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武与战天扬一阵耳语,后者颇感意外的点了点头,问道:“有几成把握?”
“九成。?”梁武坚定的说道。
战天扬眼含深意的看了梁武一眼,转而对旁边的邵荣说道:“邵兄,有件事要劳烦你一趟。”
“公子之言就是梁堂主之令,属下必当竭尽全力、万死不辞,怎敢有劳烦一说,公子有事尽管吩咐便是。”邵荣恭敬有礼,坦荡自若。
战天扬微微一笑,道:“岑豺安插在阴爻堂的细鬼死后,想必是由你向他传递梁虎的动向?”
“不错,岑豺要我凡阴爻堂内事无巨细都向他汇报,此次出来还特意令我密切留意梁堂主,并给了我一块玉简,若梁堂主有异动可随时传讯于他。”邵荣拿出了一块翠绿的玉简,可以看到里面蕴含着一丝元力,只要将其捏碎注入元力的人便可感应到。
虽然众人已知邵荣有不得已的苦衷,但看到玉简时依旧面露不悦,战天扬并不以为意,说道:“你们已到此两日,以免岑豺起疑你需得回硌豺门一趟,岑豺和暴眦鬼派你们来是为了在‘极阳果’出世前削弱梁虎的力量,你便顺他们心意禀告,至于如何细说,以邵兄的才智想必不是难事。”
“在公子面前属下谈何才智,只不过是投机取巧的小伎俩罢了,不过如何应付岑豺属下心中有数,一定不会让他起疑心!”邵荣更加卑谦了几分,问道:“不知公子要属下何时动身?”
“现在便去。”战天扬说道。
邵荣当即告辞离去,战天扬又让其他人进山洞休息,只留着梁武与他在洞口,寂静中战天扬开口道:“他越是小心谨慎越说明他心中有鬼。”
“公子认为邵荣此去会对我们不利?”梁武不惊不疑,因为他相信即使邵荣真的会对他们不利,但战天扬还让他离去必定有其中的原因。
“此人看似平凡实则心性奸诈,襟怀雄志且深有城府,宁可负人也不可人负他,按说此种人绝不会甘心人下,但他却在硌豺门蛰伏多年,必有所图……”战天扬停顿了一下又道“不过如今对我们还不具威胁。”
“公子看人向来精准,邵荣在硌豺门里的确平庸无奇,不知有何图谋?”梁武问道。
“或许用不了多久我们就会知道了。”战天扬露出了一丝苦笑,转脸看着梁武,明亮的双眼忽然显得落寞又凄凉,说出的话字字痛心:“如果我真的看人精准,你我又怎会在这里……”
梁武的嘴角抽动了几下,眼睛里燃烧着无尽的仇恨,阴沉的脸色更加的阴森,从前俊朗的面容此刻却显得格外可怖,沉声道:“不论是什么人,我相信公子一定会为战家报仇雪恨!”
战天扬不置可否的望着远处,雨势渐小,还可以看到阴沉的夜空下飘荡的雨丝,许久后言道:“可有阿虎的消息?”
这是一个不问就知道答案的问题,但战天扬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梁武的眼中由不得泛起了一丝思念:“阿虎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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