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与叶明伦对视,以免惹来更多的麻烦。
“张公公,这都什么时辰了,今日的早朝是否又免了?”叶明伦突然带着挑衅的语气高声地说道。
“回晗王殿下,皇上依旧龙体欠安,怕是今日也无法上朝了!”张公公恭敬地回应。
“父皇多日都未出席早朝,奏折也未进行批阅,为何昨日突然大量批阅,难道是父皇一夜之间大病痊愈,精力充沛起来?”叶明伦带着质问的口吻。
“晗王殿下的意思,皇上有心批阅奏折,却有意不上朝?”张公公的态度不卑不亢。
“张公公真是有心,把本王的话理解出这个意思来,不过父皇是否上朝,本王可没有胆量多言,只是因为父皇龙体欠安,本王怕别有用心之人趁机干预朝政!”叶明伦对于张公公的态度表示非常的不满。
“那晗王殿下的意思,何人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弄虚作假,扰乱朝政!”张公公的语气郑重其事。
“张公公未免有些太过嚣张了吧,竟敢这样跟本王讲话,看来,是全然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不要以为整日在父皇的身边,就可以借势为所欲为!”叶明伦气愤地高声吼道。
“晗王殿下,请息怒,奴才万万不敢!”张公公低下头,脸上的神情有些惶恐。
“本王今日倒要看个究竟,堂堂大容朝,叶家的天下,是哪个有天大胆子的贼人,想要动摇!”叶明伦恶狠狠地吼道,脸色一板,立刻转身,大步地朝殿前的台阶走去。
二十七
寝宫门前的两位侍卫,见到叶明伦气冲冲地大步走来,立即阻挡。
叶明伦简直怒火中烧,厉声高嚷道:“***才,好大的胆子,敢阻挡本王的去路!”
“皇上有命,龙体欠安,任何人都不得进宫打扰!”侍卫郑重其事地回应。
“难道连本王也不认得吗?还敢阻挡!”叶明伦更加气愤。
“回晗王殿下,皇上有命,奴才也是奉命行事!”侍卫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堂堂容朝的晗王,要见自己的父皇,却都被拒之门外,让人听到,岂不觉得可笑至极!”叶明伦带着嘲讽的语气。
“皇命难违,奴才也是迫不得已,还请晗王殿下恕罪!”侍卫的语气里充满无奈。
紧随而来的张公公好言相劝:“晗王殿下,可是亲眼所见,奴才方才没有半句虚言,皇上下了命,任何人都不得打扰!”
叶明伦不满地叹了一口气,带着不屑的语气道:“本王可是皇上的亲儿子,儿子看望父亲,还轮不到外人在这儿指手划脚吧!”
张公公极力劝说:“晗王殿下还请息怒,莫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才是!”
“本王倒要看看,谁挡得了本王的去路!”叶明伦的神情决绝,话音未落,一个快步上前,一掌将守门左边的侍卫击倒,还未等右边的侍卫来得及出手,已经快速地将寝宫禁闭的宫门推开,大步地朝寝宫内冲了进来。
寝宫内的宫女和太监见叶明伦这般横冲直撞地进来,想必是出了何等大事,可皇上依旧卧在龙榻上,生怕打扰了皇上休息,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上前阻止,还是该上前请安。
张公公万万没有想到,叶明伦会如此冲动行事,全然不把皇命放在眼里,尽管自己清楚他一向嚣张跋扈,在他的气头上相劝,怕是如同对牛弹琴,如果自己袖手旁观,又怕日后落下何种不是,就当是看出热闹的好戏,自己也要假惺惺地上前做做样子,忙焦急地叫道:“晗王殿下,晗王殿下,莫要冲动,一旦铸成大错,后悔莫及啊!”
叶明伦全然不顾宫女的阻拦,还有身后张公公的劝说,头也不回地向前冲去,直至看到躺在龙榻上的皇上,这才停驻了脚步,看着皇上瘫软地躺在龙榻上,甚是憔悴的样子,一时间竟语塞。
---题外话---叶明伦不满地叹了一口气,带着不屑的语气道:“本王可是皇上的亲儿子,儿子看望父亲,还轮不到外人在这儿指手划脚吧!”
张公公极力劝说:“晗王殿下还请息怒,莫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才是!”
“本王倒要看看,谁挡得了本王的去路!”叶明伦的神情决绝,话音未落,一个快步上前,一掌将守门左边的侍卫击倒,还未等右边的侍卫来得及出手,已经快速地将寝宫禁闭的宫门推开,大步地朝寝宫内冲了进来。
寝宫内的宫女和太监见叶明伦这般横冲直撞地进来,想必是出了何等大事,可皇上依旧卧在龙榻上,生怕打扰了皇上休息,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上前阻止,还是该上前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