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赢儿放心不下,反而信得过臣妾?”
“皇后出自书香名门,南宫老爷文韬武略,想必言传身教,与皇后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皇后的才情,朕难道还不清楚,若不是自幼饱读诗书,怕是没有这般深厚的底蕴!”皇上欣然地一笑。
“皇上过奖了,臣妾不过是识得几个字罢了,哪里称得上饱读诗书,臣妾虽贵为皇后,统领后宫,但终究所需管理的不过是妇孺和孩童,对于国政大事,臣妾可是一窍不通!”皇后突然想到,虽自幼在凌云派跟师父习文,但他终究是修道之人,肯定无法与皇上口中那南宫府上的书香氛围相比,现在想来,对于自己而言,拿剑确实要拿笔容易许多,可往往最后真正的掌权者都是拿笔者,拿剑者也只是听其命罢了。
“有朕做皇后的军师,皇后还有何可担心的!”皇上带着肯定的眼神看着皇后。
皇后欣慰地看着皇上,一时间内心百感交集,仿佛自己极大的心愿被满足,欢喜至极,却又不能表露得太过喜悦。
皇后在皇上贴身太监张公公的辅佐下,将皇上病倒以来积压多日的奏折一一批阅。起初,一些简单的事情,都由自己做主决定,心中不禁产生了巨大的满足感,内心的***似乎也渐渐变得强烈,这些容易驾驭的事情,对自己而言已经完全没有了挑战性,太多不懂的知识需要学习,太多不懂的内情需要挖掘,自己只能翻开资料,不断学习,或者向张公公求助,坚决不能有半点疏忽,需要认真,再认真,才能不让皇上对自己失望。毕竟这是皇上第一次如此郑重其事地将绝不能托付于外姓之人的国家大事交代给自己,必须要交还给皇上一份满意的成绩髹。
朝臣在殿外等待,对于皇上仍以龙体欠安为由未上朝议论纷纷:“这都多少天了,皇上依旧龙体欠安!”
“整日只是报‘龙体欠安’,究竟是何病,这些日子也不见说明!”
“不会是……”
“哎呦!王大人不可胡言啊!”
“秦大人提醒的是,勿怪勿怪!”
“如果咱们呈上去奏折,岂不是无人理会吗?”
“前些日子的确没有任何回应,昨日倒是一下子批阅了许多!”
“不是说皇上还在病着,今日仍未能上朝,昨日如何批阅许多奏折,令人不解啊……”
叶明伦在一旁窃窃听着朝臣之间的谈话,终于按捺不住,对着一位大臣问道:“柏大人,刚刚所讲,可否属实?”
柏大人转过身来,看到叶明伦,顿时显得有些紧张,吞吞吐吐地回应道:“晗……王……殿下……”
叶明伦不屑地瞟了柏大人一眼,刻意高声地喝道:“柏大人,为何如此紧张啊,本王在问你话,难道没有听到吗?”
柏大人原本若无其事的表情顿时收了起来,声音颤颤巍巍地回应道:“回晗王殿下,微臣方才并没有讲什么!”
“本王是问你方才讲的是否属实,又不是要你的项上人头,为何如此恐慌?”叶明伦显得有些不耐烦。
“这不是还未上朝,闲来和几位大人聊聊家常罢了!”柏大人忙为自己圆场。
“聊家常?”叶明伦不禁冷笑一声,“朝廷之事,何时都成柏大人的家常了?”
“微臣不敢!”柏大人的神情显得有些恐慌。
“既然柏大人还能够分得清楚朝政和家常,那本王方才的问话,你应该知道如何作答了吧?”叶明伦的语气咄咄逼人。
“微臣……”柏大人的态度依旧犹犹豫豫。
“快讲!”叶明伦对于柏大人的犹豫不决终于忍耐不住。
“微臣刚刚只是和几位大人聊起了皇上的病情!”柏大人伪装出一副无辜的神情。
“本王关心的不是父皇病情的那句,而是有关奏折的那句!”叶明伦刻意压低了声调。
“其实,方才微臣只是随口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疑惑罢了,并……并没有发表任何对于朝政的议论!”柏大人急于辨明。
“多日来,奏折都未有批复,倒是昨日突然批阅完成了很多,是吗?”叶明伦将自己的问题彻底摊开来讲。
柏大人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苦笑,似是而非地点了点头。
“照这么看来,父皇龙体应该是已无大碍,不然,如何会有这么好的精力,批阅如此多数量的奏折?”叶明伦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坏笑。
柏大人低下头,不敢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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