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裴炎华是什么关系?”魏宁深脱口而出。
听到魏宁深的话,裴炎君艳红的唇瓣挽出一个妍丽妩媚的笑:“你说炎华么?”
“是。”魏宁深仍是往后退。
“他是我哥哥。”裴炎君微笑,“也是我的……情人。”
魏宁深被裴炎君的话给震到了。一方面,那个裴总那么端肃冷酷的人,居然会有一个这么轻挑放肆的弟弟。而另一方面,裴炎华瞧着淡漠又禁欲,居然和他弟弟是那种关系……
当然这只是眼前这个人的一面之词。眼前这个人太诡异了。魏宁深根本就不相信眼前这个人说的每一个字。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魏宁深一边说一边观察周围,想伺机逃离。
“我?”那美人朝着魏宁深走进一步,身上的森冷气息让魏宁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要冻住了似的,“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他笑起来妩媚含情。
“我和你无冤无仇——”魏宁深说道。
裴炎君爱怜地抚住魏宁深的脸,“阿宁,你已经答应嫁给我了啊。我当然是来娶你的。”
“你胡说什么!”魏宁深觉得他的脸都被裴炎君冰冷的手给冻得没有知觉了。
裴炎君的拇指在魏宁深的唇上摩挲,微笑道:“出尔反尔可不是好孩子,我会生气的。”
“我没有答应过。”魏宁深想要挣开裴炎君冰冷的手,但是那手却像铁钳一样任他怎么想挣开都挣脱不了。
裴炎君用手捏住魏宁深的下巴,虽然微笑,但是眼底却一片冰冷,“坏孩子,你身上都有我的标记,还想摆脱我。”
“什么!”魏宁深不可置信道。
“不信你可以看看你的胸口。”裴炎君的手指点了点魏宁深的胸口,“我会在明日子时来接你。”
说完,裴炎君就在魏宁深眼前消失了,就像他的出现一样,毫无预兆。
待裴炎君消失,魏宁深才想到他们处在闹市,而刚才他们发出那么大动静,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裴炎君消失之后,原本空荡得一个人都没有的停车场一下子出现了很多人,而魏宁深则被一群人围在中间,那些人对魏宁深指指点点。而听到他们接头接耳话的时候,魏宁深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居然说他一个人在那里摔着手机又叫又闹,估计是个神经病。
魏宁深又瞄了一眼他的小电瓶,发现他的小电瓶还躺在地上。只是前头已经撞得不成样子了。他也顾不得那些人对他指指点点,就将车搀了起来。只是小电瓶已经被撞成这个样子,显然是骑不回去了。周围的人见他已经从之前疯癫状态恢复了神智,又见他脸色铁青,就一哄而散,生怕他又忽然发疯伤及自己。
魏宁深给小电瓶找了一个车位之后就去路边找了一辆的士打车回了章元洲家。
刚走到章元洲家门口,就看到章元洲正站在门口东张西望,显然是在等他。这让原本处在惶恐茫然中的魏宁深心里一暖。
看到魏宁深,章元洲才松了一口气。他等半天都没见到魏宁深回来,还以为他路上出事了。
“怎么现在才回来,我还以为你骑着小绵羊摔在粪坑里爬不上来呢。”虽然心里担心,但是章元洲嘴里却毒舌。话说到一半,章元洲忽然想了起来,问道:“你的小绵羊呢?”
魏宁深的脸更黑了,“坏了。”
章元洲吓一跳,“不会被爷说中了吧。”
“撞坏了。”
章元洲听到魏宁深的话,赶紧拉住魏宁深的手打量他全身,“受伤了没有。”
“没有。”
“到底是怎么回事?”章元洲皱眉道。
“一言难尽,在‘迷药’门口碰了一下。”魏宁深说道,“车头摔坏了,人没有受伤,我把车停在停车场上,打车回来的。”
“人没事就好。”章元洲舒了一口气,“进来吧,在门口杵着干嘛。”
魏宁深满脸黑线:“不是你堵在门口的吗?”
章元洲理直气壮道:“还不是因为担心你,没良心。”
进了客厅,魏宁深坐在沙发上,捧着章元洲泡的热咖啡,将刚才在“迷药”门口发生的事以及之前的事情一起同章元洲细细地讲了。
章元洲也沉默了下来。他知道魏宁深不会瞎说,而且那个红衣美人的确诡异。
“难道以前你真认识你们公司的那个裴总?”章元洲问道。
魏宁深摇了摇头,“我的记忆很全,没有断层的。怎么可能会认识那个裴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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