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她感觉着北堂漾好像不想说太多。
可是下一刻晴思就觉得自己的感觉真的很不准,北堂漾像是交代什么一样喋喋不休。
“我进去不是见黑子这群人,至于打着我旗号进去的两个人,是我的人,却也不是我的人,最近警方盯得紧,手下的人都不靠谱,也有人趁着这个当口趁火打劫,那两个孬种冒充我的名字去质问黑子是否跟了警方一伙儿,这就是在挑唆,不止黑子,很多人都被试探过。不过……大多数人都以为我真的怀疑他们跟警方有关系,黑子,很聪明,能识破。”
“哦。”晴思似乎懂了似的点了点头,其实她一点儿也没懂。
车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档次跟刚吃饭那家差不多。
北堂漾不说话,沉默着,目视前方。
晴思突然坐不住,她咳了咳,“那个……你很忙是吧?我自己打车回去,拜拜。”
晴思说着就要打开车门。
“回来。”北堂漾冷漠的。
“……”晴
思打开车门的手一顿,坐了回来。
车门没关。
“关车门。”北堂漾没看她,继续说。
晴思看了他一眼,想都不想:“我要走了。”
“我有办法让你不走。”北堂漾身体向后一靠,揉着太阳穴说。
晴思没有说话,在揣测他在打什么小算盘?
“你不信?”北堂漾挑眉。
晴思眼眸忽然暗了下来,“我……信。”
她这样的回答并不是他想要的,并不想看到她这种表情,如果提到帝硕寒会这样剧烈的牵动她的情绪,笑颜便愁容,他宁可不用他威胁她。
住在这家酒店里,隔壁房间就是北堂漾,晴思辗转反侧睡不着。
后背的伤口很痒很痒,结痂了后就开始这样,医生说,痒的时候涂一些药膏,可是药膏不在她这里,在歌子那儿。
第二天的天气很好,昨夜里后半夜下了很大的雨,早上醒来晴空万里。
这样的空气最清新不过。
晴思早早的就起床了,其实是失眠,所以一直睡的不踏实。
她洗漱完毕站在北堂漾的门外。
很久很久,才听到细微的脚步声,北堂漾打开了门。
“我能走了吗?”晴思没看着北堂漾的脸问,而是低着头盯着地面在问。
北堂漾破天荒地很大兴致,弯下腰,几乎是蹲下了高大的身体,一身休闲衣着的她蹲下后抬头看着低头的晴思
。
晴思吓得一躲,天哪!他有病!
他起身,只觉得逗逗她也蛮有趣,便率先走向楼下的方向,“先吃饭,吃完早餐,再议!”
“哦。”晴思跟着下楼。
吃饭时,晴思又说,“我一直没觉着你是个卑鄙小人来着。”
“啊!”吃的津津有味儿的北堂漾只哼了一声。
晴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在映射他威胁她不准走的事情,他在装糊涂。
“你不该威胁我,这样我会反感你。”晴思直白地说。
北堂漾若有所思地停顿了一下,随即说道,“只是反感还好。”
吃完饭,北堂漾带晴思去了这小城镇的一家寺庙,晴思只是跟着他,自己什么都没做,只想着怎么样让他滚蛋!
等到北堂漾拿着一串佛珠的手链出来,并且准备再次把她塞上车的时候。
晴思远离车门很远站着,逆着光看着北堂漾,“你该干嘛就干嘛去吧,别让我这么跟你走行么?我想去的地方不一定是你想去的,你想去的我也完全没兴趣!”
对于这话北堂漾却不以为意,“那你告诉我,你想去哪儿?你能从殷世南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你别以为那是你的本事!那是对他的致命侮辱!”
晴思别过头去,没说话,她不管什么侮辱与否,为了保住她的孩子,她必须离开,也要立刻离开,否则,她将要失去的太多。
北堂漾靠近她,语气缓和着说道:“你在挑衅他的底线你知道么?他不会放过你的!你以为你站在这里就会很安全?你错了,他会无所不用其极的找到你,然后……驯养你,这是他对野兽和人的一贯征服欲。”
看到晴思似乎真的很害怕,北堂漾也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说真的,盯着她的眼眸道:“世南在国外训练时,养过一条凶猛的藏獒,后来跑了,那是在世南第一次杀人没杀死的时候,你知道么?对待一个日夜陪伴他的畜生,他尚且觉得那是一种背叛,那么你这个人呢?你知道吗?找回藏獒的时候,他一刀穿透了藏獒的眼睛,那种不杀死却折磨的血肉模糊的感觉,你能想象么?”
“呕————”
晴思抑制不住的干呕,她只觉得好恶心,太残忍,太恶心!!!!
她望着他,只觉得对着她讲出这些话的人更残忍,用这样的例子老告诉她一个事实。
帝硕寒会找到她,只要她还活在这个世上,且找到后不会得到善待,会被折磨致死是吗?
她摇头,不是的,他们之间……不是这样的。
晚上,小雨过后刮起了凉爽的风,吹起了窗帘的一角,帝硕寒站在露台之上,看着繁华的大都市夜景。
她在哪?……
又是一个不敢独自而棉的夜,身处在她们层缠绵过的卧室里,他会头疼,疼的闷哼不止。
闭上眼,或是睁开眼,都能看见她的影子。
那样真实,仿似她的身体就在他的臂弯里,他的唇在亲吻她,她,在香汗淋漓的依偎在他怀里,彼此索取,可猛地睁开眼,这房间空荡荡,美妙不复存在!
第二天,朗易急匆匆的从电梯中走出。
用手敲了一下总裁办公室的门。
“进!”帝硕寒揉着眉心坐好。
朗易推开门走进来,将一个牛皮纸的资料袋轻轻放在帝硕寒面前,“总裁您看看,这里面是什么……”
PS:抱歉,昨天家里和单位忙了一天,终于在凌晨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