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女满脸泪痕,哭的凄凄艾艾,玲儿一看正是剑春。\\wWw。Qb5.C0m//
“你怎么沒走,本宫不是让你走了吗?”冷雪梅不解道。
剑春哇地一声又大哭起來:“宫主,他……他已经自己逃了,他不要我了。”
三郎一脸雾水,脱口道:“谁走了。”
“柳玉庭!”
三郎一听,转向玲儿道:“她可是剑春吗?”
玲儿点点头。
“你且进來,我有话问你!”三郎说完率先进了大厅。
如今有心上人在,这黑水神宫就由他來做主,玲儿倒也落得安心,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么?
剑春进來扑通跪倒在地。三郎看了看她,“起來吧!”
“奴婢有罪,跪着回话!”
三郎也不管她,兀自道:“我且问你,你如何投靠柳玉庭等人的?”
事到如今剑春也沒什么好隐瞒的,便把自己如何被萦荷拐骗去饮酒进而于柳玉庭之事说了出來,只不过说得不那么仔细,一些难以启口之处随口带过。
虽然她带着哭腔说的不甚清楚,三郎与玲儿等几人却听明白了,暗道:“她也是身不由己啊,在这北宋古朝一个弱女子既于人,而对手又是玩弄心机的高手,她还能如何?”
想到这里三郎道:“此事也不能全怪你,好在你关键时刻良心发现,迷途知返,将下毒之事告诉了宫主,我与古大哥才有机会赶來相救,也算弥补了你的一些过失,你也不必太自责。”
听他不怪自己,剑春果然不哭了,三郎道:“你可知那柳玉庭为何要在半夜子时练功,闯入洞房吗?”
他这话得分两面听,主要还是想告诉大家:你们不要胡乱猜疑,玲儿沒事,那柳玉庭半夜子时才进洞房,那时候我已经來救玲儿了。
果不出他所料,宫主是否已经成了柳玉庭的女人正是宫中弟子最关心的问題,此时听三郎所言是说宫主并沒有于柳玉庭,不由都把目光望向了剑春,此时只有她能证明玲儿的清白。
此事事关重大,剑春不敢乱言,低着头思忖了一会道:“奴婢未曾听他提起过此事,只听他身边的那个小童子说过他正在练什么魔功,只有在月圆之夜子时才能起到最大功效,至于此功如何练法,奴婢就一概不知了。”
三郎一听,这就足够了,别的不是他最关心的,只要证明柳玉庭是子时才进入洞房就足够了。
他满意地环顾了下四周,见众人皆面现释疑神色,自己也长出了口气,玲儿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和自己成亲了,有此想法心中高兴道:“起來吧!”
剑春听三郎让她起來,侧身看了宫主,又伏拜于地道:“公子虽不究奴婢之罪,奴婢却不能苟且于世,还请宫主治奴婢之罪!”
同为女人,尤其是张小玲这样对一份爱情等了两世的人最能体会剑春此刻被人欺骗的心境,起身将她扶起道:“妹妹也是被叛逆一时迷了心境,何况你能悬崖勒马本宫不怪。”
虽然宫主如此说,剑春遭此大辱,又失去了作为奴婢应有的忠诚又哪能原谅自己,她用眼睛余光瞄了瞄身侧一名军兵的配剑,忽然伸手拔出长剑向自己脖子上抹去。
众人一声惊呼,玲儿武功尽失,虽然离她极近相救却已來不及,眼看剑春就要死于自己剑下。
“当”地一声一缕劲风袭來正弹在剑春长剑上,虽然只是一缕风却威力极大,剑春如今只剩下两成功力,玉腕被震得发麻,一个那捏不住手中长剑当啷落在地上,抬头看时见正是三郎危急时刻弹出指风救了自己。
在场众人皆是高手,见他弹指间就震掉了剑春手中长剑无不骇然,那些有心想脱离黑水神宫的黑道枭雄此刻对三郎的武功更加凛惧,宫主有如此靠山谁还敢再生异心?
却听三郎道:“姑娘莫要如此,我与你家宫主并未怪你,我们能如此快的重逢也有你的功劳,玲儿说是不是?”
众人很多不知他为何称宫主为玲儿,想來也许是人家两个人之间的昵称吧,也就见怪不怪。
玲儿展颜而笑,可不是,正因为剑春的背叛,才使她真正了解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阔别两年重逢,她心内欢喜的很,对这个曾经杀人无数的女魔头來说,死几人算什么?死再多的人也比不上自己心上人对自己的一颗真心。如今她已知道三郎的心一如二十世纪时那般,从不曾变过。
三郎又道:“姑娘被那柳玉庭、萦荷等人所欺难道不想报仇吗?如此死法岂不便宜了那几个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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