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怀春的春兰一颗芳心有如鹿撞,期盼而又紧张地跟在公子身后进了小姐闺房。
三郎分帘而入,春兰红着脸也要跟进去,三郎忽然停了下來,“兰儿,天色不早,你也早些休息吧。”
“砰!”春兰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來,可是一旦公子不让她侍寝她又感觉无比的失落,垂首道:“奴婢等侍奉公子、小姐入寝再去休息,奴婢就在外面伺候,公子但有事就召唤奴婢。”
三郎知她决意不会先去休息的,也不再勉强,进了闺房,许南蓉正着一身睡衣披一件他的薄衫坐在等下等候。见他回來急切道:“刘大人深夜來访可是有什么事吗?”
三郎怕她们担心,朝廷的事多不与她们言讲,见她问起笑道:“并无大事,蓉儿,我们刚才到哪了,再继续如何?”
许南蓉一听粉面羞红,娇嗔一声“坏蛋”,手上却不停,俯下身來开始为自己的相公宽衣解带。
她本就穿一件宽大的睡衣,俯身之时胸前那对丰满挺拔的瑞雪闪着粉白的莹光隐约可见,束身的薄带收起睡衣更是将那圆润无比的臀儿勾画的玲珑无比,极具勾魂摄魄之魅。
自己的女人如此诱惑自己谁还肯再等,三郎一伸手便握住了那对软绵绵晃动的雪白玉峰,另一只手攀上翘臀來回滑动着。
“哦~~,坏蛋。”嘴上嗔怪着,身体却一软趁势滑到他的怀里。
几被挑逗三郎高涨,猛一翻身就将她覆在了下面,探手摸处,沟孪浅壑已是泥泞一片,溪水潺潺,当下不再犹豫,微一分她那对丰满弹性惊人的腴润大腿,猛地登堂入巷……
一声满足深长的娇啼在春意盎然的暖房内回荡,缠绵旖旎着穿出了珠帘。珠帘外春兰身体如遭电击一阵战栗,须臾粉面通红,娇喘着再也站立不住,杏眼迷蒙满怀着憧憬,软绵绵的身子无力地靠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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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门前高耸的单立柱广告牌,听着天上人间里的喧闹,姑娘们莺莺燕燕的声音,三郎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自豪感,如今自己用现代的话來形容就是名副其实的娱乐大亨,天上人间的幕后大老板,现代世界无法实现的梦想在古代竟然都实现了,不能不说是造化弄人啊。
三郎踱进院子,雪媚娇、柳银春两位姑娘已经含羞带笑款款迎了出來,“大人,你看看这天上人间比两年前可有变化么?”
三郎连连点头道:“比两年前可是更热闹更兴隆了,这都是两位姑娘的功劳,哦,还有那巧月儿姑娘,怎么她沒在么?”
“公子到里面说!”两人将三郎直接让进了雪媚娇的书房。这里曾经是京城第一行首林舞儿的书房,睹物伤情,想着林舞儿对自己的绵绵情意,小婢女忠心护主而死的一往无前,三郎不觉有些黯然伤神,“哎,林舞儿不知现在去了哪里,可还好吗?”
雪媚娇看出了他的表情面化,知他必然是想起了林舞儿,忙岔开话題道:“大人有所不知,月儿姐姐芳龄也是不小了,去年春天的时候恰有一位爷看中了她,两人情投意合,那位爷便纳了月儿姐姐为妾,月儿姐姐便从良了,这对于她也是个不错的归宿,大人远在他乡,奴家不及相告,大人不会怪雪儿吧?”
三郎笑道:“雪儿说的哪里话來,月儿姑娘能有这样的归宿我高兴还來不及呢,怎会怪你。”
“哎!”雪媚娇幽叹一声,“月儿姐姐倒是有了好归宿,可我们呢,仍然每日里以笑迎人,何时才能如月儿姐姐那般有人疼有人爱呢。”
说着一双不无幽怨的眼睛瞄了瞄三郎。柳银春在旁附和道:“是啊,大人离开的这些日子,我们的雪儿姑娘可是寝食难安,日日念叨大人呢,今儿个大人來了可不要再辜负了我们雪儿姑娘的一番心意哦,你们聊着,奴家唤人备些酒菜。”
说完摇着款款腴臀出了书房,须臾,外面传來柳银春娇媚的声音:“给大人准备一桌上好酒菜,对了,再舀两瓶红酒……”
柳银春话中有话三郎怎能听不出來,可她此次出京又收了完颜雪、琳娜女王两位姑娘,自觉已对不起玲儿、许南蓉等几位姑娘,如何再能收下雪媚娇,因此歉然道:“雪儿姑娘明媚温婉、青春貌美,有多少王孙公子,商贾富绅趋之若骛呢,难道这些人中竟沒有合姑娘心意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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