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在两人极至的暴发中结束。
何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人在处于极端的环境下,做最原始的发泄,总会有一种极至到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把易诗雨抱在怀里,与从前相比,略显粗糙的大掌覆在她胸前的软肉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
“诗雨,你想想办法,送我离开这鬼地方吧。”
他这几天,所待的地方不是大山里就是废弃的厂房内,没有衣食住行的供给,也没有女人,弄得他都快发疯了。
而且还得时不时注意着周围的一切,就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给警察送上门去了。
易诗雨累得不行,正舒服的躺在他怀里缓着浑身酸累,结果听到何义的话,整个人又炸了。
她精心描过的修眉一笼,轻轻蹙在了一起,原本半眯的凤眸也倏然睁开坐直了身子,一下子挥开了何义放在她胸上的大掌。
“现在这是什么时候?你能让我想什么办法啊?坐船坐车坐飞机,要身份证,要过安检。你的证件能用吗?就算我给你找到一份能用的假证件,那你的脸呢?出不了国,你在国内,什么地方都一样得猫着。”
易诗雨一口气说出一大串问题来,越说,心里的怒意越积攒得多,连带的声音都拔高了不少,尖利无比。
何义一把又将她拖进怀里,不满的大在她丰盈上狠狠的捏了两把,捏得她倒吸一口凉气,面颊艳红妩媚。
他嬉皮笑脸的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所以才让你想办法嘛。你看看我们现在所在的鬼地方,光天化日的,你刚才被我艹得叫那么大声,车都快被咱俩给掀翻了,连个鬼影都没惊出来。换作你,你能在这里待得下去?反正我不管啊,你必须得想办法,要么帮我找个能藏身的地方,要么,你干脆带我回去,你在外面不是也有房子么,咱俩就悄悄同居得了,我不出门,别人也发现不了我的不是。”
何义的话,在易诗雨心时掀起滔天大浪。
这个不要脸的混蛋,是在威胁她吗?
让她要么把他养家里,要么帮他换个地方,不然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事来是这个意思吧?!
易诗雨气得不行,拒绝的话,关键还不能说。
她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压下满腔怒意,点头,“行!我给你换地方。”
把他弄家里去,除非她疯了!
易诗雨一把拔开他在她身上作乱的手,冷冷说道:“不是要换地方吗?穿衣服走人。”
说着,她把光溜溜的他推下了车。
易诗雨捞起被何义撕得勉强还能穿的内裤套上,整理了下头发,饶到前面驾驶室里,摸出支烟,焦躁的点燃。
她气得双手颤抖,点了好几次,才把烟点着,狠狠的吸了口,又迫不及待的吐出带着戾气的烟卷。
这时候,何义已经收拾好了,拎着东西坐上了车。
他从后座支起身来,窜到前面,一把嘴她嘴里的烟拔了出来,叼自己嘴里,舒服的几大口吸掉。
丢掉烟头,他往后座上一躺,就闭上眼睛开始睡觉:“到地儿的时候叫我。”
座椅上有刚刚他们疯狂后的腥腻味,刺激又勾人,丝丝悠悠,钻进他鼻腔,弄得他心里又是一阵阵的痒痒。
易诗雨吸气,努力的平息着心底的怒气,利落的打火挂档,将车开出这鬼地方。
离漳城几十公里的地方,有一片大海,人烟不多。
小小的渔村已经空了一半,年轻有劳力的,长年都住海上。
剩下些孤老幼小没有办法,才住在小渔村。
这地方偏僻落后,离沿岸城区相隔甚远,老幼无知淳朴,把何义送这里来,简直就是给他找了处世外桃源。