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明晚你不可能睡,今晚不睡的话,连续两天不睡任你是铁人也扛不住。”章元洲说道。
“我知道。”魏宁深将符塞进口袋,“只是真的睡不着。”
章元洲也了然地叹了一口气,他想了想,说道:“我房里还有一瓶安眠药,你服了试试。”
魏宁深用奇异的目光看着章元洲。章元洲这厮一向能吃能睡,也没有什么烦恼的事情,怎么会备着安眠药?
他挑了挑眉,问道:“你怎么会用安眠药?”
章元洲的老脸居然红了红,“咳,只是备着而已。”
魏宁深看着他发红的脸,忽然想到了什么,了然道:“不会是你性.生活太频繁,所以伤了肾,只能靠安眠药睡了吧。”
章元洲恼羞成怒,“爷我这是关心你,你居然还有心情调侃爷。”
魏宁深见章元洲这个样子,也懂得适可而止,笑道:“开个玩笑。”
上了楼,魏宁深表示要同章元洲共享一榻,章元洲见魏宁深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一软,就同意了,但是仍然警告这厮不得对他动手动脚,否则就不客气地踢他下床。
魏宁深目的达到,自然爽快地同意了。
进了房间,章元洲拿出安眠药抛给了魏宁深。借助安眠药,魏宁深勉强睡着了,但是早上醒来,他仍然感到疲惫不堪。
魏宁深在电话里同经理请了假,然后用问了同事a他爷爷的地址,然后就同章元洲一起去拜访了那个同事a的爷爷。
据同事a介绍说,他爷爷是火居道士,所以在家修行。同事a给的地址是在北部城郊。在中国,每个繁华的大城市光鲜对面都有一个隐藏的阴影。同事a家就住在这个城市边缘的城乡结合部。
老旧的二层楼房,街头巷尾还有自行车的叮铃声。巷口,一个摆着摊的中年妇女正叫卖着豆浆和粢饭团。巷子转角处,一个满脸皱纹的黑受修鞋匠正拿着柄已经磨得发亮的钉锤敲着鞋帮。
小巷很窄,容不下一辆车子的驶入。章元洲和魏宁深只能把车子停在路口,下了车。魏宁深拿着手机,手机里的备忘录里写着同事a家的地址。
只是这片小区太老旧,门口的蓝色铝牌早已模糊,根本就看不清到底是几号。他们找了半天,结果发现又绕回了原地。
章元洲和魏宁深互相对望,发现彼此的眼里都满是无奈。最后他们只能找人问。他们走到那个一开始就看到的修鞋摊。魏宁深蹲下.身,视线同那个修鞋匠齐平,礼貌地问道:“老伯,能问一下张道恒大师住在哪里?”
据同事a介绍,他爷爷是孤儿,不知道自己的姓氏,被茅山上清派收为弟子之后,对天师张道陵甚是崇拜,就给自己取名叫张道恒。
修鞋匠听到张道恒的名字之后,缓缓抬头,露出一口黄色的牙齿,嘶哑着声音说道:“张大师啊,就住在这个巷子尽头向左拐第一间屋子。”
魏宁深道过谢之后就同章元洲朝着修鞋匠指的方向走去。
果然在左拐第一间屋子门口看到一个小小的阴阳八卦图。棕色的木门斑斑驳驳,漆都翘了起来。
魏宁深走上前,敲了敲木门。见没有里面没有反应,魏宁深举起手准备再一次敲。只是在他刚敲了一下之后,门已经打开。门口站在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想来就是同事a的奶奶。魏宁深忙道:“奶奶,我是张建的同事,我想找一下张大师。请问他现在在家吗?”
老太太和蔼地笑了笑:“是小建的同事啊,快进来吧。我家老头子在家呢。”
魏宁深忙道:“谢谢奶奶了。”然后就同章元洲走进了院子。院子是很典型的农家小院,中间有一个葡萄架,还没有抽芽。架子下面几只老母鸡正悠闲地散着步,发出惬意的咕咕声。
随着老太太进了屋,就看到一个带着眼镜的老头躺在藤椅上看报纸。褐色的毛衣,灰色的裤子,花白的头发,很平常的一个老人。
魏宁深走上前去,恭敬地问道:“请问你是张道恒大师吗?”
那老人放下报纸,看了一眼魏宁深,说道:“我是,小友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魏宁深点了点头,但是他没有马上说他遇到的事情。如果这个大师真有些道行的话,应该能看出什么。
张道恒站了起来,对魏宁深和章元洲说道:“二位小友随我来。”
魏宁深和章元洲就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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