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跟出来,也不是为了要打断我的计划吧。”杰罗维特声音放低,靠近卢浙,“我要做一件事,关系到那边站着的某个人……你要跟上来么?”
卢浙愣住了:“你……那个……你是在邀请我加入你的计划吗?”
“否则呢?”
卢浙惊疑不定地瞪了杰罗维特半晌,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反正他要是一直跟着杰罗维特,后者想耍什么花样也能及时发现。想到这里,他点了点头,双眼兴奋地闪亮起来:“我该怎么做?”
“利用你的优势。”杰罗维特平静地道,他总算发现这只碳基的一点可利用价值了,“你不是擅长电脑吗?”
“其实我也擅长爬墙和跑路。”卢浙诚实地揭露了自己的又一优势,“打架也不错——你是想对某个人套麻袋吗?”
孺子可教——不过,仅仅是套麻袋的话,也太便宜秦舒扬了。对这只讨嫌的公碳基,杰罗维特可是准备了充分的调|教方案啊……
“现在站在门口的那几个人里,穿着西装、最年轻的那个男人,就是我要下手的目标。”杰罗维特简略地描述了一下秦舒扬的特征,从运动服口袋里摸出一把迷你型剪刀,放在了卢浙手上,“待会你过去,在他裤子后面剪出一个洞——如果这件事办成了,我就同意你的加入。”
卢浙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同意了,亢奋地握着小剪刀往那边走去了。走着走着他忽然察觉到了不对——等一下,原来不是何子欢主动邀请他加入的吗?为什么现在成了他必须在别人菊花上猥琐地剪出一个洞、才能得到加入的机会?
卢浙把剪刀举在眼前,小巧玲珑的剪刀通体都被涂了近肤色的哑光漆,开合之间几乎听不到声音……锋利程度可见一斑。
居然要在别人裤子上剪洞!这是要有多大的仇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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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扬现在意气风发。
任谁像他一样,明明父母都在各自的国家出身不凡,自由恋爱而且的确结了婚,却必须作为一个“父不详”或“母不详”的私生子存在于别人的眼光中,活了二十五年才终于看到了吐气扬眉的希望时,也会感觉自己现在意气风发的。
一点也不夸张,真的,一点也不夸张。
“来之前我还不能确定,现在可终于看见了。秦二少真是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军装的中年男人毫不吝惜夸奖之辞。他的肩章被很小心地取下了,却不难看出一股养尊处优之气。
秦舒扬谦虚地道:“哪里哪里,我在几个堂兄弟中间,算是最没出息的一个了。”
“哎,话不能这么说。秦二少可是凭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就在短短两年间从普通职员变成了公司的总经理啊。”另一个人立刻接口说道,意思明显地在拍马屁。
这话就有点说的不在点子上了——科宇公司里谁不知道,秦总经理之所以能像火箭那样升得飞快,还不都是因为郑董事长的女儿?虽然知道这几个人未必晓得那些事儿,秦舒扬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客气地笑了笑,道:“咱们几个一见如故,可是总站这儿也不是回事,毕竟还要注意影响嘛……改天我请客,再请诸位来这里搓一顿?”
寒暄了一会儿,总算是能走了。秦舒扬走在最后,心里惦记着之前约好的人,正在下台阶的时候,却忽然被人从背后撞了一下,差点摔下去。所幸这是最后一个台阶了,秦舒扬险险站稳,愤怒回头。
撞到他的人正是卢浙。后者低着头,口口声声地说着抱歉,手里捏着剪刀和布料,做贼心虚地从旁边溜过去了。
秦舒扬尽管生气,也无可奈何。正朝着那台张扬耀眼的红色法拉利走去时,方才一起吃饭的一个人从旁边开过去,叫住了他:“诶,秦二少,这是去哪儿呢?”
秦舒扬心不在焉地扬起笑容:“我今晚还有约,正要去赴呢。”
“……”对方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情,半晌缓缓地道:“秦二少去赴约之前,还是先去趟服装店吧。”说罢便开走了。
秦舒扬不明就里,他衣服怎么了吗?难道……
冷风吹过,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秦舒扬僵着脸摸向身后……
卧槽这是谁干的!!为什么他的裤子又破了一个洞!!!
作者有话要说:
秦碳基的杯具又要开始了,来跟我脑补他的表情:∑( 口 ||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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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预告:明天~
监狱长大人目前状态:继续调教秦碳基
崩坏版监狱长答疑时间:
七□□:监狱长的调|教方针是什么?
监狱长:首先要从精神上摧毁他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