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不会有!”昊宆轩的声音冷了许多,转过脸来几乎与若攸面面相贴,先看了还未穿戴好的衣襟口里诱人风情。~
“咯咯,我们的昊少主也会害怕的时候么?以你的能力……只要蝶舞师妹领略过一次后,肯定一辈子都离不开你,何况还有我在她身边,一定不会让你的心肝跟了别人……”
若攸的脸颊上仿若桃花绽放一般嫣红勾人,她的手不知何时伸进了被褥里,昊宆轩初现冷寒的眼中欲火复燃,猛的将一只手伸进了对方的衣襟里大力的抓捏,严酷而绝情的说道:“我怕他?他在我眼里连条狗都不如!不过不最好记住了,你若是办不到,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突如其来的疼痛给若攸带来了异样的快感,不由的发出了一声**的呻吟,头靠在了昊宆轩的肩膀上,眼如春潮,面衬红霞,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道:“我,我的好人儿,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帮你达成所愿,让蝶舞师妹和我一起服侍你,伺候我们的昊少主……昊爷……到时候我们姐妹齐心,死心塌地跟着爷你,把爷伺候的舒舒服服……”
“噗通。”
昊宆轩翻身而起把身若柳枝的若攸压在身下,双目喷火,一把撕掉了对方才穿戴一半的衣衫,低沉的嘶吼着:“你和谁?说!你和谁?”
“蝶舞,我和蝶舞,我们师姐和师妹一起……”
闪烁的灯火在墙壁上映照出了一对纠缠无间的身影,他们仿佛摆脱了水源的两条鱼,紧紧的缠绕着、扭曲成了一体,放纵的快感和变态的愉悦让他们情愿一起干涸而亡。
在这个庄园的另一栋阁楼里,厅堂中李天中正尊坐在上,面前的案几上摆放着一杯茶和一沓书信,他正一封封的逐一过目,面色静如止水,在他的下方站着两个人,一白、一黑。
白如胜雪,从头到脚洁白无暇,发如白雪披洒在肩,双眼酷似严冬里的寒冰,他的脸色比常人要白一些,永远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满不在乎,他有雪一般的柔情,同时也有雪一样的酷寒。
白衣男子站在下首的旁侧,正中处恭敬的站着一位与之相反全身黑色但装束狼狈的男人,怪异的黑袍晦涩无光,就像枯萎的树皮一样没有了生机和灵气,背上背着一顶黑色斗笠,发髻凌乱,眼若鹰眼,鼻如鹰钩,他赫然就是从战天扬的“辉渊”剑下逃走的黑鹰。
“啪嗒……啪嗒……”
滴落的不是雨水,而是血,黑鹰的脚下已汇集了一滩血迹,他在此已站了许久,纵使血流干了,只要李天中不开口他就会一直站下去,对他而言,这条命与某些事情比起来就形如草芥。
李天中放下一封书信后又拿起一封,对下方的两人始终没看过一眼,似乎他们根本不存在一样,白衣男子目视着前方,看不出他的目光落在哪里,就像他满不在乎的表情一样,也没有什么能引起他的兴趣。
时间在无声中流失,当流至某一刻时白衣男子的目光转向了上方落在案几上,那里李天中放下了最后一封书信,终于抬起头看过来,平静的看向了黑鹰,从容不迫的说道:“回来了?”
黑鹰面色如常,就好像他脚下凝固了一层又一层的血迹不是从他身上流出的一样,恭敬的施礼回道:“启禀公子,昨日战天扬进太安城后直接去了福缘客栈,一整天都未踏出客栈半步,当晚也下榻在那,今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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