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在现代时就想大展拳脚,建立自己的企业,可没想竟然穿越到了古代,今日见此情形,又点燃了他心中的未了之志,心中已有了想法,自己在大江南北甚至于在京城,尚有师父留给自己的十几处布庄,原来是大仇未报,玲儿下落不明,如今心愿已了,心气自然不一样,如果再进军娱乐行业,不就可以建立自己的企业集团了吗,哈哈,此时见她求词若渴模样,笑道:“林姑娘不要客气,拙荆的词作,甚至于在下所作,皆可分文不取赠给姑娘,不过在下想跟你合作,姑娘可愿意吗?”
“公子请讲,不知怎么个合作方法?”林舞儿满脸的疑惑。\\/
三郎道:“我欲将这条街的青楼歌坊尽皆买下,资金在下来出,由姑娘经营,股份嘛……”
“股份?”林舞儿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其意。
三郎看她表情反应过来:“靠,这时候哪他妈来的股份公司!”忙改口道:“股份嘛,呵呵,就是利润分成,恩,姑娘占三成,如何?”
林舞儿秋波流转,暗忖道:“自己在京城根基浅薄,那些泼皮诬赖也常来借机生事,跟这朝廷三品大元合作,不仅有了后台,而且银子是人家出,可以说对自己有百利而无一害。”
略一思索,林舞儿当即应下来,着莹莹取了笔墨,两人当场写了文书,签字画压,协议正式生效。一旁许艳珠看得呆呆发愣,不是吧,老公要在北宋作生意?
签了文书,三郎转向许艳珠道:“夫人可将为夫刚才提到的那首词送给林行首,由林姑娘谱以为曲弹唱!”
许艳珠洞悉了夫君的想法,不再矜持,她不习惯象文人骚客们那样摇头晃脑的吟诵,取过笔墨当场将那首《一剪梅》写了出来: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林舞儿将这首词捧在手里,欣喜若狂,爱不释手,当场就要谱曲弹唱。三郎笑道:“林姑娘且慢慢弹唱,我二人先告辞了,明日再来送上舞蹈!”
林舞儿将二人送到门口,望着二人情义无限,说说笑笑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转角,温婉如花的笑容渐渐消失,脉脉秋波转换成一种幽怨、恶毒的光芒,唇瓣下勾,呈现出一抹残忍、不屑的冷笑……
“老公,我跳的那些现代舞蹈在这北宋古朝能舀的出手吗?这些官贾、仕林文人能接受吗?”
许艳珠仍然对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舞蹈没有信心。
三郎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笑道:“我观这北宋朝人抵御外辱虽是欠些火候,可对于这娱乐行业的新鲜事物,颇具挖掘之能事,你的舞蹈辛辣大胆,如果再将那些更让人疯狂的肚皮舞,印度舞融合进去,定能取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老公,你真厉害!”许艳株温情脉脉,柔情款款。
看得笑三郎砰然心动,凑到她耳边道:“看在你这小女子如此崇拜我的份上,回去老公定要好好奖励你!”
“坏蛋!”许艳珠,伸出纤纤素手在他胸前捶了两下,杏眼中却是娇羞的期待和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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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许府已经可以称之为笑府,三郎夫妻几人,加上丫鬟婆子,仆役,小厮也有几十人,俨然一个大家庭。
二人回到府里已是日暮偏西,今日在那楼阑之地,听到那腻人的声音,令三郎有一种冲动的感觉,他刚洗了个澡,坐在椅子上,还未来得及畅想下未来,香风飘处,许艳珠到了。
看她模样,鬓角尚挂着水珠,也是刚刚梳洗完毕。进了相公房间的冷拂女不再那么冷艳,眼角眉梢洋溢着柔情,云鬓高挽,穿了一件对襟的红色罗衫,如一片炽热的火,酥胸半掩,那对玉丘隐约可见。
她到了三郎面前道:“老公,那个舞蹈我已经想好了……”
未待她说下去,三郎牵住他的素手轻轻一带,许艳珠顺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长长的娇吟了一声,柔软的云髻倚在了他的肩膀上,弯弯的秀眉展动着,春情无限。
三郎两只手齐动,一只手握住了柔软的雪峰,另一只手进入亵衣,穿过平坦的小腹向草丛滑去。
“啊!”许艳珠呻吟出声,酥软如泥,一只小手却麻利得紧,穿透长袍准确的握住。三郎被她握的深吸了口气。
两人一阵揉摸,爱抚。许艳珠娇喘连连,睁开迷蒙如水的秀目脉脉望了他一眼,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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