恨声道:“不瞒宫主,柳玉庭这个魔头不知从哪修的一身魔功,在夺去奴婢贞洁之时将奴婢一身功力也化为己有。”
三郎霍然站起,“好个无耻的柳玉庭,竟然作此采花勾当來增添自己的功力,当真猪狗不如,我等还要尽快将他诛杀才是,免得牵连更多无辜女子。”
众人连声应诺,三郎命众人退下,转向古侗道:“古大哥,我与玲儿要拜堂成亲,麻烦古大哥帮忙打理一下,做个见证!”
古侗“哈哈”大笑:“贤弟与弟妹伉俪情深早该如此,我古侗终于等到你们的喜酒了,我这就去准备!”
说完阔步而出,安排军士准备婚礼去了。
冷雪梅面色绯红,将头靠在三郎肩膀上幽幽道:“你……你以后不许欺侮我。”
三郎爱怜地抚着她的秀发道:“我怎忍心欺你,你不欺负我就成了。”
“人家……人家就欺侮你,打你!”张小玲一对粉拳在他胸膛上轻擂着,脸上却洋溢着微笑,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
夜色降临,热闹一天的黑水神宫终于寂静下來,三郎满怀喜悦步入了洞房。
洞房内烛光跳跃,气氛旖旎,灯光下美人一身新娘红妆坐在床前,头上顶着红盖头,一只素手有些紧张地平放在膝前,抓着罗裙的一角。那只自己为她亲手戴上的“戒指”映着烛光泛出晶莹绚丽的色彩,如梦、如幻,而一切又是那么真实。
三郎生怕惊着美人,缓步走到床前,轻唤了一声:“玲儿!”
盖头下发出一声呢喃:“嗯!”
“这只盖头任何人都不能为你摘下,只有我,因为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女人!”
盖头向下颤了颤,美人轻应着点点头。
三郎按着宋朝的礼仪,舀起了桌上的闪着星光的杆秤,轻轻挑起了盖头。
灯下美人满面绯红,如初绽牡丹,凤目含情,黛眉如画,明眸皓齿浅笑如花。美,太美了,似真似幻,恍如画中。三郎一时竟看的呆了,“玲儿,你今天好美!”
“傻瓜,无论有多少女人新娘都是最美的!”冷雪梅喜嗔着,娇羞无限。
三郎在她身边坐下,轻轻触摸着她的香肩,将她揽入怀内,下巴在她的秀发上摩挲着,久久无言,星目中含着泪水,这一刻自己等了二十多年,來得太不容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玲儿轻声道:“相公,夜色已深莫负良宵美景,该歇息了。”
三郎将她抱起,回身平放在柔软的婚床上,趴在她耳边小声道:“你内功刚刚散尽,我们今夜还是不要了吧……”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又何尝不想,不过他深知自己修习两仪心法,一旦被点燃,必然奔腾浩荡,连绵不绝,哪是她未愈的娇弱身子能承受的了的。两人既已完婚,也不差这一时。
可张小玲不干了,她此刻虽然紧张,可女人的第一夜是何等的重要,哪能说推辞就推辞呢。
她看出了他的言不由衷。嗔怪地瞄了他一眼,忽然粉腮飞起红霞,一只纤纤素手忽然大胆地穿到三郎袍下,准确地握住,这里她虽然未曾亲身尝试,却并不陌生。三郎机灵灵一颤,只觉那小手温热、软软的、滑滑的,这一握上去,简直蚀骨。
“玲儿,你……你做什么?”三郎的声音急促起來,呼吸也变得粗旷,几乎把持不住就要翻身上马。
玲儿就躺在那里,柔若无骨、满面霞红,一副任他摆布的样儿,尤其是一探那那已经坚挺的滚热,娇躯竟有些颤抖。可是见他欲上还休,不仅有些着急,她博通古今,见多识广,闺房中事即使沒有亲历亲为却也听说过,她觉得自己既然穿越到了古朝,尤其是女儿家初夜,应该矜持一些,由得自己的丈夫予取予求才是古典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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