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嘴角微微一勾,没说话。
继续弄着自己的指甲。
黑子连头都没回。
来的两个人一个坐了下来,一个在坐着的人后面站着。
黑子自然懂了,起身跟坐着的人握手。
可是晴思更不解了,那个坐着的和不坐着的,都不是北堂漾啊,难不成这种名字还有重名的?
她皱眉想了想,便又低下了头。
“为什么会被警方盯上?”坐着自称是北堂漾的人微微站起身,身体向桌子方向倾,恶狠狠地瞪着黑子。
晴思抬起头看了一眼,吓人是挺吓人的,只是有点故作的吹胡子瞪眼了,没吓到人反倒觉得像是个笑话。
黑子笑了笑,那笑意很浅很浅,“我们想?我们自己做着犯法的事儿,还眼巴巴的求着警察盯着我们不成?操!!”
黑子的态度多恶略,在座的人都看得出。
晴思感觉到身边的歌子浑身一颤。眼神闪烁着,便又低下头了。
“什么态度?!”
坐着那人身后的人不动声色的掏出手枪,直指黑子的太阳穴。
歌子故作平静,晴思则吓出了一身冷汗。
黑子反倒没什么惧怕的样子,平静地吸烟手里的烟,然后缓缓站起身,嘴角讥讽地扬起,伸手拨开了指着他头的枪支,慢动作的掏出一把刀子,快速的捏住那人的手按在桌子上,铛的一声,刀刃与玻璃桌子磕碰,那男人的小手指便被剁的血肉模糊。
晴思已经觉得浑身痉.挛了,她想吐,抑制不住的想要吐出来……
“黑子这刀儿多长时间没磨了?怎么这会连跟手指都躲不掉,连这一块儿皮肉,遭罪呀!!”
这话是晴思旁边的女人说的,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让晴思浑身鸡皮疙瘩。
她抖了抖,发现鸡皮疙瘩还在身上,而且越来越多。好恶心又觉得要死了的感觉。
“歌子,我……我去洗手间。”晴思起身就走了出去,腿,有些软。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一个拿着枪的没摆平空手的,黑子也够胆儿大,就不怕真一枪毙了他。
晴思再回来的时候,这桌子上已经没人了。
她打开包房门,扫视了一圈,发现人都在包房的一个旮旯里。
墙角里有求饶声儿,一个大男人,哭爹喊娘的尤其惨烈。
作为一个坏人,那俩人坏的有点不正宗,不伦不类了。
“说!真正的北堂漾人在哪儿?”这是黑子的声音,就听他问完,那人哭得声音像是狗叫和鸡叫混合着,嗓子里的尖细声音又像是二胡拉走音了。
晴思转身出了包房,黑子是什么样的人歌子说过了。
北堂漾?不是真的,难不成真的北堂漾就是她认识的那个北堂漾?
晴是走出饭店,前台的服务小姐看了她一眼,也没什么礼仪表达,晴思就走出了酒店。
下了不下十节台阶,再抬头,身前突然站了一个人。
“是你?”晴思惊讶。
“嗯。”北堂漾点头,戒备的看了一眼周围,揽着晴思便让晴思上车。
晴思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然后回头看他,“你怎么在这儿?哦,我知道了,你是来找黑子的?”
“你认识?”北堂漾手捏着方向盘,手指不规律的点着。
“嗯……”晴是重重地点头。
她从来没有想到会在这样不起眼的小城镇遇见他。
北堂漾也从来没有想到,他会在这样的小城镇跟她坐在一家拉面店里吃拉面。
“这么说,多亏了黑子救你?”北堂漾嘴角抿着一抹笑。
晴思吃着面里的鱼丸,“是啊,要不是他们救我,那晚就要一尸三命了。”
晴思顾忌地看了一眼北堂漾,这话她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但是该死的好奇心是压不下去的。
她吃了一口面条,“北堂漾,那俩人儿是你手下的呀?”
北堂漾刚才听她说了她是从包房里出来的,便问,“上面什么情况?”
晴思险些笑喷出来,然后说,“那俩人是草包呀!被黑子吓得吱哇乱叫呢……我下来的时候,哭的调调都变了,菜还没吃上一口,蹲墙角唱征服哪……”
被晴思这么一形容,北堂漾一口面条也是极其艰难的咽下去。
他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晴思,很久不曾移开眼眸,他似乎喜欢她这样笑着说别人的可笑之处。
因为很好笑……
晴思感觉到他炙热的眸光,有些不自在的用筷子搅着碗里的面,“那个……那个,你快吃啊,吃完好去办正事儿。”
“嗯……”北堂漾没有在说什么,便低头吃着面。
不知不觉,他最无感的面条,竟然吃光了,意外的发现,汤也很美味……
晴思坐在车里,左右的看,眼睛很贼……
她双手摸着露出来的手臂,冰凉啊!她发觉,在包房里起的那些鸡皮疙瘩,竟然还没有退散,为什么还是觉得这么冷?
车门被北堂漾锁上了,就是他不回来之前,她不准下车
她一边打着自己的嘴巴一边想,他不会回不来吧?
虽然不知道北堂漾和黑子他们是发生了什么,但必定是犯法的了。
当酒店的霓虹灯闪烁的无比耀眼时,她从倒车镜里看到酒店里出来一群人。
黑子,歌子,还有那个美艳女人。
等到他们都走了,才看到北堂漾出来了。
车门被打开,晴思眼睛一直盯着他,直到他坐进来。
“没事吧?”晴思问。
“会有什么事?”北堂漾答。
晴思还在在看着他,手比划着:“比如……打起来了?”
“没有。”北堂漾挑眉。
“哦。”晴思不再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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