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将手放在棋子上的林桓晨拿出了手,言语嘲讽的意思明显,“公主的棋艺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明明是陛下教的,我从未赢过陛下,每次和公主下,再烂的开局偏都能赢了。”
嘲讽我?寒月怒极笑出了声,“桓晨这话是在嘲笑我?明知阿喻的棋艺在太学时就无人能及,还要我与他比?”
林桓晨没继续和寒月争辩了,假装随意地问出今日来真正关心的,“公主这些日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或者受了什么委屈?”
寒月表情一下就不自然了,“为何这样问?”
“桓晨和公主怎说都是自小一块长大的朋友,若是有朝一日公主遇见了难处,就算是关乎陛下,臣一颗心也都是向着公主的。”林桓晨说的是真心话,就算不是月邀,他也是这样说,轩辕喻到底是外亲,相识的也是晚的。
“莫要多想,我能受了什么委屈,阿喻待我自然是极好的。”寒月并不想将有些细节往外乱说,一是难以启齿,二也犯不着牵连人。
“嗯,公主既然这样说了,桓晨也就不问了,时候不早了,我这就走了。”林桓晨能听出寒月不愿意透露的想法,也不多问,来看过了,公主无碍,过几日对月邀也算是有个说法。
菱儿这几日对月邀确实好了许多,其中自是有别的原因的,那日那位大人直接叫出了月邀的名字,这件事就足够让她震惊了。
还有,邀弥领她来时从未说过她是舞姬,只让她跟着自己学舞,莫不是为了某位大人学的?该不会是哪位大人的情儿,和大人闹了情绪才有这一遭?
菱儿这下是不敢得罪了,也不和前些日子一样散漫地去教月邀,认真教她跳舞不说,还挑了自己的首饰送与了她。
这日,月邀正在学舞的时候,邀弥就寻人来叫她了,“月邀,有人找你。”
猜测可能是林桓晨,月邀有些开心。
跟着侍女去了,一看正是,脸上就展露出了笑颜。
拉住林桓晨的衣袖,月邀有些激动“怎么样?你进宫了吗?公主还好吗?”
林桓晨本想着关心几句月邀,月邀直接问他公主的事心下到底有几分介意。
不过,也还是老实说了,“公主这些日子很好,没生病心情也看不出难过,我昨日见她时气色也还好。”
“那就好,你今日来见邀弥了?”月邀松了一口气,她这些日子总是担心,乐思那日不明不白的话是那么让人害怕。
她又不敢把话说的太明白,否则宫里的情况不知再惹公主难堪了不是更不好?
林桓晨不想回答,“月邀,我今日来看你你就不能不说这些了?”
“不说这些?”月邀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跟林桓晨有什么好说的。
“月邀,你记得在宫里时我给你买的鲜花饼吗?”林桓晨也是突然想起来了,也是平日见不到月邀,好不容易见到了,林桓晨自己也不知为何,本能就不愿意月邀只聊别人。
“记得呀!”月邀来回看着林桓晨,“你今日带了?”
林桓晨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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