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诗词已经用尽,再唱就没有了新意,瀛州士子们赠送的那些辞赋也都用的差不多了,而且京城之地藏龙卧虎,瀛州带来的那些诗词已经是落了下风的。
正当我家姑娘踌躇之际,那位指点雪媚娇,号为逍遥子的潘大名士今晨突然找上门来,说是为我家小姐解困,可是我家姑娘给他的词开到十两金一首他仍然无动于衷,却要……要我们姑娘清清白白的身子?”
三郎一愣,暗忖道“怎么?林舞儿在风月场所混了这么久还是个处子之身?艺伎可并非就一定就
他正在寻思,却听林舞儿道:“莹莹说的不错,我这一大院子丫鬟、奴婢、看家护院、屋舍,处处需要银钱,因为入不敷出已经辞掉了不少相熟的下人,若再这样下去,就要关门大吉了。三日后寇相爷就要赴陕州去做知府,丁谓丁大人邀了我们四大行首前去助兴……”
“慢,你说什么?寇大人被贬作了知州?”三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舞儿疑惑道:“笑公子身为朝廷中人,难道不知此事吗?”
这个,他还真不知道,他虽然是个三品官,食双禄,平时却并不上朝,他不喜官场中的勾心斗角,性格使然,也很少和官员来往,甚至于私交甚笃的寇准都往来极少。不过他想的明白,寇准虽然是个清官,却是反对德妃的,他被贬做个知州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有此想法心中也就坦然。
听林舞儿问自己,避开话题笑道:“姑娘不必担心,为莱公送行有人可以帮你,为你填首好词,编套歌舞!”
林行首星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攸然站起身来,催促道:“公子说的是谁?”
笑三郎向着身旁一指道:“她!”
林行首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了一位美玉生晕,明艳无伦,虽艳若桃李,却外表冷若冰霜的绝伦美人。
“我?”许艳珠红唇半张,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错,就是你!”
许艳珠有些薄怒,着急之下粉颊点上了一抹嫣红,如同一朵盛开的梅花更显娇艳,争辩道:“相公不要乱说,奴家可从未与青楼里面的姑娘来往过,如何帮得了林姑娘?”
这片刻功夫,他从现代人又变回了宋人,而且两种不同时期的人皆扮的惟妙惟肖,三郎见她着急模样,笑道:“夫人忘了吗?你原来可是一位舞中高手,有几首词作就连为夫也自叹不如啊!”
林舞儿主仆看看这个望望那个,一头的雾水。
许艳珠更加吃惊,刚要辩解,却听三郎道:“我记得夫人有首词开头是这样的……”
说着他攸然站了起来,负手在厅中踱了几步,摇头晃脑吟道:“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啊!”许艳珠几乎尖叫出声,这不是李清照的绝唱《一剪梅》吗?自己虽不善词赋,不过有几首前人的千古绝唱还是记得的,象苏轼的那首被王菲唱的红遍了大江南北,意境优美,幽肠百结的《水调歌头》,含有“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名句的纳兰性德的《木兰花令》等诗词自己可是张口即来。
想到这些她突然醒悟过来,忙道:“相公所言不虚,奴家是记得几首朋友赠的词令,不过这舞蹈……”
三郎一摆手道:“暧,你可不要说你忘了,为夫可亲眼见你跳过!”
“啊……”许艳珠彻底明白了,三郎是想让自己吟千古名句,跳现代舞,可是她仍然心中没底,现代舞在宋朝跳能行吗?
三郎看出了她的心思,笑道:“今日天色不早,夫人明日可再来将诗词歌舞传给林姑娘,今日且先回吧!”
林舞儿颇通词令,听他刚才所吟乃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词,哪肯让他们离开,用近乎哀求的口气道:“公子方才所吟诵的词令夫人可开出价来,只要奴家出得起,定然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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