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奇道:“舞儿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就是试试守宫砂啊,何必如此呢?”
林舞儿又羞又愤,“你……你欺侮人家!”
三郎冤枉的不得了,“我……舞儿姑娘,我何时欺侮你了!”
林舞儿险些哭出来,“你……你还说没欺侮人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你就要人家的身子……”
“啊!”又误会一个,三郎苦笑不得,忙解释道:“舞儿姑娘,我只是将守宫砂点在你的手臂上,看看能否擦洗掉,姑娘你误会了!”
“你……”林舞儿从头顶红到了脚后跟,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再将口封死。慌忙将罗衫系上,引得莹莹几人想笑却不敢出声,以手捂口鼻,憋得满脸通红。
三郎将林舞儿手臂上也点上守宫丹砂,过了片刻又让她去洗涤,半个时辰后林舞儿回来了,只见手臂上仍然一点丹红,鲜红如初。
郑媛玉脸色突然变的惨白,嘴唇颤抖,木在当地动弹不得。
三郎转向郑媛玉道:“郑夫人,本官现在可以证明你是冤枉的,本官立即传唤柳正及几位夫人前来,请乡亲们围观,当街做个见证。”
“大人,你是说我是冤枉的?”她满脸疑惑,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错,本官已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是冤枉的。”
郑媛玉望了眼林舞儿,嗫嗫道:“可是林姑娘刚才……”
“呵呵!”三郎笑道:“本官忘了告诉你,舞儿姑娘虽然身在青楼,却是守身如玉,仍然是处子之身,那丹红自然是洗不掉的。”
三郎也是现在才相信林舞儿仍然是处子之身,郑媛玉误会了此事也就不足为怪了,谁让她是青楼的行首呢?
三郎为了彻底洗清郑媛玉的冤屈,还其清白,派人将柳正及其几位夫人都请了来,当街设了几张桌椅,百姓们听说要验证守宫砂,皆涌上了街头,将他们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一时间,你一言我一语,热闹非凡。
三郎见众人到齐,让众人都静下来,又将柳正的大夫人请到中间,道:“柳员外,本官今日就当场还郑氏一个清白,请员外及几位夫人一观,也请众位乡亲们做个见证。”
柳正站起身形,一拱手道:“愿观其详,若大人能……能证明郑氏的清白,本官亦是感激不尽!”
呵呵,说的也是,谁愿意自己如花似玉的女人给自己带鸀帽子?虽然他已将郑媛玉卖入青楼,但却巴不得郑媛玉没有背叛他。
“好,本官现在就来证明郑氏是否作了有损名节之事,为了证明药物的有效性,就用柳员外自带的守宫砂。”
林正欠身将一只玉瓶递了过来,三郎先将林舞儿请到中间坐定,然后将守宫砂点到了林舞儿的雪臂上。同时又命人点燃了一枝香放在桌案上。
待香火燃尽,让林舞儿当着众人的面去清洗手臂。待林舞儿洗涤完毕,将一只莹莹皓臂举起来给大家看,只见那颗守宫丹砂鲜红如初,并没有消失的迹象。
人们立即议论起来:“难道那看似端庄贤淑的女人果然背着他家老爷偷汉子了?”
柳夫人冷哼一声:“我就说那狐狸精定是耐不住寂寞,做了苟且之事,如今果然应验了,看这个贱女人还有什么好说的。”柳家的几个妻妾也跟着指指点点一阵附和。
坐在一旁的郑媛玉不过是一位十六七岁的少妇,虽然心中有底,可众目睽睽之下难免有些慌乱,求助的望向三郎。
三郎给了她一个坚毅的眼神,转向柳大夫人道:“柳夫人莫要着急,此事还需夫人帮忙,待检测完毕再议论不迟。”
“还需要奴家帮忙?”柳大夫人有些诧异。
“嗯,夫人乃是柳家长房,你来做证明最合适不过!”
柳夫人偷偷瞄了他一眼,这才坐下去,不再说话。
三郎又将守宫砂分别点在柳夫人和郑媛玉手臂上,同样以一柱香为限。
待香火燃完,让柳夫人和郑媛玉皆洗涤手臂。待二人将手臂举起来时,众人更为惊诧,“怎么没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守宫砂竟然不管用?”
为了进一步证明守宫砂不能在妇人身上续存,三郎再次将守宫砂点在郑媛玉藕臂上,然后自一只瓷瓶中掏出一只活壁虎,三郎亲手舀着壁虎凑到郑媛玉手臂前,只见那只壁虎见了丹砂如见美食,伸出长长的须子,瞬间就把那些守宫砂舔得干干净净。
“啊!”众人一片哗然,柳正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变的死灰般难看。
三郎向大家解释道:“壁虎喜食朱砂,即能将守宫砂舔食掉,说明这种药物并没有嵌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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